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你的情深我不配 >第1070章 我們再也不可能了,哪怕我還愛你
    “你來做什麼?”

    冷沉的傅衍夜站在門外質問。

    “沈茉莉失蹤了,我以爲她在這裏。”

    陳想愣了愣,被傅衍夜的凌人氣場,但是很快找回自己的聲音。

    卓簡聽到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又到門口去。

    果然,傅衍夜站在那裏。

    卓簡纔要問,他來幹什麼呢。

    陳想隨即又趕緊解釋:“別誤會,我對傅夫人非常尊敬。”

    “你找到了?”

    傅衍夜對傅夫人三個字很滿意,又沉着氣問了聲。

    “沒有。”

    “那你可以滾了。”

    傅衍夜冷下臉。

    陳想點點頭,離開。

    傅衍夜看向室內,進去後把門輕輕關好,問她:“這個房子是除了我以外,什麼人都能進嗎?”

    “是啊,這個房子除了你誰都能進,麻煩你出去。”

    卓簡下着逐客令,也往裏走。

    “……”

    傅衍夜可沒想到他纔剛進門就要被轟走,只得忍着脾氣,“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不管你是什麼意思,總之我不希望在自己的房子裏看到你。”

    她走到沙發那裏,回頭,在自己給出的框框裏隨意的揮灑自己的性子。

    “我……”

    “今天孩子們也不在,也不用裝了吧?”

    “我是想來跟你談換保鏢的事情。”

    傅衍夜望着她好幾秒才說出這話來,他沒想到孩子們不在的時候,她對他這麼不耐煩。

    “……”

    卓簡突然說不出話,不過很快又氣呼呼的坐在了沙發裏。

    傅衍夜跟過去,坐在她旁邊的沙發裏看她還生氣,便接着開口:“你說讓王瑞照顧袁滿?”

    “不然呢?袁滿現在懷着身孕是最需要他的時候。”

    卓簡不看他,只是說實情。

    “嗯。”

    他答應了聲。

    空間裏突然陷入死寂。

    其實都在剋制自己的脾氣。

    卓簡意外的看他,傅衍夜便也擡眼看她。

    “就照你說的做。”

    他說。

    “照我說?我根本不需要所謂的保鏢。”

    其實就是監視她。

    “不需要保鏢你手肘上的傷疤會更多。”

    “有保鏢我就沒有受過傷嗎?”

    她身上的傷疤,何止一兩處。

    “又喝酒了?”

    傅衍夜記起那些讓他感覺鑽心的關於她的事情,轉移話題問道。

    卓簡瞬間屏住呼吸,然後轉身看向窗外。

    “所以爺爺奶奶的話你也都當耳旁風?”

    傅衍夜也心煩。

    他想要的是那個總是以他爲中心,可以叫他夜哥,也可以對他傻笑的女孩。

    她不是了。

    可是,她又是的。

    卓簡轉眼看他,他還敢提爺爺奶奶?

    她還沒找他算賬呢。

    傅衍夜拿了根菸放在嘴邊,只是要點的時候突然看向她,然後猶豫。

    卓簡沒說話,收回眼神也去茶几抽屜裏拿了根菸,也放在了脣間作勢要點。

    傅衍夜捏着煙,靠在沙發裏,深邃的惡黑眸煩悶的盯着她。

    卓簡則是不理他,點了眼,抽了口後,纖纖玉手夾着菸捲看他,問道:“怎麼不抽了?”

    “卓簡,你是不是真覺得我不敢管你了?”

    他也不想再剋制自己,她點菸的那刻就無視了他的喜怒。

    “怎麼會?我怎麼會有這種天真的不切實際的想法?”

    卓簡笑。

    她穿着襯衫跟窄裙,細長的腿交疊起來,不自知那若隱若現的勾着人心。

    她只是心煩,想他快走,又趕不走他,一隻手摸着膝蓋,另一隻手肘壓着手背上,盡情的享受那口煙帶給她的舒緩情緒。

    真的就沒再發脾氣。

    傅衍夜氣的冷笑,隨即也點了煙抽了口,然後身體裏的那股子邪勁就要控制不住,那麼冷冷的瞅着她。

    卓簡不在乎,也不看他,只享受那根菸。

    這樣挺好的,倆人一起抽,半斤八兩,誰也不用說誰。

    她想,他們還能怎樣呢?

    這段婚姻已經爛到骨子裏了。

    可是還是有人先受不了了,傅衍夜掐斷了煙,然後突然撲倒她眼前,奪了她的煙,捏着她的下巴,“卓簡,你在考驗我的耐心嗎?”

    卓簡被迫仰頭看着他,平平淡淡,“我怎敢?”

    “你怎敢?那你在做什麼?”

    他的手裏還捏着她的煙,又狠狠地一眼看她,眼神質問她。

    “爲什麼你能抽,我就不能?”

    卓簡反問。

    “你跟我比?”

    他高高在上睨視着她,低沉的嗓音質問。

    “我沒有跟你比,只是你要管我,最起碼也得以身作則吧?自己都劣跡斑斑,怎麼管的住我?”

    卓簡木訥的仰視着他,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傅衍夜捏着她下巴的手力道輕了些,稍稍遠離她一些想要將她的表情再看的清楚一些。

    後來他卻耐不住又貼近她,到她眼前,盯着她眼睫下,突然就不願意再剋制自己,她還是他的妻子,他想親就親。

    於是他突然吮住她的脣。

    “嗯。”

    一口氣上不來,被他突如其來的吻悶的哼了聲,然後就再也發不出聲音。

    傅衍夜含着她的脣不讓她反抗,直到拇指摸到她眼角流下的淚痕,才稍稍放開她一下。

    卻依舊跪在她旁邊的沙發,依舊那樣傾着身與她相對,呼吸相纏,“疼了?”

    卓簡不說話,只是固執的看着他。

    他也喝了酒,她嚐到了。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休想。

    傅衍夜見她不肯服軟,只一眼就又親上去,這次不像是剛剛那樣只是含着吮着。

    這次他的舌尖闖入她的口腔。

    酒味糾纏,心亂如麻,她手臂摺疊在他的胸膛裏,拼命的往外推,奈何她推的越重,他抱的越緊,吻的越兇。

    她咬傷了他,讓他不得不停下來。

    “唔,傅衍夜。”

    她的聲音顫抖,有氣無力,她的眼神絕望,她的手只打在他的下顎線。

    她仰視着他,那個曾經根本就是她信仰的男子。

    他還俯身在她面前,卻不再吻她。

    他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嘴裏,然後他嚥了下去,就那麼忍耐着,探究的看着她。

    她大概是喝醉了,腦供血不足,識人不清,然後眼淚一顆顆往下掉,然後她問出那段藏在心裏很久的話,“你把我當什麼?上一刻說我跟別的男人苟且,這一刻又來吻我?你以爲一束花,一句對不起,就能讓我再回到你身邊,再去愛你嗎?”

    她說:“我們再也不可能了,哪怕我還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