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因爲啥,就是爲了讓清潔員做好分內的事。
現在,換人來掌管了,這總裁辦公室一天大變樣,清潔員根本沒來過,收到了楊千雪的命令,從此以後,這間辦公室只有她可以進出,其他人要經過准許纔可以,打掃和下班後的關閉工作都由她自己來負責。
今晚,是她正常下班的第二夜晚,直接加班加到八點,把辦公室所有的設施位置重整,煥然一新。
莫大的辦公室,有一處非常亮眼的陽臺,可以看到城市的大部分美景,而這裏卻什麼也不放,豈不是浪費了,於是她把辦公桌搬到了陽臺上面。
她也考慮過安全問題,所以就把辦公桌放在了陽臺兩節樓梯下放,正中央方位,一進門便是。
而她身後,是晴空萬里好幾百公里的城市和江山,寓意可謂非常磅礴遠大。
原先的打印機在進門左手邊,而現在,卻在她原來辦公桌的地方,其餘的桌子、幹活的地方等都在這一排中。另外,這辦公室裏還有一間屋子,是供總裁再次休息的,大小跟她在家的臥室一樣。
這裏可以做許多的事,比如談情說愛、勾勾搭搭的……
房間旁邊就是沙發等休閒、談工作、看電視的地方了,整體露出一種家的味道,不像之前那麼緊湊、緊張又正式,現在則是非常放鬆、歡快了。
不工作的時候,可以在陽臺上做做運動,把自己的男人叫來在房間裏做做……
八點,不早了,許多員工都下班了,而她還在辦公室,認真的查閱着電腦資料。
標題是【哪哪國家恐怖行動和通緝過的人物】。
而且,公司的電腦能翻牆瀏覽,可以查到許多的資料,但她一無所獲。
終於,在然後仰的時候,她看到了外面。
“幾點了?”
她看了眼電腦的時間,不敢相信這都八點多了,自己這是忘記了時間。
“下班了,不如……”
她斜嘴笑,拿出手機看着聯繫人白局長。
她邪魅的咧着嘴,撥打了過去。
接通時她瞬間轉變了語氣態度,變得很溫柔且悲傷,道:“白局長,我……想問問,你有華飛翼新消息嗎?我現在每天活在噩夢裏,都盼着他落網。”
哭腔能感染四方,悲傷能引起同情,她的語調真是太令人傷心了,好像真的一樣。
白局長這不是第一次接到她這樣的電話了,每次都草草了事即可,不能再隱瞞了。
“有,但不能電話裏說,咱出來見一面吧。”
聽到白局長主動的邀請,她非常開心,省的自己原本的計劃浪費口舌。
“好,一會辛苦您把見面地點發給我。”楊千雪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她像是計劃成功了似的,特別打氣的來了一下,然後竟然來到辦公室的屋子裏,換了一身情感的服裝,離開了公司,前去會見白局長。
…………
這是一處公園,緊靠河岸,四周昏暗,是祕密交易、祕密會談的最佳地點,白局長就約在此地。
走路姿勢無比優雅,長髮飄飄、氣質誘人,相貌慢慢的呈現在他眼前,而他卻說道:“沒想到楊女士,也是位法士,深藏不漏啊!”
他只是看了眼,然後就將身體、視線移到了河面上。
“這是被噩夢折磨的樣子?真是墮落!”白局長用特別嫌棄且氣憤的語氣說着,同時嘆息,爲曾經他認識的楊千雪的形象所嘆息。
楊千雪來到她身邊,擺出了誘人的身姿,並且故意把溝漏給他看,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是工作需要,沒來及換就來了。”
悲傷語氣再次引起局長同情,局長轉過身來,仔細的盯着楊千雪的眼睛,不往她下面看。
“說吧,你找線索幹啥?”白局長審視的問道。
“是想用法術對付他呢......還是色誘我套出消息?我是專業的,你想幹啥連我們新來的都看得出來,不然他就不配做我們這行。”
他的直接讓楊千雪大喫一驚,沒想到白局長這麼厲害,也無愧他的名字和白字這個姓氏。
楊千雪冷笑了一聲,藏起了溝溝和裙子,認真的看着河面和內心的擔憂。
“混蛋,騙我上牀,偷我的兒子,又想把我的女兒訓練成恐怖分子,浪費了我大好青春。”她的情緒慢慢的咬牙切齒,非常的怨恨。
“我他媽的就是他生孩子的工具,他創造殺手的機器。”她突然衝着大河大喊,羞辱自己。
“告訴我,你們查到了什麼?”她突然轉向白局長,差點就用手揪住他的衣領。
白局長明白了,楊千雪這是想復仇啊,但這怎麼行,這項工作怎可能交給你一個女人去做。雖說你現在不是人界的,但你也不能這麼放肆!
情急之下,楊千雪突然親上白局長,用手機拍了下來,然後用法術把手機控制在空中,河面上。
“信不信?我僅用這一張照片就能把你的位置扒下來,讓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
“告訴我,你們查到了什麼,華飛翼現在在哪?”
面對威脅,即便是局長也束手無措,他現在的地位固然非常重要,當然不會讓一個女人毀了自己的,他開始示弱,並雙手舉過頭。
不停蹲下,讓楊千雪不要輕舉妄動。
“那你說,華飛翼在哪!”她開始用悲憤的表情、神態,痛苦的審問局長。
而局長也沒有辦法,告訴了楊千雪華飛翼的位置。
他還囑咐楊千雪道:“我們之所以沒去,只因爲華飛翼的武力太強了,而且處鄰國,不好下手。希望你今晚三思,不要做傻事啊!”
“你走,你走!”楊千雪讓白局長離開,並看着他上車開走後才把手機拿回來。
“等着,我要爲我們娘仨報仇!”
開車離開的局長從耳朵裏拿出了一個耳機,裏面竟然出現了承傑的聲音。說道:“口感怎樣?軟嗎?”一個玩笑性非常高的語氣調侃着。
而白局長並沒有覺得這是玩笑,他舔了舔嘴脣,眼神很是被迫性。
“她只是個女人,要是出了事,我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