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斌忙問道:“張伯,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張伯就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呂家別墅是呂斌的老爸修建的,當初爲了防止仇家尋仇。
呂老爺子,特意在三樓自己的書房內,修建了一條很隱祕的密道。
密道靠着外牆,這樣根本就看不出來。
而張伯和王媽,很早就跟着呂老爺子了。
其實,他們兩人在呂家做了下人四十多年。
密道修建好後,一直沒有用上。
後來,呂老爺子就把收來的一些古玩,珍寶,買的黃金什麼的,都轉移到了密道下面的地下室內。
老爺子去世後,兒子呂斌並不知道,這個密道的存在。
老爺子臨終前,偷偷交代過張伯,一旦呂家遇到危險或者等兒子呂斌後繼有人了,就把家裏密道的事情告知他。
而就在兩年前,張伯的女兒張苗,突然被綁架了。
對方要張伯交一百萬的贖金,才肯放人。
張伯五十多歲,才生的一個女兒,老來得女,對女兒特別的寵愛。
現在女兒被綁架,他哪裏拿的出一百萬的贖金啊。
於是就想到了,老爺子存放在地下室內的古玩。
那天,他偷偷下了地下室,拿了一塊翡翠玉,賣了一百多萬。
本想着,他交了贖金那些人渣會放人。
誰知道,中了他們的圈套。
他們非但沒有放人,還一次次地威脅張伯,不斷拿錢出來。
後來,用女兒的清白,來威脅張伯說出當年呂家老爺子存放的那些古董,玉石。
張伯沒辦法,說出了在呂家別墅的密道。
地下室內的那些大箱子,其實以前更多,已經被那些人渣運走一大半了。
張伯的妥協,讓這些人得寸進尺。
不僅沒有放過他女兒,那個惡毒的綁匪頭子許元英,還指使手下的十幾個男人一起玩弄張伯的女兒張苗。
張苗被這羣畜生折磨的時候,纔剛滿二十歲。
之後,呂家別墅出現的鬧鬼事件,偷偷給呂斌和呂四娘下毒,也是許元英這個賤女人指使手下乾的。
那天晚上,許元英的兩個手下,剛下完毒。
結果被張伯和王媽發現,張伯還呼救了。
結果被他們打暈,通過密道把人帶到翻土山,關在這邊荒廢的小屋子內。
在知道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後,陳平、唐北、胡建生、呂斌四人,都氣憤得不行。
胡建生馬上說道:“這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惡毒的女人,讓老子遇到了,非把她砸成肉醬不可。”
一向斯斯文文的胡建生,此時卻說出了這種話來,可見那個賤女人有多麼變態和窮兇極惡了。
唐北也氣憤的不行,拳頭捏的很緊。
“那惡毒女人許元英,是許明浩的姑姑吧。又是許家乾的好事,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想要除掉呂家了。”
呂斌心裏又氣又後怕。
“這死蟞毒婦,竟然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真是千刀萬剮也不爲過。”
“但是,這死女人手下人多,又會各種毒,我們呂家沒辦法應付啊。”
說着,他唉聲嘆氣起來。
陳平情緒比較穩定點。
但是,這次呂家的事情,讓他真正見識到了人性的惡。
雖然孫偉和劉萍,算計他,給他戴綠帽子,搶奪了他在縣城所有的財產。
但是,許元英這個變態老巫婆,比那兩人渣還要惡毒百倍。
不僅要搶奪光呂家的家產,還要下毒滅了呂家。
現在連呂家的下人和下人的家屬都不放過。
這種人,留在世上,只會有更多的人受害。
陳平馬上說道:“呂叔叔,你放心,打擊罪惡人人有責。你們家的事情,我陳平管定了。”
“一定會想辦法除掉這根毒瘤,爲你們和張伯、張苗報仇的。”
呂斌很感激,“謝謝你,陳兄弟,我們呂家都不知道怎麼報答你了。”
“呂叔叔,您客氣了。您是唐叔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再說,治病救人,除惡揚善,也是我們當醫生的職責嘛。”
“不過,這個案子還得聯繫警方那邊,這樣才能將那些罪犯一網打盡。”
“我認識兩位警官,一會兒打電話給他們,跟他們說下現在呂家的情況。”
陳平突然想到了,當初來百花村辦理張寶根兒子張小順案子的楊華和楊青叔侄女倆人。
這兩人都是一身正氣。
看來,這件案子重大,他要聯繫他們,說明下情況。
那天臨走的時候,楊青跟他還交換了手機號碼。
所以,陳平現在手機裏是有楊青的聯繫方式的。
“嗯,太感謝您了,陳兄弟。”
呂斌再次表示感謝。
隨後,幾個人把王媽和張伯,都從密道內救出去。
唐北建議,把密道口通往翻土山這邊的洞口全部封死,這樣那些罪犯就不能通過密道口,進出呂家了。
封住密道需要人手和材料。
唐北一個電話打給鐵俊,鐵俊說一會兒就帶着二十個兄弟趕來幫忙。
接着,一羣人原路返回,又回到了別墅的三樓。
等在書房內的沈北辰、沈璐璐、呂四娘見大家都回來了。
又看到渾身髒兮兮,身上都是傷口的王媽和張伯。
呂四娘忙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張伯和王媽,怎麼會在密道中?”
呂斌簡單說了一下,剛纔發生的事,還有張伯家的遭遇。
此時,聽得呂四娘、沈北辰、沈璐璐三人也是憤怒的不行。
呂四娘當場罵道:“這個惡毒的潑婦,我們呂家哪裏得罪他們了?爲什麼要置我們呂家於死地呢?”
沈璐璐也憤怒的不行,“那死八婆,真是個千刀萬剮的下賤貨。要是讓老孃遇到她,非扇死那賤人不可。”
沈北辰心裏也是非常憤怒,但是他想的比較遠。
這次,他中了烈性龍葵素的毒。
現在還沒有查出,到底是誰下的。
在懷縣他人緣很不錯,要說唯一有可能給他下毒的,就數許家的許明浩了。
許家在古玩行業的異軍突起,跟沈家成了兩雄對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