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種田】獵戶的神醫小辣妻林青禾左容贏 >第332章 無規矩不成方圓
    回到鋪子後,林青禾跟在左容贏的背後,跟他進了廚房。

    左容贏在放菜,她在一旁看着,越想越彆扭,都不見那些攤販對她這麼熱情!

    一個個的,老的少的小的全都盯着她相公的臉!

    她哼了幾聲,犯小心眼了,“現在每天都有很多的原料送到鋪裏,獒犬小堂很辛苦,要再請幾個人來幹活。

    你每天要處理的事多,還要忙下廚,也太累了,廚子我們也請一個,負責買菜在家做飯……”

    左容贏聽她說的絮絮叨叨的,他揶揄着脣角,把她給攬在了懷中,“好,我過會寫一份招工告示。”

    她忍不住抱怨:“我每天幾乎跟你一起去買菜的,我怎麼就沒發現她們跟你這麼熟了!”

    這左容贏解釋不了,他眼中只有她,旁人好與不好,他並不在意。

    左容贏搖頭,“不知,你不喜我就不去了。”

    “沒有沒有,我說着玩的,對了相公,”她也不是隻糾結這些小事的人,“你對靜江還有周邊一帶很熟悉,知不知道有沒有人煙稀少的山區?海域上的小島也行……”

    “爲了嚴家的事?”左容贏單聽了一遍,就知道她想做什麼了。

    她嗯了一聲,“那天舒芫茹來找我,我跟她提了提,她很猶豫,但是我感覺她遲早會答應的。”

    她想做的事,他哪裏有不幫的,左容贏眸色深邃,“去海島,人跡罕至,空間靜閉,回房我去給你畫地圖,嚴家那邊我會讓人先去盯盯狀況。”

    ……#@$&

    時辰不早了,費氏紅\/腫着一雙桃核眼,被蘿婆婆攙扶下去了。

    醉霄院只剩下了嘉慶和關荷守在這裏。

    嘉慶搖了搖空了的茶壺,他跟關荷道:“茶壺裏沒水了,你去打一壺熱水過來,免得三少爺夜間起來口渴。”

    關荷拿着茶壺下去了,嘉慶走到了牀前,看着牀上睡着的三少爺,他嘆了一句,“我可憐的三少爺啊!”

    說着,他就將一邊的牀幔,從掛鉤上放下去。%&(&

    嚴陽殤睜開了眼,用手扒起了牀幔,“屋裏的人都走掉了?”

    嘉慶愣住了,“三少爺……”

    嚴陽殤捂住了他的嘴,“小聲些,回話!”

    嘉慶木訥地點點頭,嚴陽殤坐了起來,他把頭伸出去往外看了看,確認沒人了之後,他下了牀站起來活動了下筋骨。

    “在牀上躺一天了,累死我了。”說着,他也揉了揉耳朵,家中的女眷在他房中哭了一天了,他耳朵都要聽煩了。

    “三少爺,你……”嘉慶圍着他轉了一圈,“你是好了,還是……”

    “廢話。”嚴陽殤給了嘉慶一個炒栗子,“本三少爺好歹也是跟祖父父親去走南闖北,去做過生意的人,豈會因爲一個婦人就會發瘋?”

    “三少爺,那你……”嘉慶看不明白了,三少爺好好的,爲什麼要裝瘋呢?

    “祖母不肯我休了舒芫茹,嚴家也不敢得罪姚知府跟那京城的侍郎,所以他們就委屈我,我也是受夠了,那潑婦誰願意受就受,本少爺是不侍候了。”

    在嘉慶沒明白嚴陽殤要做什麼,就聽到嚴陽殤指使他,“你去給本少爺收拾一些遠行的盤纏,本少爺明早城門一開就出城,再也不回嚴家這個窩囊之地。”

    “三少爺,你不可說這混賬話啊!”嘉慶震驚地跪在了地上,雙手抱住了他的腿,“你這一裝病,老夫人已經解了你的禁足,允許你出去了,你要是真喜歡不來三少夫人,可以在外面另置別苑,娶幾房外室……您別走啊,小的從小就一直在服侍你,小的捨不得啊,嗚嗚嗚……”

    對着這個從小跟自己一起長大得奴僕,嚴陽殤也心生不捨,他坐在了牀邊,把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嘆了一口氣。

    “嘉慶,三少爺這一去也不知會去哪,落地生根,你跟着我是要喫苦的,現在齊國動盪不安,外面可不如靜江安全,你還是待在家中。

    明日\/本少爺還要裝扮成你的樣子離開靜江,也還希望你掩護我,爲我拖延些時間,讓我走得更遠一些,讓嚴家……還有那個潑婦追不上我……”

    “嗚嗚嗚,三少爺……”嘉慶一直抱着他的腿,掉着淚,不肯鬆手。

    “別磨\/蹭,要是你還念在咱們十八年的主僕之情,你就去照着三少爺的吩咐去做。”

    打了一壺茶水過來的關荷,在門外聽着眉頭揪起,她惱恨三少爺差點毀了她的清白,但她更惱恨三少夫人對她的羞辱。

    她看了看亮起的屋內,她朝後退了退,往院外走去,她決定當做什麼都沒有聽到。

    在暗處躲着的小堂,將這一切都收在眼中,在醉霄院歸於平靜了之後,他飛身離開了嚴家,把聽到的看到的都去告訴給左容贏。

    舒芫茹還不知情,但她被費氏給叫了過去,她一腳邁進了屋裏,跟她身後的邱嬤嬤一擡腳,卻被蘿婆婆伸手攔住了。

    “嬤嬤,夫人只是想跟三少夫人說說家常話,咱們奴僕還是別進去,打擾主子們談談心好。”

    邱嬤嬤擔憂自家小姐,但也知道她家小姐有此一遭,橫豎就在一個院子裏,費氏在惱怒,量她也不敢對自家小姐怎麼樣。

    她不快不慢的點了下頭,“好,我就在外面等着我家小姐。”

    “母親!”舒芫茹對着坐在圓桌邊的費氏行了一禮。

    “我身份低微,可擔不起舒小姐的這聲稱呼跟大禮!舒小姐,老夫人說你一個高門貴女嫁到我們商戶家,委屈你了,讓我們都讓着你,我們處處容忍你的小性子,暴脾氣,免了你的晨昏定省,待你比待老夫人還要優越,可是又是怎麼待我殤兒?”

    舒芫茹眨了幾下眼,她對嚴陽殤的悔恨,在得知關荷去服侍他了之後,就戛然而止了。

    仔細想想,她也沒做什麼對不起嚴陽殤的事。

    所以,舒芫茹理直氣壯地道:“我待他也不差,是他自己承受能力不行。

    我不讓他納妾,不讓他逛花樓,這一世只有我一個女子,這並沒有什麼錯,我不也只有他一個夫君。

    我讓他事無鉅細都跟我報告行蹤,也沒有問題,他做的不對,我批評他,更沒有有什麼不對,我不批評他,他怎麼會有進步。

    我不喜歡鳥的氣味,我不讓他養鳥,他是我夫君,本該疼我,聽我的話……他做錯了,我罰他也沒有什麼不對,無規矩不成方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