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六樓被正陽側照,溫暖再次透過幻峯。也不知伊女王當初建立時設計好的,還是正巧了。宮殿的正門在東面,盛天縣的位置在東面,太陽在東面,宮殿從東到西,由瘦變胖,正好能照到所有房間。落西面時也不打緊,再由胖變瘦,依然能照到所有房間。
陽臺設計的既能展示美人側面的美感,也能轉身展示正面的美感,她永遠離不開陽光的滋潤。
宮殿兩邊的農田也在其中了,陽光會普照在兩邊,讓菜色食物的有力量有營養。
太陽的射線在某些法士眼裏,直直的射在西方,閃耀的金光透着白邊,非常刺眼。
這時,一個黑影飛進了光線,把光線一分兩段。
黑影扇呼着翅膀,看似緩慢實則急速,放慢的話還能依稀的看到黑影翅膀的殘影。個子很小,掌心之握,碧藍大眼,如童話走出來的一樣。
遠看普普通通的小鳥,近看乃是神獸的族之鳥,它們不僅會說話,且耐力沒有個上限,能飛多久看心情。
盛天縣這邊還算平和,時間掌握的很好,沒有遇到哪些在山上打鳥的獵戶。
它們只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沒有攻擊的能力,唯一一點也只是拿嘴啄一啄。
它筆直朝幻峯飛去,毫無猶豫、毫髮無損的飛了進去,看到陽臺上美若天仙的仙女之後,降落。
“女神!”
它用自己尖尖的嗓子,明亮的音線,喊着柳睿。
“東邊至海一個來回,並無異樣。”
柳睿曲腰扶欄,雙肘擔在欄的臺上,手託下巴,屁股還微微的撅了起來,呆呆的望着。
這隻可愛的小蜂鷲蹭着她靠在臺上胸前的皮膚,收縮、哆嗦着翅膀。
“姑娘!”她無奈叫道,並低頭看向小蜂鷲。
“任務結束不找公蜂鷲,蹭我爲何?”
說完她繼續仰望天空,冥想沉思,蜂鷲也就此句忠告離開了宮殿,下去跟專門爲它們建立的蜂鷲區域上的公蜂鷲交往,消除自己的慾望了。
全大惠大陸上的蜂鷲,已知最多的地方就是野外,但野外的蜂鷲遠遠沒有宮殿下的多。
足足上百隻蜂鷲,每天十隻蜂鷲來回值班,八個方向兩個方位一來回換班。
若清譽心、柳睿不在,則蜂鷲換班後飛向二人所在把消息傳到主人的身邊。它們擁有跨越界線的能力,即便是二人在冥界或法界、天界還是魔界獸界,都能輕而易舉找到主人的位置,把消息傳到主人本人耳邊。
若這一天沒有任務,那麼二人的任務就是在家等待蜂鷲的來訊和餵養蜂鷲、耕種農田等一些凡人瑣事。
午時三刻,五分半。
幻峯旁邊的山上出現了一個人,他揹着上午的成果準備下山回家。
突然,一擡頭看到一隻好神奇的小鳥,飛速飛到自己上空變慢了,他心起念想,準備打它下來,加餐!
可就在出手那一刻,蜂鷲加速,直接衝進了旁邊的幻峯,給這個獵戶嚇了一跳。
他腳一滑,滾下了山坡,運氣使他平安下山,省了一段費勁路程,多了一段心驚膽戰,
這隻小蜂鷲來到柳睿的肩膀上,衝着她的耳朵說了它這一方位的情況。
柳睿此時一直面向東方!
上一隻蜂鷲已經換班了,這隻也換班了,竟然沒有休息,而是去玩耍,戲水、勾引母蜂鷲等等,還和別的蜂鷲發生衝突,在空中對抗,看誰厲害。
柳睿看到這一幕,笑了,但視線很快就從右下角、宮殿的右側面離開,繼續望東。
跟幻峯緊挨着的,有兩坐山,都是戰略防禦要地。
其中一座在東北,它把盛天縣的北邊防線和東北防線保護的完美透徹、不留縫隙,要打,敵軍必須得向東邊繞路百十餘里才能打過來,但期間還要面對其他的城池。直接越山,也會受到這幾個城池的防禦工事,石頭、投石車和火炮打死你!
另外一座在正北,也是靠近告海鎮的一座高山,比幻峯要高上兩百米,和幻峯緊緊相連。
它和東北方那座山之間,也只有個人能過,軍隊不可能。
這裏也是野獸猖獗、肆意虐殺的地帶,和城市隔着幾十公里的距離,它們會幫助人民抵禦外敵。
未時一刻,喫飯時。
一隻蜂鷲從這座山和東北面的山飛過,飛進幻峯,見陽臺沒有主人,她就飛到五樓大堂,看到了主人整個一男一女喫着豐盛的午餐。
“嚯!”音音大叫。
她看着蜂鷲,蜂鷲也驚訝的看着她,四目相對,剛要趕走蜂鷲時柳睿制止了。
蜂鷲說出了自己的消息,說北面沒有任何動靜,走了。
臨走前柳睿還餵了它一口喫的。
“妹!”柳睿疑惑道。
“你不是見過嗎?承公子就有一隻啊?大驚小怪的!”
音音表示,自己一時間懵住了,再說,距離上次捉那隻蜂鷲都過去多長時間了啊,早記不清了,雖然自己是有龍的,但看到這樣一隻鳥類飛到正喫飯的飯桌上,怎麼可能不大驚小怪呢?要不大驚小怪才奇怪呢!
承之己也是無奈的抿着嘴過事,繼續喫飯。柳睿更是寵笑過後繼續喫飯了。
又過去了兩個時辰,這一天可謂非常輕鬆。
柳睿先後收到了所有蜂鷲的消息,然後聚集在一起開了一個小會,說的是:
現在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解惡,別的有別的守護者,所以除了解惡的消息外,別向我彙報,回來後找你下一個繼續,直到又解惡的消息再跟我彙報,明白?
她貌似用比較現代的方式開着會,說的話也是比較現代模式。
而另一邊,承之己貌似看着北邊猶豫起了心事。
柳睿現在在宮殿的七樓,翻閱着古書。
終於,她找到了一本當初她跟師父學習法術時,所用的基本法士書籍。
笑着,來到了三樓,也不敲門,直接走進音音的房間。
“來,別閒着,好好看這本書。”她認真的說。
“明日,我將在樓下對你提問。”
說完後,她竟然離開了,多餘的話什麼也不說,認認真真的告訴音音僅僅一遍。
音音在牀上趴着非常懵,拿起書來應付着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