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我一會兒。”
“行。”
陳平慢悠悠地穿上衣服,下了牀。
隨後走到門口,開了門。
楊婉清穿着一身睡衣,正站在門口。
睡衣中間沒有系鈕釦,白色的皮膚一覽無餘。
而且,這婆娘的身材還不錯,凌亂的睡衣把胸口高高地撐起。
這等身材,還是挺有料的。
要是她揹着胡建生亂來的話,恐怕大多數男人都挺不住。
“嫂子,您,您找我啥事啊?”
看見楊婉清這種打扮,陳平心裏有點慌。
還真怕她亂來,搞得他跟胡建生都尷尬。
楊婉清看了看陳平,那高大壯碩的身材,隨後說道:“你胡哥,這會兒累得起不來牀了。”
“他讓我來找你,讓你幫忙去看看,他是不是得啥病了。”
“啊,胡哥咋搞成這樣啊?”陳平很喫驚,“我去拿下袋子,現在就去看看。”
“好。”
隨後,陳平轉身進了房間,拿了放在牀頭的布袋,就跟楊婉清去他們房間了。
進了他們住的客房內。
陳平發現,客房裏特別的凌亂,牀上的枕頭、被子都掉地上了。
茶几下面的地毯上,兩個玻璃茶杯,還掉落在下面。
電視機旁邊放酒店免費用品的地方,也是亂得一塌糊塗。
很明顯,不久之前房間內,經過了一次大戰。
再看看牀上,胡建生四平八叉地仰躺在上面,嘴巴和鼻子裏喘着粗氣。
看着人特別的虛弱和勞累。
陳平也沒有問啥情況,他心裏知道了。
“嫂子,我先幫胡哥看看,應該問題不大。”
楊婉清點了點頭,“嗯,麻煩你了,陳平兄弟。”
其實,陳平剛纔打量房間的時候,楊婉清就知道,這小子心裏肯定清楚,胡建生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不過,這也沒啥。
男女情侶之間,這種情況也正常。
所以,她也沒有多解釋。
陳平走到大牀邊,感應了一下胡建生的情況。
果然,跟他想的差不多。
從昨晚到剛纔,一整晚就休息了一個多小時,能不勞累嘛。
這麼下去,絕對要出事的。
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跟胡建生說說。
現在,先幫他治療解乏,讓身體機能儘快恢復過來。
於是,他從背在胸前的布袋裏,拿出了一根金針。
走到胡建生旁邊,就開始幫他行鍼治療起來。
治療了三分鐘後,收回金針,又開始幫他穴位按摩解乏。
五分鐘後,治療完成。
“嫂子,胡哥沒事了,休息幾分鐘就好了。”
“我先走了。”
陳平說着,就轉身朝門口走去。
楊婉清把他送到了門口。
“陳平兄弟,真是謝謝你了,我要照顧你胡哥,就不送你了。”
“沒事,你照顧胡哥吧。”
“好。”
陳平走了後,楊婉清馬上關上了房門。
“建生,剛纔陳平幫你治療後,感覺怎麼樣?”
此時,胡建生渾身都感覺舒服了。
一點疲乏和痠痛的感覺都沒有。
只是渾身太舒服了,他都不願意動一下。
這會兒,女朋友問他怎麼樣了。
他心想,捉弄一下楊婉清。
於是,裝作有氣無力地說道:“哎,還,還是渾身不得勁,沒有一點力氣。”
“啊!不會吧?”楊婉清驚訝地看着他,“陳平好歹也算是神醫級別了,連幫你解除疲勞的能力都沒有嗎?”
“看來,你兄弟的醫術也不是那麼厲害,都是嘴上說說而已。”
胡建生心想,楊婉清竟然被他忽悠了。
達到了目的,他也不裝了。
“誰說我兄弟的醫術差?”
“我這會兒早就沒事了。”
說着,胡建生從牀上撐坐起來,直接跳到地毯上。
隨後用力的,在原地上下跳動了好幾下。
一點痠痛和疲勞感都沒有。
這會兒,他渾身都是力氣。
就連打死老虎的勁道都有了。
“你個臭傢伙,竟然騙我。”
“看我怎麼收拾你。”
看着自個男朋友又生龍活虎一般,楊婉清就衝上去,想再收拾他一頓。
“老婆,不行了,我認栽,我認栽。”
“外頭天都亮了,被人看到了多難爲情啊。”
此時,已經早上七點多了。
胡建生心裏確實有點擔心,要是再被楊婉清欺負,難道再找陳平來幫忙按摩嗎?
“不行,這會兒我必須得懲罰你。”
楊婉清個婆娘,跟胡建生在一起的時候,欺負起來特別的過癮。
現在,她又想欺負他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接着,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胡哥,嫂子,你們醒了沒?”
胡建生聽得出來,這聲音是沈璐璐的。
沈璐璐來得還真及時,救了他一命啊。
他馬上朝門外喊道:“璐璐啊,我起來了,你嫂子在洗臉呢。”
“你等一會兒,我給你開門。”
胡建生喊完,就輕聲對楊婉清說道:“老婆,咱們快點把房間收拾一下。”
“要是讓沈璐璐看到了,多難爲情啊。”
“你個臭傢伙,這有啥擔驚受怕的,看到就看到了,有啥關係啊。”
嘴上說着,兩人還是快速地整理了起來。
兩分鐘後,大致整理得差不多了。
胡建生走到門口,開了門。
門口站着沈璐璐、白雪、呂四娘三個婆娘。
見胡建生穿着睡衣,呂四娘就說道:“胡哥,我們打你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聽。”
“嫂子的電話,突然關機了。”
“我們擔心你們是不是出啥事了,就過來敲門了。”
楊婉清剛纔把陳平叫過來後,就把手機關機了。
胡建生的手機,一早就被楊婉清調了靜音,這樣不會被人打攪他們兩人在房間內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