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璐璐就走到白雪身邊,“白小姐,你應該有房卡吧。”
“把房卡借我一下,我去叫他起來,這傢伙絕對在偷懶呢。”
沈璐璐就是這麼個脾氣,跟她熟悉了,這婆娘就不拘小節了。
這下搞得白雪很尷尬。
“璐璐啊,還是讓陳平哥多休息一會兒吧,這幾天他都沒有休息好。”
“啊!他在家裏不休息,幹嘛了?做賊了嗎?難得來一次北寧,我們人都到了,他還在睡覺,不行,我去叫他起來。”
看着沈璐璐對白雪糾纏不清,胡建生馬上笑了出來。
“璐璐,別鬧了,讓陳兄弟休息一會兒吧。剛纔坐我車子的時候,陳兄弟確實有點困了。”
沈璐璐還是不服氣,“剛纔坐你車子,這都一個小時了,難道休息一個小時還不夠嘛。”
“不行,一定得讓他起來。”
說完,這婆娘就看向呂四娘。
“四娘比我文靜點,我就不去拉陳平起來了,就讓四娘代勞吧。”
沈璐璐說着,看到了白雪手裏拿着的一張房卡。
馬上就把房卡搶了過來,塞給了呂四娘。
“四娘,陳平救過你,叫他起牀的事,就交給你了。”
“我跟建生哥,還有白小姐在茶客廳等你們啊。”
隨後,她就拉着白雪和胡建生進了茶客廳。
留下呂四娘,手裏握着房卡,站在門口猶豫不決。
她想了想後,還是拿着房卡打開了客房的門。
門輕輕推開,怕打擾陳平,她悄悄進去後,又慢慢地關上門。
當走到客房內的大牀邊時,她差點驚得大叫出來。
幸好,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看到陳平睡覺,竟然不穿衣服。
這個陳平啊,怎麼還有裸睡的習慣呢。
看了幾眼後,呂四孃的臉蛋就紅了起來。
她可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人稱呂四娘。
沒想到,見到陳平後,竟然變得含蓄起來。
這會兒陳平正睡着呢,她在房間內,做啥事都不會有人知道。
索性,就壯着膽子,走到牀口。
仔細地看着,正睡得很香的陳平。
看着,看着,竟然看入神了。
沒想到,陳平會這麼帥氣。
身材也好到了極點,而且醫術又特別高。
這種男人,都快絕種了。
對了,自個當初先天性雌激素缺乏症,也是陳平幫忙治好的。
本來像飛機場一般平平的地方,現在已經隆起了兩個大山包,看着特別魅力十足了。
再說,那天陳平幫她治療宮寒症的時候,也看了她的身體。
這會兒,她就看回來,也是應該的。
心裏這麼一想,呂四娘膽子就大了。
索性就坐在牀口,盯着陳平看。
而在隔壁,陪着胡建生和沈璐璐聊天的白雪,心裏擔心的不行。
她離開的時候,記得陳平身上沒穿衣服啊。
呂四娘拿着房卡,開門進去了。
看到後,多難堪啊。
心裏擔心歸擔心,但她也不好意思去隔壁。
另一邊,在鄔家別墅內。
鄔峯睡了一覺後,已經醒過來了。
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見陳平。
美杜莎說,馬上去找陳兄弟過來。
不過,女兒鄔倩倩說,陳平被胡建生接走了。
最後,鄔騰、鄔倩倩、美杜莎三人來到書房見鄔峯。
“爹,您找陳兄弟,有啥急事嗎?”
鄔騰進了書房後,就問道。
鄔峯嘆了嘆氣,“哎,也不是重要的事,我是想跟陳平聊一些事情,並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鄔倩倩想着,陳平說她老爹十五年前,中了天山寒蟲毒的事,心裏一直納悶到底咋回事。
這會兒,老爹醒了,她就問道:“爹,剛纔陳平大哥說,你在十五年前,中了天山寒蟲毒,才導致發病的。”
“我記得,您都沒有去過天山呀,怎麼可能中什麼寒蟲毒呢。”
鄔倩倩的話,剛說出口,鄔騰馬上就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陳平,確實厲害。”
“竟然連我十五年前,中了天山寒蟲毒他都診斷得出,這人是少有的天才啊。”
鄔峯的話,就是默認了陳平的診斷結果。
鄔騰和鄔倩倩都特別喫驚。
陳平就靠把脈診斷,竟然能診斷出,他們老爹,在十五年前中了天山寒蟲毒。
他這診病醫術,簡直是逆天啊。
太不可思議了。
鄔騰心裏好奇,馬上問道:“爹,您十五年前,去過天山嗎?”
“嗯,去過。”鄔峯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十五年前,倩倩的小姨在天山被困了,我是去幫忙的。”
“沒想到,這是一出圈套。”
“我被人下了天山寒蟲毒,回來後的第二天,就發病了。”
“渾身冷的,像要被冰凍一樣。”
“還好咱們的鄔家火針,能夠去除寒毒。”
“早些年,我自己利用火針治療,多少剋制住了寒毒。”
“五年前,寒毒越來越厲害,自己沒辦法剋制了,就讓你們幫忙給我進行火針治療。”
“現在病情越來越重,要不是陳平相助,我這把老骨頭,活不了一個月。”
鄔峯說的是事實。
鄔騰和鄔倩倩都很喫驚,沒想到十五年前,還真發生了這種事情。
不過,美杜莎的臉色比較平靜。
她站在旁邊,沒有說話。
鄔倩倩心裏更加好奇了。
“爹,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到底是誰給您下的寒蟲毒啊?”
鄔峯還沒說話,美杜莎就開口了。
“倩倩,其實整件事都是因爲娘引起的。”
“當年,我愛上了你爹鄔峯,我家人是不同意的,最後我就跟你爹私奔來到了北寧定居。”
“我有個妹子叫梅莎塵,從小就反對我跟你爹在一起。”
“十五年前,你才六歲。那年,你小姨梅莎塵十二歲。”
“記得是八月中秋前的一個禮拜,你爹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你小姨打來的,說被困在了天山,讓你爹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