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該上學了。”
回籠覺一睜眼,她看到了窗外已陽光明媚,光線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牀上,一碰還有些熱乎。
時間來到了早上六點,也正是她自然醒的後一個小時,回屋準備準備上學。
一系列動作下來她並沒有吵醒媽媽,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回到房間以後,她第一件事竟然是翻箱倒櫃,畢竟抽屜什麼的都是比較高級的,沒什麼聲音,所以速度很快,終於在牀另一邊的抽屜裏面找到了要找的東西。
“明明上個月才照的,怎麼放這麼靠裏,真的是。”
抱怨的話結束,她從第一頁翻找,然後直接翻到了三十多頁以後,也就是跳過了前面十幾歲。
因爲前面的照片都是和爸爸的照片,以免觸物生情、心生怨恨,直接越過。
而後像是過了很多年,一轉眼長大了,變成了自拍,而且樣子也和上一張本業不一樣,變成高中時期。
一頁一頁的找,一頁一頁的回想着當時的場景,既懷念還充滿了回憶。
終於,她翻到了最後一張照片,也是她近期的自拍,打印出來放在年冊裏。從中選擇了一張比較正臉,花錢拍的一套古風寫真,很有大惠風味。
“就這張吧,作爲紀念送給他。”
她抿着嘴,笑着看着這張照片,因爲這張照片是她和承之己一起去的,本想拍一對,結果他不願意,於是就自己拍了,錢都是承之己掏的。
並且揚言說這是他送給華知音的無緣無故的禮物,既不是節日也不是紀念日,更不是生日。
不經讓人懷疑他倆到底是什麼關係,同學們紛紛羨慕。
尋找照片的時間要比看照片的時間短一些,一來二去,懷着回憶看照片的她,遲到了。
眼看着已經七點多了,可她紋絲不動,不慌不忙,看起來還一點也不着急。
“行,完事。”
七點四十分,她做完了所有的準備,包也比平常要沉,照片還被她特意放在了口袋裏,而不是包裏,化完淡妝,她總算是出發了,但依然是走着。
從承之己到現在都沒給自己發信息時,她就認爲一定是承之己生氣了。
打算先道歉再穿越冒險,之後在瞭解情況。
而今天,正式承之己昏迷後的第六天,明天承之己就醒了。
也希望華知音能晚一天回碼頭,不然……
路途遙遠、用時較長,八點十分左右,華知音通過保安大哥哥的關係,走進了學校。
並且,她還在老師沒來上課時,跑進了課堂,大家看後卻引以爲常了,遲到乃音家常事。
“喂!他怎麼還沒來啊?”華知音往後靠去,問了問身後的同學。
同學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老師的腳步聲循序漸進,走進來的卻不是科任老師,而是他們的班主任。
“通知一下啊,班長?”班主任示意班長拿出記錄。
“承之己和XXX\XXX同學今天請假,承之己三天,別忘了報給我。”
班主任是從校長哪得到了通知,所以他並沒有記錄,而是讓班長代爲記錄,這也是常有的事。
聽到承之己請假三天後,華知音倍感無解,始終不明白他爲何會請假,難道真出了什麼事嗎?嚴不嚴重啊?華知音在班主任走前心不在焉、非常的擔心。
然而,班主任直接走了,也沒說爲什麼,因爲假又不是和他請的,他又不知道。
隨着華知音低下了頭,再擡起來的時候。
來到了公元1400年,她在海盜鈺的房間的牀上,此時正好是對等的時間,也是第二天上午八點多。
敲門聲順勢而起,她也進入了狀態。
來的人正是親信,因爲今天就要執行任務了。
“來了。”華知音輕細聲抿,來到門前。
其實她這聲親信並沒有聽見,只是禮貌的不再叫喚,等一會看裏面有沒有人開門。
可由於華知音走的慢,他剛想再敲一次,門就開了。
華知音穿着普通的漢服着裝,散着頭髮,像極了剛剛出浴的美女,不過身體卻是乾的,但每次回眸還是那麼的誘人,即便是背影也是如此。
她剛來這,狀態也迴歸了離開這之前的狀態,也正是苦惱思索計策的乏味,令她精神不錯,但心情很差。
“您爲何如此悶悶不樂啊?”
進門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華知音有多不在狀態,即便是坐在窗前的梳妝檯,也沒能引起她的歡心。
面對着樓下人民快樂的繁茂,她迫切的希望趕緊結束這一切的統治。
但奈何心情被糾結成功與否而難住,遲遲不敢下定論。
親信思索着她的顧慮,笑了笑,很有寵溺的風格,但說難聽點就是嘲諷笑。
他走到梳妝檯的側面,手扶着牆臺,也看着下面的人,露出了和華知音一樣的表情,但面對事情的認真度不一樣,因爲她相信這些弟兄能成功。
“竟然是這樣,那……”
他的眼神向下瞅了瞅,眯着眼歪頭抿嘴,想用暗示性的行爲告訴給華知音,可華知音不明白啊。
他就放下了害怕,真的當着華知音的面嘆了口氣。
眼神還環繞一圈,全身無力的自然下垂,很失望,但很有耐心的嘆了口氣。
“那您不妨等結束了親自在天上兜一圈。”
“若有沒臣服的鎮子,您出手殺了那幫海盜便是?”
“頂多……也就三四夥人?”
他像個謀士一樣,再給自己主公出謀劃策,並且按照主公的實力情況來進行細緻的排點。
話說的不錯,計謀對於華知音來說也不錯,實力足以讓那些人敗仗。
而華知音也沒辜負親信的期望,直接答應了他,並表示下午自己就會親自去排查,看看有沒有鎮子還沒有落網,海盜嶼的海盜還有沒有殘餘。
不過她猶豫的可不止是這件事,還有再次殺人。
“本女神要更衣,你確定要在這待着嗎?”坐在梳妝檯上的華知音頭微微一撇,用着很質疑的眼神瞄向右手邊的親信,恐怖的眼神讓親信撤退。
她也再次展現了自己的威懾力,即便是關係好,也要保持上下級,絕不能讓別人太過放肆。
————
此刻,在島上各處,正進行着一場驚天偉岸的起義。
陸嶼的人攏共纔不過一千,但各鎮都有,而且還能文善武、爲人善良,對各自周遭的百姓和睦照顧、關愛有加,每當海盜官兵打壓時,他們都能站出來與其決嘴鬥。
爲了保證陸嶼的地位不受限制,他們還隱姓埋名不願透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只有自己的人知道,他們還異常的團結,有什麼事都會一起商量着來。
當然,像昨日女海盜那樣的人,也不少,不過他們均沒在陸嶼手底下當職高位,女海盜是例外。
開始,計劃實施的時候,他們打着陸嶼的名號行事,並在大街上肆意宣傳,引起民衆的圍觀和支持。但發現自己的言論和領導力足以引人圍觀但不足以獲得人支持。
各方遭遇這樣的壯觀屬實有些打擊,但他們並沒有放棄。
因爲華知音交代親信的話說了:“當我們去的勝利,這座島就屬於你我了,然後各自接任之前海盜的職位,帶領人民走向繁榮的時代,我們將領導萬民。”
這句話的誘惑性真的有目共睹、心知肚明。
所以,他們並沒有放棄,而是根據之前的煽動,對海盜政府採取主動攻擊。
然後引誘他們來到街上,引起人們的注意。
“大家聽我說!”
親信站在高臺之上,對着下面的千百民衆吶喊,他的震懾力毋庸置疑,引來的圍觀民衆相當之多。
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願意追隨他,臉上崇拜的目光迎刃而出,仇恨就此散發。
他負責起義的鎮子,是距離主城最近的,也是海盜士兵最多的,承受的壓力當然也是最辛苦,稍有不慎就會被暗槍擊命,但這也是戰爭的開始。
“現在,大部隊已經被惠軍消滅,他——”親信指向主城已成半個廢墟的宮殿,“已經死了!”
最後四個字一出,所有人立即炸鍋,士氣被帶了起來。
千百民衆齊聲高呼要打倒這邪惡的海盜,搶回原本屬於他們自己的領土。
這是一場純碎的起義,沒有優質的武器,甚至沒有武器,也沒有戰力強盛的戰士,只有雄心。
經過親信的疏導,兩刻鐘後,大家開始了爭鬥。
即便是死亡,有的人也願意爲此而戰,這關乎到了他們的家人和未來的生活,每個人都心懷正義。
“別處不知道怎樣了,真替他們擔心。”
親信手持長劍,身着流着血絲的鎧甲,頭髮凌亂不堪,已是滿頭大汗,可還在堅持着戰鬥。並在說話期間擡手一槍擊斃了迎面而來的海盜軍官。
主城佔據了優勢,海盜節節敗退,親信帶領的部隊和煽動人民組織起來的起義軍把海盜打的體無完膚、無力反抗。
逐漸,海盜被全部消滅,主城的一切都歸於親信。
人民也正在爲其歡呼或支援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