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家老祖宗是真真給嚇的全身發軟。
手裏柺杖一點也沒客氣的打在嚴重身上。
嘴裏道:
“你一個做爹的人,你拿了他什麼寶貝?趕緊還給我的小乖乖!”
不然,老身,就用,柺杖拍死你這個孽障!
嚴重被打的不痛不養的,但是卻一點也不敢亂動。
這會兒正是嚴家家主回來的時候,剛踏進府門,就聽見院裏鬧哄哄。
嚴謹言嚇的以爲他娘被菩薩接走了~
把官帽遞給身邊的管家,眼巴巴的跑來。
到了院子,就看見他娘在揍他兒子。
再擡頭,他孫子站着房頂上~
亂糟糟的,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
嚴謹言:
……
回來早了!
嚴家老祖宗一看見自己兒子,二話不說。
擡起柺杖就打,嘴裏說道:
“看看你教養的兒子!”
嚴謹言也難逃老祖宗的魔爪,用手擋着臉,道:
“娘,你說,這個逆子哪得罪你!兒子今日就把他皮給你剝下來,做燈籠!”
嚴重:
……
這是親爹哈!
“你們這是要死氣我這個老不死的哈!”
說着慌張擡頭接着道:
“乖寶,你下來,老祖宗幫你要回來。”
嚴一西聽了,憋屈道:
“不要,就要現在丟上來給我!”說着,還任性的在房頂上隨意走動。
瓦片嘩啦一下,掉了下來,嚇的地上的人。
趕緊躲開!
嚴謹言擡頭看,嘆口氣,開口道:
“乖寶啊,你下來,爺給你要回來。”
說着,還瞪了一眼嚴重……
嚴重被自己親爹瞪了,心裏也憋屈:
瞧見沒有?
這個家,他誰也惹不起!
上面兩座不可逾越的大山,低下有座不能踐踏的良田!
他在中間,爹不疼,娘不愛,有個老祖宗,時刻把他虐待!
這日子過的,人生充滿了無奈……
呸!
忒無能!
嚴一西聽了,說道:
“爺,不是孫子瞧不起你,老祖宗都沒能幫孫兒要回來。”
就你?
省省吧!
“兔崽子,怎麼跟你爺說話的!信不信,老子~”剝了你的皮!
“你喊誰是兔崽子?啊!你再喊一個老夫瞧瞧!”
逆子也敢在他面前張牙舞爪?
嚴重:
……
求死!
嚴謹言對着嚴重橫眉豎眼的……
“你說誰呢?啊!”說着,一柺杖就往嚴謹言身上打去。
嚴謹言:
……
世界毀滅吧!趕緊的……
這日子,也太難熬了!
嚴重:
這老祖宗,到底是哪頭的?
嚴一西看着下面三代人,跟打圈戰似的。
開口道:
“不給,我就跳下去了哈!”
這話一出口,嚇的下面的三人,伸長脖子,昂着腦袋,着急道:
“拿拿拿,乖寶,你等着,老祖宗這就派人給你取來。”
嚴重:
……
讓他摔死!
嚴家老祖宗可不管,轉身對着管家道:
“還不去!是不是我老了,這個家沒我位置了?”
管家一聽,嚇的趕緊跑……
嚴謹言一聽這話,趕緊道:
“娘哎!你可是我親孃,誰敢不聽你的,兒子第一個不答應!”
說着,還瞪了一眼嚴重,嚴重無奈,趕緊說道:
“是,誰不聽你的,你跟孫兒說一聲。”他去把那人的皮剝了……
管家把嚴一西的包拿來時,老太太舉着包道:
“乖乖,下來,老祖宗給你要了。”
嚴一西激動道:
“你這個逆子!”
嚴重聽了,指着房頂上的嚴一西怒吼道。
“娘,我來丟吧。”
嚴謹言只能對着自己娘說道……
人家老祖宗被一句,我最愛你了!
已經完全迷失自我了,一把推開嚴謹言,道:
“起開,我自己來!”
老太太一甩,包沒丟上去,但是卻被嚴一西一把接住。
然後在空中一個旋轉,落在了牆上,一邊拍打着包一邊道:
“老祖宗,晚上我想喫蝦仁餃子。”
“好好好,喫,都給你備着。”
“逆子,你還不下來!”
嚴重在嚴謹言背後瞪大眼睛咬着後槽牙說道。
嚴一西嘚瑟的看了他老子一眼,轉身直接往外跳……
“哎喲!”
老太太以爲他乖寶掉地上了,嚇的大叫起來……
“娘!”
可別嚇的駕鶴西歸了!
嚴一西聽見聲音,本來已經邁開步子開跑的人,又折回來。
一個起跳,冒出牆頭,道:
“老祖宗,我沒事,我出去一趟,晚上回來。”
說着,這次是真走了……
至於身後的吵鬧聲,越來越遠……
到了鎮國公府,門口的侍衛直接攔住。
侍衛:
嚴家小公子?
不能進!
“哎呦,侍衛兄弟,這是幾個意思?”
“嚴公子,你不能進去。”
“爲什麼?”
“怕一會兒嚴大人又來府上綁你。”
就差直接說,你爹來錢家綁你,影響挺不好的。
“我爹同意我出門了哈!不存在。”
說着就要進,侍衛聽了,又攔道:
“請帖?”
嚴一西聽了,搖頭。
“拜帖?”
嚴一西聽了,又搖頭。
侍衛:
……
所以,你當我們少將軍是屎嘛?
這時
胡圖帶着一箱補品從嚴一西身邊走過。
“胡大人,”
侍衛恭敬道……
“哎,叫什麼大人,老子就一個奴才命,叫胡老大也行。”
嚴一西:
……
這貨,是誰?
侍衛:
呵呵~
新帝身邊的心腹哈!
不敢!
但是
“胡老大這是來見我們少將軍?”
胡圖聽了,笑道:
“少將軍在沒?聽說昨夜府裏進了刺客,今日我特意來瞧瞧。”
不是他要來,是四爺跟死了娘似的。
求着他來的!
這種時候,來錢家,就是告訴其他勢力:
瞧見沒有?我!李元安,與錢家,有一腿!
“在的,你請進。”
嚴一西:
……
當本公子死了?
既然大門進不去,那就換一個門走~
錢似水躺牀上,手裏的匕首甩出來劍花。
腦子在想:
昨夜的人,又是誰?
“公子,胡圖來了。”
錢似水聽了,身都沒起,直接轉頭去看張奎。
胡圖進來,見錢似水躺牀上,放下箱子道:
“少將軍,我家四爺聽說府裏進刺客,一早讓我來瞧瞧。”
“無事。”
錢似水手裏的匕首依舊耍個沒完~
胡圖聽了,離的遠,也看不清楚對方氣色,只道:
“少將軍可有刺客線索?”
“沒有。”
“我這有一條,你聽聽?”
“嗯~”
“宮裏舒太后。”
錢似水:
……
算不算無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