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海盜擡着下了船,沒醒,但卻有了醒來的意識。
旁邊的承之己看着她,自己又什麼都做不了,而且他還在納悶另外兩件事。
一是這次穿越華知音爲什麼沒鎧甲,匕首被拿走又自動出現在她腰間,刀鞘也在。
二是這次穿越爲什麼沒有遇到清譽心和柳睿,按理說以這兩人的功力,應該知道了啊!
“別摸!”
他突然對着擡着華知音的海盜吶喊,同時也在掙脫着控制自己的兩個海盜。
他一嗓子怎麼能讓這羣海盜放手呢?
幸虧的是,船長在後面聽到了,並且用之前在海上拒絕享用華知音的眼神回頭,制止了這一切。即便是路途中不耽誤,他也不喜歡自己和自己的人這麼做,從而看的出來,他在此之前一定不是海盜,內心或許短存良知。
“有種!你們打我一拳!或……刺我一劍!”
“敢嗎?一羣雞鳴狗盜!”
他看着船長及掃過這羣海盜,用自己最痛恨的咬牙,類似於抗日戰爭時期的恨一樣,罵着這羣海盜。
“海盜,沒有一個是好人,即便是電影、電視劇、還是動畫給你們美化,你們的形象始終都是過街老鼠。我只能打心底討厭那樣的導演,他們就是一坨狗屎和你們一樣。”
這句話,直接給船長幹懵了,他完全不知道這個小夥子在說什麼。
但船長的氣度無比之高,既沒有生氣也沒有對他起殺心。
只是看着他,瞪了一眼,就走了!
華知音,承之己兩人也就這樣被帶到了海盜的基地。
一路上,翅膀流出來的血液留下了記號,好幾百米,至少在船上的時候翅膀是展起來的,被鏈子綁住的。
這裏,就像是一座城鎮,無帝國管理的城鎮,唯一一點就是沒皇帝,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燒殺搶掠在這都是合法的,沒有規矩。
要說海盜還是智商欠費,當來到陸地上的監獄時,他們竟然把兩人關在了一起,不過把華知音綁了起來,這次沒管翅膀,而是讓它這麼耷拉着。
從而叫醒了華知音,因爲她肩膀已經忍受不了如此沉重的物品了。
“哎呀!好痧得慌。”華知音悶悶的哀嚎,不停的動着翅膀和後背,但並沒有全醒,還沒注意到自己被抓。
“我在哪?這是什麼?放開我!”她醒來後無比驚恐,一瞬間忘了自己的性格,變成了普通的女孩。
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聲音越來越快,心急如焚,看見兩邊的翅膀時,她才反應過來。
纔想起來自己受到了攻擊,被抓到這來的。
其慌張感逐漸消失,迎面而來的就是冷靜,還有迅速做出的思考。
她把翅膀收了回去,從而掙脫了鎖鏈的束縛。
再次張開翅膀,她想利用翅膀解開身上的鎖鏈,可翅膀除了飛,沒有任何其他作用。
“該死!一會他們該來了!”她猙獰的表情在用力,用翅膀的尖部穿過鎖鏈。
依然無效!
華知音從木板跌落。
“怎麼還不回去?不應該啊!”她也開始琢磨這麼問題。
剛一轉頭,就看到了昏迷的承之己躺在身後,全身被綁的如同捆雞,只差上架燒製。
看到他時,華知音的情緒瞬間變得極其悲傷。
這原本應該是回眸一笑,卻變成了意外之泣,在跑向承之己的期間,她忘記了自己受過的所有傷,和此時正折磨她的痛,所有的心思全都在承之己身上。
“嘿!你怎麼樣了?”撫摸着他的臉頰,跪坐在他身邊,聲音顫抖的說着。
“啊!”感受到還有呼吸,她安心的靠在了旁邊。
這間山洞式的牢房,無比粗糙,但看起來卻像是古老的某種聚集地,因爲在它中間,華知音收起翅膀下來的位置,是一塊祭壇形狀。
東南西北各有高出一快的六節樓梯,雖少但很長,然後在沒有樓梯的四個角設上燈壇。
捆綁華知音的木板就立在祭壇中間,距祭壇一米,枷鎖幸虧是普通的鎖鏈,要是被施了法術,她可逃不了了。
除了這些,粗糙的就是牆壁和地面,如今一看不敢恭維。
而她靠着,每過一會兒就會換個姿勢不靠牆。
並且她的眼神始終有個目標,那就是大門口,幸虧是一條條的鐵門,而不是實心的門。
“第二次被人囚禁了,環境比上次好了,哈!”
“可這次不再是訓練,而是……真實的。”
她又在等承之己醒來的時候想起了與爸爸的經歷。
那時,她五歲,就接受了爸爸嚴格的訓練,那回的牢房,就如同西遊記中的妖怪洞。怪味瀰漫、骨頭遍地、血流成河,雖然都假的,但她心裏那會,陰影長達數年。
直到現在還渾身打顫、起雞皮疙瘩,冷颼颼的感覺瞬間上身。
五分鐘過去了。
她聽到了腳步聲,根據推測應該是三個人,步伐整齊,聲音井然有序,重量和音量足以分析得出來。
她的耳朵還動了!
“你就不怕……他們看到你下來了嗎?”承之己聲音顫抖即喘息不止還吞吞吐吐的說着,表情猙獰。
“這可不是逃走的機會!”即便是傷痛未削,面對華知音的態度永遠都會是笑。
他努力着,從仰臥變成了靠姿,不過,疼勁已經過去了,現在只還有些微微的刺痛。
看來,承之己昏迷,是被擊中了脖子上的動脈。
“啊!你醒了!”她瞬間轉身,再次握住他的手,沒有捧住他的臉。
“怎麼樣?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打你!”
剛醒來,就聽到了這一系列的問題,瞬間就皺起了眉頭,表示很不耐煩!
而華知音此刻沒情商,只在意承之己的安慰。
“咱能不能先抱住命,然後再煽情?”
“他們這次是路過,下次就是查看,你給我集中點兒!”
面對承之己的教訓,她卑微的低着頭,委屈的聽着這些話,但全都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