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出口的話,葉慄從來沒打算收回來過,那視線看着陸柏庭,是倔強的,也是不羈的,甚至帶出了濃濃的距離感。
“這如果是你給我的驚喜的話——”葉慄頓了頓,“那真的是太驚喜了。”
說着,葉慄已經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套了上去,那動作利落的讓一旁的人都看的冷汗涔涔的。
但是再看着葉慄發脾氣的姿態,所有的人不免對葉慄的不滿也更多了幾分。
“你們出去。”陸柏庭陰沉的下達了命令。
很快,房間內,所有的人都徹底的退了出去,就只剩下陸柏庭和葉慄兩人面對面的站着。
“你鬧夠了沒有。”陸柏庭問着葉慄,“你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把自己弄的這麼難堪嗎?”
陸柏庭的口氣也不免重了起來,看着葉慄的眼神是不贊同的。
這幾天,在陸南心和葉慄之間來回奔波,陸柏庭是疲憊不堪的。
這樣的疲憊,就會導致人的情緒不斷的發酵,再看着葉慄幾乎是無理而野蠻的舉動,也徹底的把陸柏庭心裏的那根導火索給點燃了。
“呵呵——”葉慄很冷淡的笑了笑,“那就當我難堪吧,反正難堪也就只是我的事情,和陸總沒任何關係。”
“葉慄。”陸柏庭有些煩躁的捏了捏頭疼的腦門,“這個婚紗,就只是一件婚紗,按照你的想法,我和路易斯溝通後設計出來的婚紗,僅此而已,沒任何別的意思。”
她想離開,但是卻被陸柏庭扣着手,完全動彈不得。
見葉慄倔強,陸柏庭沉了沉,繼續說:“你現在是隻要涉及到南心的事情,你就會小題大做,然後借題發揮是嗎?”
葉慄還是不說話,看着陸柏庭卻帶了一絲的失望。
“南心喜歡什麼,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葉慄,你今年23了,不是當年那個未成年的小女孩,爲什麼還要做這麼幼稚的事情?”
陸柏庭反問葉慄:“難道南心用的牌子你都不用嗎?我要沒記錯的話,很多牌子,你們彼此都有。”
一句句話,咄咄逼人的問着葉慄。
葉慄的心被陸柏庭問的越來越寒冷,在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陸柏庭,葉慄的眸光低斂,甚至連眼神交流都拒絕和陸柏庭在一起。
陸柏庭見葉慄不說話,安靜了片刻:“葉慄,你——”
陸柏庭想說,如果你不喜歡的話,那麼就不要這件婚紗,他可以再找人重新設計過。
但是這話來不及說出口,葉慄已經很冷淡的開口了;“我怎麼了?我就是一個惡人,陸南心就是無辜的人,對嗎?”
“難道不記得了,陸南心自己捅了自己,再栽贓給我的事情嗎?”葉慄笑,“陸南心做的任何事情都是可以被抹去痕跡的,我葉慄不管做什麼,在你心裏都是罪不可赦的。”
“葉慄。”陸柏庭開始變得有些暴躁,“夠了,不要再提及南心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