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距離不是很遠,所以就算牧沉沉還沒準備過來,陸謹之這邊也能隱隱約約的聽到,就在這羣人聽到聲音之後,似乎開始有點忌憚。
陸謹之的狀況不是很好,雖然說沒有很狼狽,但是身上也沒少捱打,嘴角還滲出了一絲的獻血。
陸謹之的虎口處已經發麻了,他張開手又重新握着拳頭,然後隨意的將嘴角的鮮血擦了擦,看着那羣人似乎有撤退的意思。
陸謹之趁着他們分心的時候,直接兩拳砸在了最近的人臉上,那人一個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另外一個也被陸謹之踹到了地上,他罵罵咧咧起身準備還手的時候,一旁的人卻拉着他說道:“好像是警察來了。”
“呸!”那人吐出一口血水,“旺哥沒說?不應該啊,每次不是會提前說一聲?”
帶頭的那個男人思索了一下說道:“先等等看看情況。”
他的女兒每次都會用這樣的方式來找機會溜走,雖然已經上過好幾次當了,但是畢竟自己做的是虧心事,怎麼能不怕警察上門呢?
他也不是傻子,佔到了便宜見好就收,要是真的警察來了,雖然是不怕,但是進去之後又要麻煩一圈。
自己掙的錢還沒焐熱呢,還要孝敬給那羣貪得無厭的人,想想自己還是謹慎一點的好,看着喘着粗氣的陸謹之。
男人遲疑了一會說道:“算你小子走運,你給我等着,不給錢你別想活的安生,下次再見到你我一定廢了你!”
陸謹之笑了笑,直接揚起手中的棍子用力扔向那男人,之間棍子擦過那人的頭,直直打在他身後的小弟身上。
小弟捂住流血的眼睛,痛的蜷縮在地上,男人看得心驚肉跳,要不是自己剛剛反應過來躲了過去,現在躺在地上的應該是自己吧?
見狀其他人都氣不過,指着陸謹之說道:“周哥,這小子這麼囂張,不廢了他你安心嗎?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管!”
說完就擼起袖子又準備上了,陸謹之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說道:“最好是一起來吧,我怕你下次就沒有機會了。”
陸謹之越戰越勇,加上那羣人害怕警察回過來,多多少少會有一絲的分心,其中還有一個人去望風了。
本來陸謹之就不算是處於下風,現在的樣子似乎還有些輕鬆,牧沉沉帶着警笛到了一定的距離之後就扔在了角落裏。
自己要是自己將警笛也帶過去的話到時候一過去就露餡了,放在這裏反而還有點威懾力。
牧沉沉將車速開到最大,但是就在快過去的時候發現陸謹之還在打,本來以爲警笛響起來他們起碼會有所顧忌,然後就趁亂帶着陸謹之跑路的。
牧沉沉看的心急,這麼些人圍在一起,自己騎着車根本就不好進去,可是就在牧沉沉猶豫的時候,她看見一個男人手裏居然拿着一把匕首朝着陸謹之走過去。
牧沉沉看得心驚肉肉,也顧不得那麼多直接騎着車衝了過去,她也顧不得會不會撞死人還是裝殘廢了,現在陸謹之的安慰纔是最重要的。
牧沉沉直接鎖定了那個拿刀的男人,騎着車直接衝了上去,那個男人似乎沒有注意到牧沉沉,一門心思在陸謹之身上。
牧沉沉連忙拉着陸謹之說道:“上車快跑!”
陸謹之也不猶豫,直接上了牧沉沉的小電驢,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牧沉沉的車技不好,車子歪歪扭扭的動了起來,好幾次差點翻車。
好在陸謹之眼疾手快,直接將牧沉沉圈在懷裏,然後接過牧沉沉手裏的車把手,這才順利的衝了出來。
就在陸謹之帶着牧沉沉準備跑路的時候,碰見了趕來的邊遠和鍾瀟瀟,陸謹之直接將車停了下來,後面追趕的人也愣住了。
牧沉沉急忙問道:“怎麼不跑了?”
陸謹之將安全頭盔帶在牧沉沉的頭上,然後說道:“你騎着車去找我的車,在車上等我。”
牧沉沉有些愣住了,她拉着陸謹之的手說道:“怎麼了,你還要去打架嗎?”
陸謹之語重心長的對牧沉沉說道:“已經打過一架了,現在跑的話他們只會覺得是你害怕,你打不過。
下次遇見的時候還是會爲難你,你希望給你配幾個保鏢二十四小時圍着你嗎?這件事要解決,那麼就只能讓他們知道,我們是他們惹不起的。”
母親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陸謹之恨自己無能,那時候因爲不敢得罪黑社會,家裏一直忍讓。
但是忍讓的結果是讓對方更加肆無忌憚,從騷擾變成了公然綁架,從那時候起,陸謹之知道,警察是靠不住的,他們只會遵從那些繁文縟節,
但是對付這種惡勢力,最好還是自己動手,讓他們知道,你從來都不是小羊羔,只有你比他們更強,他們纔會低頭。
說完陸謹之就給牧沉沉扣好了安全帽的扣子,然後對邊遠說道:“人來了幾個?”
邊遠一臉自信的說道:“五個,教訓他們夠了,都是特警出身的,還有專業保鏢。”
陸謹之滿意的點頭,然後直接就回頭了,看着那來勢洶洶的幾個人,陸謹之嘲諷到:“周哥是嗎?要不然多叫幾個人吧,別說我們欺負你。”
男人見陸謹之帶來了幫手,瞬間就有些忌憚了,剛剛他們那麼多人對陸謹之動手似乎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現在一下子多了十幾個。
看着那羣人一身的肌肉,他們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人直接將手裏的棍子扔了,然後對那個帶頭的男人說道:“周哥,我看要不算了吧?”
老周衝那個人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罵道:“沒出息的傢伙,慫什麼,我們人也不少,還怕他不成?”
說完他就直接抄着傢伙自己先上了,陸謹之揮了揮手,然後身後就走上來一個人,直接像拎小雞一樣將老周拎了起來。
老周的手腳在空中亂動,臉已經憋的通紅了。
陸謹之冷冷的說道:“現在知道這塊地上,應該姓什麼嗎?”
陸謹之說完,那羣人都後退了幾步,面面相覷,然後都十分識相的說道:“哥,這位大哥,是我們狗眼不識泰山,我們這就滾,這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