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本姑娘六界有人 >第117章:偶遇
    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陰籍殿,然而出門卻因爲剛纔的話題走神撞到了一位守陽使者,一聲輕柔中帶有強烈霸道之意女聲傳入他的耳朵。

    一瞬間看到了此人腰間的雙九牢,它周圍陰森的氣息正在消散,應該是剛送往靈魂。

    當即,並沒有擡頭,道:“對不起,對不起。”

    說完就準備要離開,不和這位守陽使者對面,但因爲可疑的行爲被她懷疑,攔住了去路。

    “你不是鬼,也不是守陽使者。說,你是誰?”

    隨着身邊一陣男性嗓音的介入,她的相貌漏了出來,她就是承之羽和華知曉。

    二人剛把這幾天捉完的鬼送到地獄,準備回去好好慶祝一下華知曉第一次的戰果,回來的路上就遇到了解惡,而解惡也剛剛從老朋友那出來,帶着線索準備會陽間找回自己的法力,在此之前他打不過任何法士。

    在這種緊張僵持不下的場面下,他只能拘謹,有多卑微就表現的有多卑微,儘量不透露自己的身份。

    “我是新來的,這不,去了一本…學習學習。”

    他還沒看書名,也不知道是什麼書,再說話的時候快速的把書拿起來給她一瞧,然後放下,試圖矇混過關,表現的也跟師弟似的。

    “還沒完成成爲守陽使者的儀式呢,讓我觀察觀察。”

    承之羽點了點頭,也沒追究,就走了。可以注意的是,她和華知曉手牽着手,十指相扣。

    在二人走後,他擡起頭,看向二人的背影,嘆了口氣。

    在復活之前,他從來沒有如此提心吊膽過,無論是天界還是人界、法界,或是獸界、魔界和地界,走到哪,囂張到哪,所有人對他俯首稱臣。

    這樣的場景,讓他想起了伊湘澈,也就是現在的時間讓前推一千多年打敗他統治的法界的伊女王。

    今日的卑微,全都出自於她之手,只有恨,只有忍耐。

    解惡的滿心怒火都噴涌而出,響應在他的臉上,而眼神能做的也只有忍。哎,清譽心、柳睿,你們倆將成爲我復活後被我殺死的首兩位神,見證我的焚盡吧,法界終將會再次成爲我執掌的天下。

    他腦瓜一轉,眼神釋放野心,道:“不,法界這次……應該毀在我的手裏,所有的法士都要陪葬,我不要了。做一個像恩人那樣的人,有何不可?”

    伴隨着哼唧唧的嘟噥聲,他離開了陰間。

    而在陰籍殿裏的老朋友,正在跟一位沒有成像的人對話。

    “您這麼信任他,他當真可以嗎?”老朋友嚴肅道,雙手背後,屬實有範。

    “不打緊,他法界敗了,不還有獸界嘛?耐心等吧。目前仙境也沒辦法阻止我們。”

    這個沒有成像的人說話,四周都會鼓起陰風,掀起一陣陣土地捲起來的塵。而且聲音聽起來也不像人類,更像是一種刻意隱藏的聲音。

    當老朋友轉身坐回辦公桌時,這個沒有成像的聲音,就隨着一股空氣阻流消失了。

    而老朋友繼續工作,他總是在寫着什麼東西,盡職盡責,但就是不知道是啥。

    外面的鬼魂還在排着隊投胎、挨罰。鬼羣中,有一人影突然跑向側面,衝進了旁邊的陰間森林裏面,然後一道四米長的光芒一瞬之間,解惡回到了陽間。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老朋友給的線索。沒錯,這樣的線索就是一張地圖上標記了點,有遠有近。

    他計劃,從最近的開始找,而最近的是北面,是一片修整後的汪洋大海。

    解惡毫無猶豫的跳了進去,用自己精湛而又快速的自由游泳技巧,躲過各種危險的魚,看到了一個洞,穿過各種錯中複雜的彎路,他來到了終點。

    由於他是復活的,身體是新的,沒有抽菸、喝酒等一系列不健康的行爲,所以肺活量很高。不到五百米深的海底,根本不在話下。

    但冒出水面的時候還是大喘息,感覺胸口有些疼,而且非常壓抑。

    這股緩過勁的聲,招惹到了守護第一成力量的守護者,海里當然是海里的生物了。海龍王一定不會派很強的守衛來的,因爲他和解惡也是好朋友。

    果然,爲了糊弄,海龍王敷衍的放了一隻鯉魚的士兵,還不是長官呢!

    解惡並借記憶中的體術打敗了它,獲得了自己的第一成法力。

    十分之一到手了,可沒想到這麼弱,連新手都打不過,分配能力的時候真是會啊!

    但對付普通凡人還是可以的,他的身體依然還是神軀,但沒有了神軀的性能,可以完美的駕馭這一成法力,若沒有神軀的扶持就會全身爆炸而死。

    從海里出來,他竟然被一夥漁民給逮住了,說他擾亂了他們釣魚的興趣,和水下的魚兒們。

    他心想……試試?

    隨後在沒有發出法力光芒的前提下,僅用法力的加成,配合體術,就打得這羣漁民落荒而逃了,還留下了他們的魚竿,釣起了魚。

    然而,他忘記了,自己在陽間以被通緝了。

    這些漁民一報警,一看他的樣貌就知道這是危險人物,靠一兩個警察肯定是不夠,所以把步槍等都帶來了。

    這次他無路可走,只能學習着早上在電視裏看的,被這東西指着就舉起手來,放下手中的一切。

    就此,他被捕了,被押送至最高級的監獄,一會兒會有幾個人接連對他審訊。有文史學家、警探長和神經科醫生。

    “你說你叫什麼?”第一個,文史學家問。他拿了一本書和一個筆記本、一支筆。

    “姞惟君?這是上古時期一位沒落的君主。”

    “你說你叫這名?我還是請神經科的人來看比較好。”

    解惡不慌不忙,紋絲不動,一句話也不說,這位文史學家直接就離開了,隨之而來的還真就是神經科醫生,給他出了各種各樣的測試正常的問題,全都通過了。

    終於在警探來問話時,兩位學家在雙面鏡後看着時,他才肯說第一句話。

    “想問的都問了?我可以離開了嗎?嗯?”

    警探聽着他囂張的話,還有目中無人的眼神,直接扇了他一嘴巴,然後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的教訓。

    解惡也沉得住氣,都這樣了,也不生氣,弄完後竟然笑着面對他,而且笑聲嘲諷、嘲笑意思特別重。

    “不放我走,我可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