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秀茹挽着陳平的胳膊,正往不遠處的購物商場走去。
沈秀茹看了看,前方的光線越來越暗,她心裏就納悶。
“老公,你看前面咋沒安裝路燈了?”
“那邊好像是公園,公園外面一般都不安裝路燈。”
“我怕這麼黑,被人打劫。”
沈秀茹有點擔心起來,畢竟很久沒來縣城了。
她只知道,以前在縣城上高中的時候,社會上特別亂。
她們一些女孩子,晚上都不敢出門的。
一到天黑,飛車黨搶劫,小混混騷擾,街頭打架的比比皆是。
還聽說,有些女學生晚上外出,第二天就失蹤的。
說是被人販子賣去偏遠的山溝溝裏,給老光棍生小孩了。
這些年,治安好了很多。
但是,她心裏還是有陰影的。
“老婆,怕啥呀,有我在呢。”
“再說,現在治安這麼好,那些犯罪分子哪敢出來犯案啊。”
沈秀茹點了點頭,“嗯。”
倆人繼續往前走,很快就到了公園旁邊的路段。
這條路長一百來米,沒安裝路燈,漆黑一片。
夜風吹在身上,沈秀茹突然感覺有點寒意。
身體不自覺的朝陳平身上靠了靠。
就在這時候,從周圍竄出來了一羣小混混,將兩人包圍起來。
“哎呦,好恩愛啊。”
“這麼晚了,去公園裏偷情啊?”
說話的是大狼,剛纔接到了杜康的電話後,就帶着一衆兄弟趕了過來。
杜康還特意交代,男的打殘,女的不許動,給他抓來。
大狼眼睛賊溜溜地朝沈秀茹身上看,這婆娘真不是一般的性感,臉蛋美的不成樣子。
難怪杜康願意出兩萬塊錢,讓他來劫人。
原來是看上了,這麼個漂亮的婆娘。
被一羣流氓圍住了,沈秀茹頓時怕的不行。
整個人都朝陳平身上靠。
“秀茹,別擔心,有我在呢。”
“嗯。”
那些流氓做事也利索,在大狼的指揮下,個個拿出了三十多公分的刀子,朝陳平和沈秀茹圍了上來。
不過,他們還是低估了陳平的能耐。
當這些人,衝上前要對付陳平時,陳平從身邊拿出了金針。
他們連對方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楚,一個個都倒在地上了。
最後,就剩下大狼這個流氓頭子。
看着在地上哀嚎的同伴,這傢伙嚇得冷汗直冒。
這傢伙一個人,瞬間解決了他十來個手下。
恐怖至極啊!
“大,大哥。饒,饒命啊。”
“我,我們不是故意的,放,放過我們吧。”
陳平冷笑一聲,“說,誰指使你們來的?”
“沒,真沒人指使我,我們就是巧遇,巧遇而已。”
這傢伙剛哆哆嗦嗦的說完,身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陳平直接走過去,拿走他的手機,摁了接聽後,開了免提。
“大狼,事情搞定了沒有?”
接着,他把手機放到大狼嘴邊,示意他說話。
大狼看着,陳平手裏,血淋淋的金針,早就嚇的不行了。
“康,康哥,那,那個男的太厲害,咱,咱們栽了。”
“啊!你小心帶了多少人啊?連一個鄉巴佬都打不過嗎?”
“真是沒用的廢物。”
梁康說完,陳平冷冷地回道:“梁康先生,你我無冤無仇,何必搞得這麼僵呢?”
“我現在就在酒店對面的公園外,限你五分鐘趕到,不然後果自負。”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接着,一個電話打給了鐵俊。
這邊是縣城的北區,是鐵俊的地盤。
在鐵俊的地盤上,竟然發生這麼惡劣的事情,陳平想問問他。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陳兄弟啊,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鐵俊大哥,我今晚上剛來了縣城呢。在北區‘佳人有約’酒店對面的公園門口。這邊是鐵俊大哥的地盤吧?”
鐵俊笑了笑,“對,對。兄弟怎麼大晚上的,去公園啊?”
“這個點,公園已經關門了,那邊晚上也沒有路燈,黑不溜秋的,兄弟該不會大晚上出來散步吧。”
“我在公園門口,遇到點麻煩事了,有幾個街頭混子要收拾我呢,還想抓我嫂子給他們老大陪睡。鐵俊大哥,在你的地盤上,怎麼還有人這麼猖狂啊?”
那頭鐵俊喫驚的不行,“啊,怎麼還有這種事?對方是什麼來頭,竟然敢如此無法無天?”
“我也不知道,對方什麼來頭,你過來一趟就知道了。”
“好,兄弟你在那邊等着,我馬上過來。”
“成。”
掛了電話後,鐵俊憤怒得渾身經脈地凸起來了。
他還欠陳平三百八十八萬的人情呢,今兒個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惹陳平。
他馬上打電話召集了馬德超等手下,趕去公園那邊了。
另一邊,梁康一個電話打給了叔叔梁豹。
跟叔叔說,有個從外地來的小子,要找他麻煩,希望叔叔能帶幾個人去教訓教訓他。
梁豹一聽,火氣就上來了。
“哪個不要命的,敢欺負到咱們梁家的頭上。”
“行,你在哪兒。”
“叔,我在‘佳人有約’酒店門口等您,對方那小子還限我五分鐘趕到呢,一會兒您可要好好教訓那小子啊。”
“沒問題,我馬上帶人過來。”
這幾天,梁豹火氣很大。
那天,被王佩芳個死女人還有她那肥豬老公,搞得差點被鐵俊收拾了。
爲了出這口氣,他帶人威脅開炒麪店的死肥豬,把幾家店鋪都乖乖地低價轉讓了。
王佩芳個死婆娘還被打的進了醫院。
雖然收拾了兩人,但是他心裏還沒出這口惡氣呢。
現在又來了一個自動送上門的土包子,今兒個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而在公園外面的人行道上。
一個個小混混,倒在地上,仍舊不停地哀嚎着。
陳平剛纔用最初的一號金針,給他們點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