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還有一位鼓勵她、激勵她的人；給她安全感、給她自信的依賴者。
她的眼前除了柳睿外，還有一片隔着半透明石壁的森林，那正是告海森林，不遠處還有沙灘。
記得，柳睿和清譽心無聊時，總會去沙灘玩。
現在清譽心不在，她也沒有興趣出山去玩了，只能一天天在家宅着了。
她現在站在石壁前，雙手盤在胸前，一臉嚴肅。
“第二個，最簡單的問題！”
“我們統稱叫什麼？”
音音再次撓了撓頭，一臉糾結，眉頭緊皺，把嘴強抿起來也想不到答案。
回頭看了看身後的承之己，承之己的眼神告訴她自己也無可奈何！
但承之己仔細一想，結合之前經歷多的一切事件，還有從諸多朋友嘴裏聽到的詞彙，他想到了答案。然後在音音回頭時他低頭竊喜的笑了出來。
“不知道！”
音音音量很小的說出了這三個字，柳睿都沒聽到。
她雙手糾纏在一起，頭一直下沉，臉上雖有不服老師的那種氣焰，但卻沒有反駁老師的那種行爲。
這和她在現代上課，面對老師的反應簡直是大相徑庭。
身後的承之己也沒聽到她這句話說的是什麼，一瞬間覺得音音好蔫兒了吧唧的，心想那個爽快不墨跡的音音去哪了呢？怎麼變得如此老實了呢？
搖着頭，嘆了口氣，嘴脣還吧唧了兩聲，特別的無奈。
“經常出現在我們耳邊？你聽過都不下十次了！妹！你好好想想！”柳睿用質疑的眉頭給出提示。
在這一瞬間，她甚至都覺得音音這個學生好難教啊，比以往的弟子艱難多了。
音音此刻也在磨叨‘我連書都沒看，就問我’。
“不知道！”她底氣十足的喊道。
聽着她這句話的重音，柳睿更加無奈了，肩膀直接一攤，頭無力的一仰。
伴隨着無語和失望的語氣，道：“法士！”
音音忽然一激靈，想起來了，就是法士啊，怎麼一下子給懵住了呢，聽了確實都不下十遍了。
只可惜，她聽過，雖然沒想到這就是答案，但她也不知道這是統稱。
隨着她很不屑的嘆息，進入了下一個問題。
“法士分爲幾個階段？”
音音一聽，驚呆了，心在嘆：“這我他媽怎麼知道？”
連一向聰明機智的承之己都懵住了，但他並不意外，因爲音音有資料可查，自己什麼都沒有。
可就在此刻，他的腦子裏蹦出了六個詞彙。
開始了自言自語，自己在一旁回答：
普通階段爲六個，分別是弟子、法師、道士、道長、天師和師祖。
他看了一眼柳睿，柳睿也不意外他爲什麼會知道，而是意外他知道自己知道爲什麼還這麼意外。
“昂！”承之己忽然醒悟。
“想起來了，是我姐姐教我的，那時是……一五……几几年來着？哎，忘了！”
他不再糾結自己恢復記憶的事，而是在苦惱面前的音音該如何應對。
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音音又是一句‘不知道’草草了之。
“記住了，是六個，一會跟你講解都叫什麼，怎麼來的。”
“好！下一個！”
“晉升爲神有幾個階段？”
柳睿剛放下手，就琢磨過勁兒來了，咳嗽了一聲。
“不用說，這個你也不知道，你根本就沒看。”
伸手的承之己，腦子裏又浮現除了幾個詞彙，而且這回有姐姐在回憶的畫面裏。
他身處院落內有一個花壇的院子裏，場景就像是音音和柳睿一樣。
不過，回憶裏是他處於音音的位置，姐姐處於柳睿的位置。
“弟！不！承初！”
“法士晉升爲神，幾個階段？”
他非常積極，眼神裏全是對姐姐的認可，還有對法術的那種喜愛，直接脫口而出。
“四個，分別爲真人、士仙、象神與真神。”自信滿滿的說。
姐姐微笑着，非常滿意的說：“沒錯，下一個！”
想着、想着，他竟然在角落傻笑起來，當回到現實時，只見二人呆呆的看着自己，異常尷尬。
回到音音的問題，她自然是不知道了！
“是四個，同樣，後天我會一一跟你講解，還有各階段著名的人物和事蹟。”
“下一個！”
柳睿的情緒越來越不好，態度越來越嚴肅，但狀態卻越來越輕鬆，因爲之後每個問題她都要自己告訴音音，而這個殺妹妹啥都沒記住。
“第四個問題，爲什麼有的法士有坐騎，有的卻沒有？”
承之己繼續回憶自己經歷的一切。
而柳睿也不等音音作答，直接開始公佈答案。
“因爲有的法士修煉的羽士，而有的修煉的收容。羽士指的就是法士自己能飛，收容指的是收服獸族或兵器當做坐騎。一般羽士很難，收容很簡單。”
“你的奪髓匕刃是收容之法，但其程度遠高於羽士。”
聽到這，音音的狀態也變了，變得願意認真聽講，特別是最後一句話，間接的誇獎了自己的法術程度。而且柳睿姐姐還沒補充這是匕首的法力，而不是你的，這就更令人開心了，柳睿也藉助此機會，多說了一些。
第五個問題，也是今早最後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涉及的東西非常多，讓三人不經想起清譽心和伊湘澈。
她嘆了口氣，決定還是問出來，不能耽誤音音的進程。
“法界至尊是哪個階段？”
“是…晉升爲神的階段，距離真神只有一步之遙，很多法士都停在這個階段，上不去了，要麼是死了。其中包括了我的師父也就是前往至尊女王，伊湘澈。”
“而解惡爲了彰顯自己的獨特，自己起了個名字，稱之爲凌君。”
“以後你聽到有人叫這個，直接殺了他，別猶豫，因爲稱這個稱號爲尊的法士都是敗類、叛徒，和孽種。”
柳睿的情緒逐漸激動，語氣逐漸放肆，態度也變得十分的不穩定，但靜心法咒一直在腦子裏徘徊，她沒有失控。
承之己和音音也放心了下來。
“本來，你回答不上來不讓喫飯，但鑑於我太着急，給你的時間並不多。”
“來吧，我飯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