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認同在山谷裏搭建房子。
再說,下午他還打算去山谷裏,替法里昂摘一些草藥,治療他的皮外傷。
於是,點了點頭。
“嗯,行啊。”
隨後,馬小玲和周佳寧、涼月她們三個婆娘也來了。
她們知道,陳平沒有睡好。
讓他吃了早飯,去睡一會兒,村裏的事情就交給她們。
昨晚上,帶着那些病人進山谷的事,陳平挺感謝馬小玲她們的。
“嗯,昨晚上謝謝你們照顧農大叔他們幾個。”
馬小玲馬上湊過來,一臉笑意地看向陳平。
“嘿嘿,那你怎麼謝我們啊?”
陳平想了想,說道:“那我請你們去鎮上喫大餐吧。”
“喫大餐太俗了,再說我不想變胖。”
“要不,讓我吃了你。”
“你要是答應,今晚上我就來喫你。”
雖然是開玩笑的話,但馬小玲還真想這麼做。
“小玲,你就別開玩笑了。”
周佳寧也說道:“是啊,小玲壞死了,老是拿陳平哥開玩笑。”
“陳平哥,她們不喜歡喫大餐,我喜歡。”
“你就帶我一個人去。”
見周佳寧想單獨約陳平出去,沈秀茹不答應了。
“誰說不喜歡喫大餐了,我也喜歡啊。”
這時候,涼月也說道:“我也喜歡喫,我還想喫大餐,學學那些大廚的手藝呢。”
陳平想了想,說道:“那行,後天晚上,我就帶你們一起去鎮上喫大餐。”
“好。”
“沒問題。”
“……”
幾個婆娘都很開心。
隨後,涼月去做早飯,沈秀茹她們幾個人,帶着人去安置農大海等三個病人。
早上八點半,陳平喫過早飯後,就去老村醫家裏休息了。
畢竟一晚上都沒事睡好。
這一覺睡到了下午一點半,才醒過來。
“陳平,快醒醒,咱們還要去山谷裏找地呢。”
陳平剛醒來,腦子裏還有點迷迷糊糊的,這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還有沈秀茹的叫聲。
“秀茹,我這就起來。”
陳平起來後,開了門,發現沈秀茹正提了個大籃子,站在門口。
“給你送飯來了,快點去院子裏洗漱一番,刷好牙喫午飯。”
“喫好午飯,咱們就下山谷去。”
“嗯,好。一會兒我還要去山裏找一些草藥,給法里昂治療傷口的,昨晚上他被打的夠嗆。”
“好,咱們一起找。”
接着,陳平拿了牙刷、牙杯、毛巾,就去院子裏洗漱了。
刷牙洗臉好,沈秀茹已經把飯菜,從籃子裏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快點喫,喫好了,咱們就下山谷去。”
“嗯。”
陳平早就很餓了,馬上就狼吞虎嚥起來。
而此時,在許家別墅內。
許元英和大哥許元雄,正發愁着。
許元雄心裏十分懊悔。
“昨晚上,我就不應該讓明浩去百花村對付那個陳平。”
“這小子到底什麼老頭,學的什麼本事啊?”
許元英心裏也是納悶的不行。
“是啊,明浩練習了九陰功,照理說收拾陳平是綽綽有餘的。”
“怎麼可能反而,被那傢伙收拾了呢?”
“難道,明浩被他暗算,中毒了?”
陳平能夠解各種蟲毒和蠱毒,許元雄和許元英都知道。
現在,唯有這種解釋,才說的通。
許元雄點了點頭,“是啊,也唯有這種解釋了。”
“妹子,你師傅不是號稱毒王嗎?”
“能不能讓你師傅馮玉康出馬,收拾了陳平那王八蛋。”
許元英心裏很清楚,她師傅馮玉康極其變態。
這幾年,馮玉康去了南疆,偶爾回來一兩次。
每次回來,她都要去伺候他。
老傢伙六十多歲了,玩起來特別瘋魔。
上個月就回來過一次,她被折磨了一晚上。
身上的傷口,到現在都沒有完全消退呢。
“大哥,我師傅去了南疆,短時間內,不一定回來。”
“等我師傅回來,再跟他說,除掉陳平的事。”
妹子和玉面狐狸馮玉康的事,許元雄知道的不多。
既然妹子這麼說,他也不再多問。
“嗯,行。”
兩人正在聊着,許元雄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縣人民醫院的副主任孫炳權打來的。
孫炳權跟許元雄認識多年,也算有點小交情。
“許老,不好了。”
“貴公子明浩,正在七淮鎮人民醫院內搶救,快不行了。”
許元雄聽到兒子快不行了,整個人愣了一下。
“孫院長,我兒子,怎麼,怎麼會這樣?他不是應該,被警察,抓了嗎?”
“剛纔,我學生打電話給我,說了這事。他是七淮鎮人民醫院的急診科主任,親自參與搶救明浩的。”
“說明浩身體被人破了氣血,非常虛弱,心肺呼吸特別弱,而且深度昏迷。”
“看情況,撐不住一個禮拜。”
這下,許元雄徹底傻眼了。
許明浩是他唯一一個兒子。
臭小子平時雖然風流,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
但是,到現在都沒有結婚,也沒有給他留下孫子。
難道,他許家要絕後了嗎?
“我知道了,謝謝你,孫醫生。”
“嗯,不客氣,你們得想想辦法啊。”
“好。”
掛了電話後,許元英馬上問道:“哥,是不是孫院長打來的電話?明浩在醫院出事了嗎?”
剛纔,許元英就站在大哥旁邊,大哥打電話,她是多少聽到了一些。
“明浩恐怕不行了,不知道陳平那王八蛋,怎麼暗算的明浩。”
“他現在,全身的氣血都被破了。”
“孫院長說,他活不了幾天了,我就這麼一個兒子,難道我許家要絕後了嗎?”
許元雄說着,突然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