這胖子,頭頂冒着三味真火呀!
走到錢似水身邊,道:
“公子,查到了。”
錢似水聽了,看了一眼猴子,把手裏的瓜子,非常大方的遞給猴子。
意思是:
辛苦了,喫!
猴子也不客氣,接過,用腳勾過一旁的凳子,靠近錢似水,看着王胖子與王家河鬧,說道:
“是仁壽王,他們在找一個令牌,能號令大慶國所有兵馬。”
“他們想要?”
三傻跟聽天書一般,問道……
我去,西北三軍,五十萬,他都覺得已經牛逼的不行了。
這大慶國,有多少兵馬?
三傻能知道的數子,就是手指跟腳趾頭的盡頭了……
超出這個範圍……
呵呵,對不起,老子不會。
“不想要,追着公子做什麼?”
猴子反問道……
錢似水來一句:
“哪來的令牌?”
這話一出,身邊的人,都懵逼了:
你居然不知道?
“公子,你在開玩笑?”
猴子反問道。
“我像?”
錢似水一張非常認真的死人臉,也反問道。
其他人看了,心道:
這也太難爲正常人了。
你這死人臉,我們也看不出來哈!
錢似水腦子有些懵,好像知道了什麼,又好像忘了什麼。
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不想。
“人呢?”
錢似水問道……
猴子聽了,趕緊回答道:
“公子,說到這,老子才奇怪呢!”
錢似水:
……
“仁壽王被關押在大理寺裏,但是,刺殺你的事,一點也沒耽誤。”
錢似水聽了,想了一會兒,就明白了:
能不被耽誤,那就是有人在幫他!
“公子,下來怎麼辦?”山雞問道。
錢似水:
弄死仁壽王,難不難?
“公子,還有一件事,我懷疑,我們幾次無緣無故被埋伏,都跟仁壽王脫不了干係!”
這老傢伙,弄的他們,好幾次都死裏逃生。
“不能吧?”
三傻呆呆的問道……
“除了他,目前,還不知道有誰。”
猴子解釋道……
而此時,王陽帶來了牙婆,府裏的人,一溜站着。
牙婆懵圈了:
這也太多了。
“瞧瞧,多少錢,你開個價,全部帶走。”
下人一聽,都紛紛跪下哀求……
“呵~”
王胖子只冷笑一聲,就沒人敢繼續哀求了。
因爲,他們都聽二夫人的,沒少給王胖子眼色瞧。
“二夫人,你不能不管我們呀!”
孔雀南:
都是落難人~
自身難保哈!
牙婆一走,整個府裏,就空蕩蕩的。
孔雀南還想象徵似的反抗一下。
在侯府裏,她多少還有些身份~
一旦出了侯府,她什麼也不是了~
“我們不走!我們死也要跟侯爺在一起!”
休想分開我們一家三口!
王家河,腦子有些懵,隱隱作痛~
“你無權趕我們出去。”
王胖子聽了,來一句:
“不走,就去大理寺待着。”
要不是看你身上流着王家的血,老子管你死活!
這話一出,孔雀南心虛了,她手裏還有一些隱形的錢財。
出去,也餓不死!
於是:
“好,我們走!以後別求到我們面前去!”
說着,拉着王家河就往外走……
王胖子來一句:
“簽字畫押。”
想這麼輕鬆的走,沒門!
孔雀南:
走慢了,應該用跑!
憤憤不平的轉身回來,抓起筆就簽字畫押。
“拿好了。”
王胖子提醒道……
這輩子,別想跟老子有點半關係!
孔雀南一把拽話紙張,轉身就走……
“去哪?”
王陽攔着孔雀南問道……
“狗奴才!本夫人即使搬出去了也是侯爺的女人!”
王陽聽了,來一句:
“我們少爺沒你這麼老的女人。”
今日起,我家少爺,正式變成侯爺了!
最年輕的威武侯!
孔雀南:
……
噗呲!
這話如利箭一般,直插心房!
扎心了!
狗奴才!
“本夫人去收拾衣服!”
“哼╯^╰,已經在大門外面了。”
不需要你去收拾,張天一羣人,翻箱倒櫃的本事,小偷都望塵莫及……
所過之處,螞蟻洞,都能給你用尿衝翻……
“你!”
“娘,別爭了,走吧。”
頭好痛……
“好好好。”
一看她兒子的表情,估計頭,這會已經疼到極限了。
王胖子見倆人離開後,直接往後一倒……
“哎喲,我去!要死了?”
正好被進來的謝坤瞧見了,趕緊一把抱住,問道。
王胖子暈過去前,聽見了,心裏道:
死你娘!
這時王半吊纔不不緊不慢的走過來,說道:
“帶路。”
不然,估計得浪費老子很多藥。
王陽嚇的,嗷嗷叫,王侯爺,如今變成了老侯爺,聽見了,趕緊跑來。
一看:
哎呀,我嫡子,可不能嗝屁呀!
不然,自己死了,都沒臉見祖宗!
錢似水見事非常完美和諧的解決後,站起來,往外走,交代道:
“留幾人下來。”
這王傻子一暈,府裏沒人,敵人又跑回來鬧騰,豈不是又讓她跑一趟?
謝坤聽了,立馬道:
“我帶着兄弟留下來。”
錢似水聽了,直接往外走……
她在想,怎麼弄死仁壽王,有仇不報,非小人所爲!
她,就是小人!
一羣人,躲着人羣走,拐過衚衕的時候……
錢似水:
……
喲嚯!
律史柳青山:
……
不是在閉門思過?
倆人眼對眼,互相震驚的看着彼此。
“錢大人。”
柳青山柳老頭似笑非笑的看着錢似水問道。
錢似水:
都這麼老了,大雪天,你出來幹嘛?
“柳老頭。”
“公子,這老頭是誰?”三傻指着白髮蒼蒼的柳青山問道。
錢似水還沒回答,張天就特別愛護老人,道一句:
“大雪天的,你這老頭出來做什麼?怕摔不死你?”出門碰瓷吧?
柳青山:
……
“律史柳大大。”
錢似水對着柳青山說道……
但是
張天一羣人不懂哇,像這種小種官職,他們哪懂?
“律史,是什麼官?”二瞎好奇問道。
劉信舉手回道:
“專門挑別人毛病的官。”
二瞎一聽,還有這種官職?立馬道:
“嘖嘖~有病吧?誰會花錢養一個專門挑人毛病的官?”
大慶帝:
……
對,我有病!
柳青山聽了,滿臉通紅:
這是從官生涯中,被重傷的最嚴重的一次!
“簡直是,不知所謂!”
柳青山扶着牆,滿臉通紅,憤怒的指着二瞎說道。
二瞎聽了,見對方生氣了,來一句:
“所謂?誰呀?長什麼樣?男的女的?你找他做什麼?我們不認識呀。”
一臉茫然與真誠看着柳青山……
柳青山聽了,頭腦發矇:
……
捂着心口,扶着牆,顫顫巍巍的轉身走:
回去,就參一本姓錢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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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打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