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沉沉有了不好的預感,於是找到了唐宛雪,但是唐宛雪也表示他去拿禮服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
牧沉沉開始有些着急,陸謹之一邊安撫牧沉沉,一邊讓邊遠差人去找牧天闊。
打完電話沒一會之後,蘇羽煙就聽到有人敲門,她透過貓眼卻沒有看見外面有人,於是就以爲自己聽錯了。
但是來來回回敲了好幾次的門,蘇羽煙都沒有看見人,她忽然覺得有些毛骨悚然,但是卻一直安慰自己這是大白天不會有事。
終於在第五次的時候蘇羽煙忍不住了,敲門聲一響她就立馬打開門,卻看見一個戴帽子的男人匆匆離開。
本來蘇羽煙以爲是別人惡作劇,但是準備關門的時候,卻看見躺在地上的牧天闊,蘇羽煙連忙將牧天闊扶起來,但是他已經失去意識了。
蘇羽煙沒有辦法,只好連拖帶拽,可是就在進去房間之後,蘇羽煙忽然被人矇住口鼻,還沒掙扎就失去了意識。
牧沉沉一直都打不通牧天闊的電話,但是就在這時,唐宛雪卻收到了一張照片,是牧天闊光着身子躺在牀上的照片,旁邊還有一個女人。
唐宛雪當即就崩潰了,她看着照片,手止不住的顫抖,但是她還是願意相信牧天闊不會是那樣的人,仔細看過照片之後,發現牧天闊似乎是昏迷了。
於是她當即就找到了牧沉沉,牧沉沉看到照片之後就找人分析了,發現這不是合成的,那麼就是有人算計他。
仔細看照片,牧沉沉發現那個女人手上有一根頭繩,一時間她就明白過來了,那個女人是蘇羽煙。
牧沉沉攥緊了手中的手機,雖然她相信自己的哥哥和蘇羽煙不會是這樣的人,但是看這個情況,兩人應該都是被迷暈了,而且這個人很有可能不只拍了一張照片。
“如果這種照片傳出來,後果不堪設想。”
聽了唐宛雪的話,牧沉沉表示贊同,但是令她欣慰的是,唐宛雪是願意相信她大哥的。
陸謹之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房間是在蘇羽煙的房間,他指着照片說道:“你看牀旁邊的櫃子上,那是你的包。”
“你怎麼就確定那是我的包?”
陸謹之無奈的說道:“我送你的東西都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所以那隻能是你的包。”
牧沉沉帶着兩人連忙趕到蘇羽煙的房間,她只希望現在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並且對方只是想讓唐宛雪誤會牧天闊而已。
但是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唐忻年和溫恬搶先一步來到房間,只見溫恬一臉嫌棄的看着裏面,蘇羽煙還沒醒,唐忻年衝上去就揍了牧天闊一拳。
牧天闊剛醒過來,他都還沒有看清身邊的人,就被唐忻年掐着脖子揍了一拳。
牧沉沉連忙上去護住牧天闊:“夠了,別打了!”
唐忻年冷笑:“夠了?你大哥還真是能裝啊,喫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
唐宛雪雖然相信牧天闊不是這樣的人,但是當她真真實實的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她的情緒還是忍不住涌了上來。
她在房門口就站住了,然後定定的看着牀上的牧天闊,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捂住嘴就跑了。
唐忻年一臉陰翳的看着牀上的兩人,他知道這八成又是被人算計的,但是他真的好恨,爲什麼會是蘇羽煙。
唐忻年現在只想把牧天闊的眼睛給挖掉,牧沉沉死死的護住牧天闊:“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看這裏也應該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所以你現在這樣只會讓那些幕後黑手更加得意,我們應該找出兇手,而不是內訌,我哥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牧天闊這才慢慢回過神來,他看見躺在一旁的蘇羽煙,連忙捂住眼睛,他有些慌亂:“怎麼會這樣?我這是在哪裏?”
牧沉沉連忙用被子將蘇羽煙的身體包住,然後說道:“大哥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們一會說。”
說完牧沉沉讓大家都先出去,她正準備給蘇羽煙穿衣服,但是這時不知道爲什麼一下子來了很多人,帶頭的居然是警察。
陸謹之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直接將用被子包住的蘇羽煙放到唐忻年的手裏說道:“你和牧天闊將蘇羽煙帶走,這裏我來處理。”
陸謹之一個眼神唐忻年就知道了,那些人八成是被安排上來“捉姦”的。
他直接將蘇羽菸捲在了被子裏,然後扛着蘇羽煙就離開了,一旁的溫恬氣得跳腳,但是卻不敢在唐忻年面前鬧,只能彆扭的跟在他身後。
唐忻年路過警察時,警察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多問,因爲他們的目標是房間裏的人,所以就沒有注意。
來到房間時,警察先禮貌的敲門,陸謹之將門打開一條縫然後問道:“什麼事?”
警察看了看房間號,確認是這個房間,然後說道:“你好先生,有人舉報這裏有人嫖娼,我們例行公事檢查一下,希望您配合。”
陸謹之挑眉:“如果沒有,您知道後果嗎?”
警察本來是半信半疑,但是看見陸謹之遲遲不肯開門,一下子就篤定陸謹之肯定在隱藏什麼,於是直接就亮出了搜查證。
陸謹之見狀也沒多說什麼,直接打開門,門外看熱鬧的人看見陸謹之之後,都在低聲的議論。
看到裏面的牧沉沉之後,警察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問牧沉沉要身份證,牧沉沉忽然就笑了:“警察先生,我想您是不看新聞的嗎?”
帶頭的警察一下子被牧沉沉問懵了,一個年紀小的連忙拉着他小聲的說道:“他們早就訂婚了,這個是陸氏集團的總裁……”
小警察的聲音慢慢的小了下去,因爲他知道今天他們這個行爲意味着什麼,帶頭的警察一聽到陸謹之的名字,早就沒了當時的威風,嚇得一哆嗦。
報警的人也沒說是陸謹之啊,雖然他沒有見過陸謹之,但是聽還是聽過的,如果知道是陸謹之,就算他是真的嫖娼,自己也不敢查他的!
這下完了!
門外聽到裏面的人是牧沉沉之後,瞬間就沒了興趣,還以爲會有一個大瓜呢,結果只是一個烏龍。
牧沉沉挑眉:“警察先生,還要我的身份證嗎?”
“不不不不用看。”
帶頭的警察緊張的都結巴了,明明當時報警的人說的十分的篤定,但是怎麼就撞上了陸謹之了?
陸謹之倚着門。然後看着房間裏的警察:“還不滾?”
單單只是三個字,嚇得這一羣人慌忙的逃竄,生怕跑慢了會被身後的洪水猛獸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