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討打啊?”
見陳平說話,越來越離譜,田秀秀一副要教訓他的氣勢。
“秀姐,我跟您開玩笑呢,您別生氣,我喝了茶馬上就走人。”
其實,陳平這麼自覺是有原因的。
他還沒給胡建生回電話呢。
再說還得回去看沈秀茹,自個兒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回去,一會兒這婆娘又得擔心了。
還有楊青和孫莉,估計也應該快來村裏了。
另外,趙小順的性病,不知道用了藥後,有沒有好轉,他得親自走一趟去問問。
村裏租地,辦公司的事,以後就全部交給田秀秀了。
草藥培植,他還得想辦法找專業的人士來。
田秀秀也不跟他生氣,沒好氣的說道:“算你識相,喝完茶趕緊滾蛋。”
陳平也不是很急,就慢慢地喝着茶。
突然,田秀秀的另一部手機響了,她拿出來後,馬上摁了接聽。
“貴叔,你說王大瑤的老公趙德根沒了?”
“在工地上,被腳手板壓死了?”
“好,好,我知道了。明兒個我就給她家,批一點補助款,再安排村委的人,幫她家辦理後事。”
跟村支書趙貴通完電話,田秀秀就對陳平說道:“陳平,村裏出了大事了。”
“秀姐,出啥大事了呀?”
“你知道村裏的趙德根嗎?”
“知道啊,趙德根不就是趙圓圓的唐叔嗎?他咋了?”
趙德根是趙友根的親弟弟,是趙圓圓的老爹趙大金的堂弟。
陳平心裏納悶,這到底咋回事。
“德根在工地上幹活,出了意外,被倒下來的腳手板給壓死了。剛纔貴叔打我電話,說明兒個村委打算幫忙,辦理趙德根的後事。”
“趙德根跟他媳婦王大瑤結婚四年了,還沒生娃呢。”
“哎,現在德根沒了,就是苦了王大瑤這個女人了。”
陳平一聽,意思就是王大瑤成了寡婦了。
“大瑤嬸子也夠可憐的,好像還沒到三十歲呢,男人就死了。”
陳平也爲王大瑤惋惜,下輩子可怎麼過啊。
田秀秀想了想,說道:“陳平,我心裏是這麼想的。王大瑤成了寡婦了,家裏條件本來就不好,我看以後就讓她到咱們新辦的農業公司來幫忙,每個月發給她點工資,這樣她基本的生活就能過得去了。”
“秀姐,公司的事,以後您說了算。”
陳平當然信任田秀秀,這婆娘有時候會開些葷葷的玩笑。
但是做事,絕對是靠譜的。
“你小子,這麼信任我呀?”
“當然了,我不信任你,還能信任誰啊?”
“越說越離譜了,趕緊喝茶,喝完了給老孃滾回去。”
“嘿嘿,我馬上喝完了。秀姐,您這不是還沒給我按摩嘛,要不意思一下,幫我按兩下。”
陳平本以爲,他這個非分的要求,田秀秀根本就不會理會他。
沒想到,田秀秀個婆娘還真的走過來,幫他在肩膀上按摩了。
一雙白嫩的小手按在肩膀上,那種滋味真是太舒服了。
這婆娘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剛纔還這麼溫柔地幫他按摩呢。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要讓他滾了。
“行,那我滾了。明兒個晚上,我再來看秀姐。”
“臭小子,越來越不正經了。”
“秀姐,我走了啊,你晚上睡覺,門記得鎖上。”
“你想來爬窗啊?”
“我這不是擔心,那些個流氓看你長得這麼漂亮,打你主意嘛。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小混蛋,你纔是狗呢。”
“……”
陳平出了田秀秀的宿舍,還不忘跟他調侃幾句。
出了村委大門,陳平首先去了沈秀茹家。
畢竟這婆娘火氣大,先去她那裏報到了再說。
到了沈秀茹家裏,天色已經暗黑了。
沈秀茹喫好晚飯,正在屋裏收拾碗筷。
陳平走到門口,這婆娘還沒發現他來了。
索性,陳平沒有叫喚她,而是站在門口,看着沈秀茹洗碗擦筷子。
他發現,今天沈秀茹換了一身衣服。
身上穿的是一身輕薄的淡紫色睡衣,估計衣服有點小,或許是這幾年沈秀茹發福了。
這睡衣看上去,顯得挺收身。
把女人完美性感的一面都展現了出來。
嘿嘿,要不這會兒,老子進去,從後面抱住她,給她個驚喜,嚇唬嚇唬她。
估計很好玩。
陳平剛要付諸行動,突然從院子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陳平,你小子站在門口盯着秀茹嫂子看,真是變態,嘔心。”
陳平轉身一看,這婆娘不是別人,是趙貴的小女兒趙莉莉。
初中的時候,趙莉莉是他同班同學。
不過,這婆娘因爲長得美,老爸又是村裏的一把手,所以人就傲氣。
那會兒,根本就看不起他。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丫頭還是這種脾氣。
“原來是莉莉啊,你啥時候回來的?”
陳平沒生氣,反而笑嘻嘻地問道。
這下,弄得趙莉莉更加反感了。
這臭流氓,還真是臉皮厚的沒誰了。
“要你管,我是來找秀茹嫂子的。”
說着,也不再理會陳平,自顧自地走進了屋內。
沈秀茹剛纔聽到了趙莉莉和陳平的說話聲,這會兒已經擦乾了手,轉過身來了。
“莉莉,你找嫂子啥事啊?”
“前幾天還沒見到你,你啥時候回家的?”
見到趙莉莉後,沈秀茹就笑嘻嘻地問道。
趙莉莉也不耽擱,直接說事。
“秀茹嫂子,我今兒個下午回來的,這不學校放假了嘛,就回來避避暑。”
“我爸讓我來找你,跟你說個事。王大瑤的老公趙德根,半個小時前,在工地上出了意外,被腳手板壓倒後,沒有搶救過來。”
“這不,大瑤嬸子家比較困難,我爹說讓村民們互相幫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