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
陸南心和喬治根本就不要結婚,爲的就只是挽回自己,所有的事情卻都又那麼湊巧的在婚禮的當天發生了。
加上之前陸南心長時間的消失,給人一點點的造成心理暗示。
如果真的什麼都沒問題的話,爲什麼就偏偏這麼湊巧?
在陸柏庭沉思的時候,忽然韓祁慎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心思喝酒,就回去,別在這呆着,阿驍已經先走了。”
“我問你一個事。”陸柏庭看向了韓祁慎,面色變得有些嚴肅。
韓祁慎見陸柏庭嚴肅了起來,安靜了下:“你說。”
“南心對自己的情況瞭解到什麼地步?”陸柏庭問的直接。
韓祁慎想了想,才說着:“除去角膜被壓迫,讓眼睛失明,需要特殊的角膜,還有可能會牽連到腦部手術的事,南心並不知道外,腦部腫瘤的事情,南心應該是非常清楚的。”
“對於藥物的利用呢?”陸柏庭繼續問。
“應該很清楚。”韓祁慎給了答案,“對藥物的控制,南心這麼長時間來,不可能把握的不好,在醫院的時候,多少藥,怎麼控制,有時候可能比護士還先說出口。”
“這樣?”陸柏庭挑眉,但臉色卻越發的陰沉。
如果這一切都成立的話,那麼唐晚的諷刺,和葉慄字裏行間的控訴,就成了事實。
因爲這樣一來,受刺激的人就是葉慄,葉慄受了刺激,還懷孕,正常人是在那樣的情況下,不可能做到那麼冷靜的。
但,這一切終究只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
“怎麼忽然問這些?”韓祁慎奇怪的反問。
陸柏庭卻收斂了下來:“沒什麼,忽然想到,就問問。”
韓祁慎點點頭,也沒覺得什麼奇怪的地方:“行了,這都幾點了,你趕緊回去吧,醫院那邊暫時還好,南心穩定了不少,起碼不吵不鬧了。”
陸柏庭什麼話都沒說,拍了拍韓祁慎的肩膀,而後轉身就走。
韓祁慎聳聳肩,也跟着下了電梯。
結果,陸柏庭一出門,卻看見已經離開的傅驍卻忽然折返,就這麼站在會所的門口,一根根的接着抽菸,那眉頭卻始終沒舒展開。
看見陸柏庭的時候,傅驍的眼神卻越發變得嚴肅,就連韓祁慎也能感覺到傅驍此刻的陰沉。
“出了什麼事?”韓祁慎率先開口。
“南心的家人,有線索了。”傅驍說的直接。
韓祁慎和陸柏庭相視一眼,忽然有了片刻的放鬆,陸南心的家人有線索了,這意味着找到角膜的概率就大上很多。
這要陸南心的事情解決了,葉慄的問題自然也就不再是問題了。
但顯然,傅驍的神色,卻沒鬆懈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