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他就是華知音最在乎的人?”樓下有兩個人在江宇洛身後尾隨着。
“沒錯,經過昨晚的測試,他是華知音身邊最弱的了。”
“她的母親太強了,兄長和嫂嫂也都特別厲害,她的女兒還時刻不離身,只有這個丈夫毫無威脅。”充滿透徹的語句,逐個分析着。
“那就……抓他吧。”
功澤縣,6月2日中午————
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時隔五年,終於如願以償,她是那麼的激動,那麼的歎爲觀止。
這一刻,她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懷裏的小風君看到媽媽的眼淚後,想伸手過去擦乾,可就她當碰到媽媽的臉時,媽媽竟然把她放下了。
隨後見媽媽衝向了面前這個男人,衝進他的懷抱,在他的懷裏放聲哭泣。
“你終於回來了,你可算回來了。”
“這些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找你,想盡辦法穿越回過去改變這一切,可我做不到。”
“對不起,我對不起你,我真的對不起你。”
短短几秒,僅僅是三句語帶抽泣的話,音音的臉就已經淚流滿面了,還流到了承初的肩膀上,滲透到皮膚,在承初的背上滑着滑着。
她還不停的抱緊承初,緊一點、再緊一點、更緊一點,動作不間斷。
被抱着的承初,在二人緊貼的一瞬間,他還感受到了久違而又溫暖的擁抱,但這一瞬間過後,他呼了一口氣,隨着眼神堅決的閉合,他放下了。
他疑惑的看着水苓,雙手一攤尋求水苓幫助,可是水苓的眉頭皺的更深更糾結。
他只能無奈的把攤起來的手放下,主動結束擁抱。
可他不管怎麼分開音音,都無法音音其分離,而他又捨不得太大力。
“姑娘,夠了。”他默默的說。
二人還沒分開,小風君就跑到了媽媽的身旁,拽了拽媽媽的褲子。
“媽媽!”她用自己的委屈式奶音道。
音音這才分開,看了看右下角的閨女,再尷尬的、不好意思的看向承初,抱起閨女,面帶淚痕,卻還洋溢着微笑,措着該怎麼介紹的辭。
“風君,這位……”她低頭認真思考,在腦子裏過詞彙,同時在和理智和人性鬥爭。
“是你未來的爸爸,先叫叔叔,快叫。”她輕聲細語的,眼淚直流的指示着。
可是風君躲了起來,鑽到媽媽的肩膀處,也哭了,卻又被媽媽狠狠的拽起來。
“叫!”她衝着風君大喊。
風君在音音懷裏哭的更大聲了,而音音卻還在執迷不悟的被執念所掌控。
“音音!”水苓來到二人之間。
她抱走了小風君,並走到一旁安慰被嚇到的風君。並且用一種特殊的法術跟承初祕密傳音。道:“你先跟她解釋,她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
“姑娘,你聽我說。”承初後退一步,保持距離。
“我不認識你,但我知道你是初九的......家人。”承初特意指了指旁邊安慰小風君的水苓。
音音還在想,初九?她是誰?小苓嗎?
她並沒有對最後一句話產生什麼質疑,承初也幫助水苓確認了音音對她的感情。
“至於你,我真的不知道誰是承哥哥,我也不會背叛我和初九許下的兩世情緣。”
“你看,你都嚇到你閨女了,她還這麼小,你怎麼忍心在她面前說出那樣的話?她爸爸還沒死吧?你怎麼能這麼做!這段陰影她永遠也忘不了。”
“你一點都不像初九跟我描述的她的姐姐。”
音音想起了剛進來時,水苓和承初手拉着手,看樣子剛纔親熱了一段。
可她……不思考、不深究、不猶豫。
“不可能!你就是我的承哥哥!你們聯起手來騙我!”
“你,姓承,名初,字之己。”
“出生於公元1530年3月3日和1995年10月10日,我們從小長大,互相對對方有了好感,我們在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生死的時刻。”
“你更是爲了保護我,被那一記必殺擊中。”
“我知道,你在生氣,因爲我負了你,連五年的時間我都等不起,可我沒辦法。我也想過,有朝一日你回來了我怎麼辦,我不想傷害洛洛。”
“可是我必須傷害他,因爲你爲了保護我,又浪費了六百年時間,六百年!”
“多可怕的數字,我必須讓你醒過來!”
隨着她咬牙切齒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後,她竟然衝了上去跟承初親在了一起。
不過很快,承初就主動拒絕了音音的親吻。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承初說完,朝大門而去,可是音音用牽制術控制了承初。
“不管你失憶了,還是被消除記憶,我都要補償。”
她把承初定在那,然後在水苓懷裏接過了小風君,回到承初身邊想歷移走。水苓衝了過來,被音音反手一記攻擊把水苓狠狠地打在了牆上。
“初九!”承初喊道,看着昏迷的水苓。
“我會弄清一切,不過你要跟我走。”音音帶着承初歷移到了首都她的家。
音音忙來忙去,在房間周圍設下了很多符籙,並且使這些符籙隨後隱形。
二人站在中間,音音準備對承初施法。
“音音!住手!”
“我記起來了!你快住手啊!我跟你說實話!”
“華知音!”
大名一出,音音就停下了,旁邊類似於陣法的金色、藍色和紅色的光也消失了。
“音音,你都走火入魔了,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
“你對得起江宇洛嗎?對得起你女兒嗎?”
音音含滿淚滴,不發一語的抿着嘴,直視承初,表情被愧疚和悲傷所掩蓋。
“跟你說真相是想讓你明白,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我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就在此時,窗外飛來一隻憑空會飛的信,信裏是一部手機和一張紙。
音音打開看了一眼。
結果!她捂住了嘴,露出特別擔心表情。
“洛洛!我的洛洛!”
手機視頻裏呈現的是江宇洛被法術酷刑折磨的場景,而信上是威脅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