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沉重的嘆了口氣,隨後散發出可惜即欣慰的寵笑。
“嘿!你!清譽心?”華知音回頭叫道。
他顛顛的跑了過去,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眼神散發着萬般寵溺之情望着華知音,就像兩人早就相識一樣,
尤其是他一味着對華知音坦露微笑、點頭的時候,更是令人羨慕,及太令人沉醉。
“讀起來既順口又奇怪的名字。”
“雖說我的也差不多!”
“我爲什麼會來這兒?整的我還挺懵逼!”
清譽心嚥了一下口水,吸了一下鼻子,然後嘆了一口充滿着悲傷但已陳年往事的氣息。
這時的他,全身都是故事,而且能講上個幾天幾夜。
可惜華知音並沒提問,只是專注在自己的事上。
“我以前的名字,早就不存在了,而我……也不記得那段記憶。”
他的眼神充分表明了他不想回憶起那段悲傷又令他痛苦的回憶,可他面對華知音卻義無反顧,即使是忍着,也要將事情說明白,道清晰,沒有抱怨。
但他還是委婉的避開了。
“行了你,當務之急是要解決當頭之患,等時間充裕,我們再靜下心來好好的聊聊?”
華知音被他摸頭殺,看似很管用,不出五秒就答應了。
兩人繼續前進,剛纔的敵人也並沒完全消滅,只是暫時撤離了而已。
它們沒放棄,只是回去商量計劃和對策,甚至已經有了防禦的工具。
這一點清譽心深知,而他也是這麼認爲,畢竟征戰多年,交道也打了不止一兩回了。
“剛剛……那個是法術?它……真的存在?”
華知音用着手舞足蹈的浮誇動作,驚人的比喻,表情和眼神放的很開,充滿好奇和活躍。
“以及,我爲啥回來到這?世上有那麼多人!”
清譽心的眉頭皺起,告訴了我們他又在刻意躲避此話題,雖不想回答,但也不忍心拒絕,心事重重。
深嘆口氣後,他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很不幸吧。”
“天哪!”她感嘆一聲。“這也太刺激了,我喜歡!”
聽過如此簡單的回答後,華知音並沒有感覺到啥不幸,反倒在一頭霧水之間顯得很開心,把這一切當做冒險,給自己消遣娛樂的工具。
但她也知道,這不是個好地方。
連人不是人、獸不是獸的怪物都有,巨狼也是家常便飯,其他的還不知道有什麼。
“還有還有!”
她藉着這股活蹦亂跳的勁,在清譽心身邊來回奔跑,看起來就跟乖巧可愛的女朋友和清純無邪的妹妹,以及寵愛膩歪的女兒一樣。
“我能學習法術嗎?能回去用嗎?能用它做些別的事嗎?那可真就……”
她的表情蘊含着壞孩子一看就懂的深意,在海邊停住了,張開雙臂、閉上雙眼,享受着暖風吹過海面的溫意,讓自己充滿力量、自豪還有驕傲。
清譽心嘆着氣,搖着頭,漏出了一副很寵溺‘真拿她沒辦法’的樣子相望,意味深長。
終於,在他不知道該怎麼回覆的時候,出現了危機。
華知音表現的很輕鬆,心想:“反正有譽伊在,這點人怕什麼?”
“等等……我爲什麼叫他譽伊?”
清譽心表現的很緊張。心想:“它們裝備了能抵禦我氣場法力的法具,得先讓伊……華知音平安纔行。”
他在這個大陸的時間已經不知道多久,反派必定會有對付他的武器裝備,這很合理,但華知音沒想到。
她做好了和清譽心並肩作戰的準備。
可下一秒卻!!!
她在等敵軍靠近準備戰鬥時,被清譽心拽上了坐騎,一轉身的功夫兩人上天了。
他們迎着風翱翔,飛舞在這黑暗的天空中逃亡!
這麼飛,原本應該是一段美好的經歷和回憶纔對,可華知音不知道爲什麼要跑!
“喂!”
“喂喂喂!!!”
她一臉懵逼的看着清譽心,摟着他的腰,從背後抱着他。
“你這麼厲害?他們也就不過兩百人而已?你怕了?”
她被救了,現在卻在背後嘲諷自己的隊友。
不過,清譽心的經驗很多,他不接受嘲諷和激將法。甚至還笑着,道:“你把那把匕首拿出來!”
華知音照做,拿出了那把又醜又厲害的匕首。
“用它把你的右手劃破,讓你的血流進它的刀柄裏,然後衝着它們使用飛刀飛出去!”
“不要怕疼,相信我,好嗎?”他一邊飛一邊指導。
華知音失望的嘆了一口氣後,剛猛、性格剛烈怎麼可能不敢做而怕疼呢!
唯一不做的理由,就只有她不相信這個剛認識不到半小時的男人。
但敵軍不滅,兩人只會更加困難。
反正流個血而已,她割了!
割完後,血一直在流,她把手握成拳頭,血一點一點、一滴一滴的流進了刀柄裏,就像是在喂血。
她能感受到血在血管裏抽出的感覺,麻酥酥的,全身還起雞皮疙瘩。
“哇哦!好刺激啊,痧的慌。”
“然後呢?幹啥?”
“哦,對!”
她被血暫時衝昏了頭,忘記了下一步需要幹什麼。不過,她還是想了起來,用飛刀的方式把匕首飛到了敵人中央,它們停了下來,緩緩分散開來。
但並沒來得及,它們被匕首散發出來的強大藍色光波,直接擊退,藍色光波衝了回來,將它們全數擊殺、全軍覆滅。
兩人下來,在沙灘上互相微笑、勝利的相擁。
華知音興奮不易,並且仰天長嘯。
“你把手衝向那邊,試試!”清譽心繼續指導。
她依然照做,匕首就這樣認祖歸宗的飛了回來,到她身邊時刻意減速,安全的抓住。
匕首飛在空中的時候,周圍的光芒還照亮了周遭。
當它靠近華知音的手時,自動轉到刀柄並減速。
它就像是擁有生命一般,可以感知到主人的血液和需要,以此來解除主人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