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多人都會從這裏脫穎而出,被國家隊看中。
而且,全運會和別的不一樣,獎勵方面,除了全運會獎金之外,最大的頭,還是省內的獎勵比重。
每個省各不相同。
但這個力度和額度,都不是別的比賽可以相提並論。
雖然在“九運會”之前,有相關獎勵規定,金牌8萬元,銀牌5萬元,銅牌3萬元。
但是到了“第九次全運會”,早就有人鑽了空子。比如除了這些,變向獎牌獲得者給買房子,買車子,還有打造24k純金火炬,甚至還有些省直接放話,懸賞百萬奪金的豪言壯語。反正都是變着方法來刺激運動員奪冠,爭取更好的成績。在這種情況下,其實所謂的獎勵規定已經是快要形同虛設,加上奧運會要來了,現在政策也是扶持運動的方向,所以馬上全運會的獎勵制度也跟着進行大刀闊斧的改革。
“第十屆全運會”你就可以看出端倪,各個省的基礎獎金就提高了一大截。
幾十萬都是基礎獎金。
財政情況好的,比如魔都,還要衛冕再加八萬,銀牌都有高達十五萬。
東道主的省份蘇省,甚至計劃獎勵是最高達40萬一枚金牌,同時還有一份60萬的住房奪冠獎勵。並且衛冕的話,獎金翻倍,可謂是大出血。
其實這都是很正常的刺激計劃,光是打雞血時代過去了,運動員你別看這些獎金高。
但其實這就都是全國最頂尖的運動員,99%的普通運動員,又有幾個人能上場?
再說,這些國內頂尖運動員,上場又有幾個人可以拿牌子?
拿不到牌子?
那不好意思。
這個唯獎牌甚至唯金牌論的時代背景下,你就不要想什麼大賺一筆的事情。
所以眼下99.99%的運動員,其實一輩子都賺不到什麼錢,甚至最後退役需要依靠賣獎牌渡過困難,維持生計。畢竟,最強級別才能賺這麼一點。
尤其是那些冷門項目,沒有商業性的比賽,真的就是依靠這些大比賽來賺錢了。
粵省這一次的獎勵在20~30萬之間,銀牌的獎勵也和魔都基本持平,10~15萬。
銅牌都有5~10萬。
這還只是基礎的獎勵,還有現在全運會獎勵最喜歡用的汽車和住房獎金補貼。
所以這年頭,你想要做運動員賺點錢,全運會上拿到獎牌是最好的途徑之一。
04~05年的幾十上百萬,那還是很嚇人的數額,加上省內還有額外其餘車房補貼,如果能夠拿到,還是很客觀。
雖然能分到的人,每個項目都只有前三。
但全運會……
蘇神現在參加是不是太早了點?
寧德鮑說出了自己的擔心,而且蘇神的積分還不夠,想要參加也不太可能啊。
結果電話那頭,袁郭強既然是打電話來了,那就有了基礎的腹案。
“放心吧,小寧,還有將近一個月,準備準備,帶小添他們參加幾場田徑大獎賽,刷刷積分就行。實在不夠,我這裏還有別的辦法。”袁郭強這方面還真沒有撒謊,爲了刺激國內青少年的後備力量,給3年後的北京奧運會添磚加瓦,他託關係給自己的老領導,讓上面弄出了一個“優秀人才特殊條款來”。
18歲之前如果拿到了多少多少次省級運動會獎牌,或者提前到達了什麼成績,都可以破格參加。
當然這條件你光看就知道,極爲苛刻。
不是真正的超級天才,你根本就享受不到。
袁郭強作爲曾經國內的短跑第一人,獲得了無數榮譽,這方面的老關係還是很多。
而且這些人也都很看好袁郭強,覺得他是未來國家隊教練的人選之一。
加上奧運會節點,做這種“特殊條款”,也是爲了奧運會好,不是不行。
得到了這些答覆後,袁郭強這纔算是有了底氣,想要讓蘇神他們去試一試,不要浪費時間。
早點登上全國級舞臺,贏不了也可以累積真正的大賽經驗。
到底看到了這些年輕天才崛起後,他的心裏早就有了一個新的大計劃。
“嗯?您說,他們?”寧德鮑問道:“這個他們是指?”
“是的,他們。”袁郭強在電話裏道:“蘇神、趙昊煥、陳娟。他們三個都具備這個實力,趙昊煥的恢復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瞞我,反正到時候咱們都是一家人。”
這話一說,寧德鮑還能說什麼呢,於公於私,都是好事情。
不管是對這些孩子還是對自己。
“就是這點時間要參加這些比賽,會不會時間有點趕?”寧德鮑擔心道。
袁郭強則道:“沒關係,我看了一下爲了全運會的召開,這次的大獎賽會比較集中。正好是刷積分的好時候。”
“再說,沒刷滿也沒有關係,我這裏不是還有辦法嘛。”袁郭強笑着說道:“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嘛。”
“我很看好你們的,小寧。加油吧。不要辜負我的期望哦。”
嘟嘟——
電話那頭傳來了忙音,寧德鮑也只是搖了搖頭,覺得這個省隊大佬真是比自己還着急啊。
不過這也說明,自己身邊的這些人,真的都是天賦異稟的天才啊。
自己真是何德何能,一口氣就聚集了這麼多天才在身邊。
其實寧德鮑謙虛了,在國內在這個環境下,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天才被玩廢的到底有多少,你根本數不清。
就說趙昊煥和陳娟,上一世不都是默默無聞甚至是黯然退役麼。
就連蘇神,都是她親手挑出來的人。
但真的決定要去參加全運會了,後面的日子可就緊張了啊。
自己看起來要重新做一份計劃表纔行。
而且最近的一場田徑大獎賽就在七天後的天府省。
雖然袁郭強說,一切省內事宜都幫忙開綠燈,但是訓練方面還是要自己來把關。怎麼平衡訓練和比賽,這對於每一個教練員,都是一次考驗。
她推了推眼鏡,回到了辦公室,準備熬夜把這份新的備戰計劃給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