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孫莉,還沒進胡家墩,胡家墩竟然又出事了。
現在孫莉還昏迷着,沒有醒過來。
看來,他要抱着孫莉,去胡家墩瞭解情況了。
於是,抱起了孫莉,把鋪在地上的襯衫,穿在身上後,就朝胡家墩那兒跑去。
陳平的體力好,速度也快。
一分鐘後,他就抱着孫莉到了胡家墩村口。
這會兒,村口已經站了幾個人。
有位年紀大的老者,正在問那個年輕人:“二愣子,你媳婦怎麼了呀?”
剛纔,在村口大喊大叫的人,外號二愣子,從小特別老實的那種。
“老支書,我,我媳婦被那個怪物喝光了血,死,死了。”
“我,我以後沒有媳婦了。”
“嗚嗚嗚……”
老支書聽了頓時愣了一下,隨後對周圍站着的幾個村民說道:“大夥兒都跟我去二愣子家裏瞧瞧。”
“這天殺的,還有完沒完了,咱們村到底中了啥邪啊!”
因爲這幾天,發生在村裏的怪事和命案,老支書已經特別煩惱了。
這會兒,二愣子說他媳婦又被吸乾血死了,老支書心裏已經越來越憤怒了。
大夥兒剛要往二愣子家的方向走,老支書突然看到了站在村裏,抱着個女人的陌生人。
於是,就問道:“小夥子,你是哪裏人?來咱們村裏幹嘛?”
這大晚上的,出現個陌生的男人,他心裏就有點納悶。
陳平想了想,說道:“我跟我女朋友開車去城裏,剛路過這邊路口,車子就壞了。”
“真巧我女朋友身體不舒服還暈倒了,我就抱着她向路口那家麪店的老闆問了路,知道這裏有個村子,就沿着大路朝這兒走過來了,想找找村裏有沒有醫生幫忙看看。”
陳平找了個藉口,這樣就不會引起村民的懷疑。
老支書點了點頭,“哎,你們這也太晚了,咱們村裏沒啥醫生,你們還是走吧,晚上山裏不安全。”
說完,他又納悶地問道:“村口麪店的老闆,不是早死了好幾年了嗎?”
“怎麼,店裏還有人啊?”
聽了老村醫的話,陳平有點後背發涼。
“店裏是有人,那店老闆五十多歲,人胖胖的,中等個子,看着面相挺老實。”
這下,老支書更喫驚了。
“這不是阿忠嗎?三年前,早就死了。這麪店都關了三年了,你該不是見鬼了吧?”
老支書的口氣裏,還有點不相信陳平說的話。
陳平心裏更加納悶了,“不會吧,我還看到他在煮麪呢。活生生的一個人,說話中氣也很足。”
其實,他心裏也頓時寒颼颼的。
真是見了怪事了。
剛纔,他還跟孫莉,一起在麪館裏吃了面呢。
幫他們煮麪的,怎麼可能是一個死人呢。
這裏面肯定有啥蹊蹺。
陳平不相信這個世上有鬼,其中肯定有啥原因。
“小兄弟,肯定是你看花眼了。這麼晚了,你跟你對象,還是快離開吧。”
此時,老支書懷疑村裏這兩天發生的怪事,是不是跟三年前死去的阿忠有關。
難道是阿忠的鬼魂回來報仇了?
他心裏越想越害怕。
陳平是來調查案子的,不能現在就走了。
於是,他就問道:“老大爺,我跟我對象都是在市裏的警校上學,村裏是不是出啥事情了?”
“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幫你們一起解決。”
老支書又看了陳平一眼,說道:“行,你跟我一起過來吧。”
隨後,陳平抱着孫莉跟着老支書到了二愣子家。
二愣子家裏是兩間破舊的平房。
一間當做廚房、雜物間和喫飯用,另一間是睡覺的臥室。
臥室的一張老舊木板牀上,躺着一個全裸着身體的乾屍。
進了屋子的幾個村民,看到乾屍恐怖的樣子後,都嚇得捂住了嘴巴。
老支書慢慢地走了過來,看到牀上的乾屍後,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這,這是,鬧鬼了吧?”
老支書突然說出了這番話,周圍的村裏心裏更加恐懼了。
而陳平站在一邊,觀察着牀上的乾屍。
乾屍身體內的精血確實被吸乾了,整個身體上的皮膚,貼在身上,連骨頭都明顯地凸出來了。
特別是乾屍的臉,睜大着黑眼珠,看着特別恐怖。
陳平靜下心來,開始感應整間屋子內的氣息。
他發現,屋子內有一縷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當初在許鑫生、許元英身上出現過。
許元英這個老潑婦早已經被他解決了,那麼剩下的就是許鑫生了。
許鑫生跟歐陽蜜修煉了邪功雙修傀儡術,很明顯這畜生是出來找女人練功了。
胡家墩周圍羣山環繞,許鑫生躲在山裏,僅靠幾個人要找到他,幾乎是大海撈針。
看來,要找到許鑫生,並消滅這混蛋,還得另想辦法。
在屋裏呆了幾分鐘後,老支書讓村裏的老仵作,留下來初步檢查一番屍體,他跟其餘的村民都出了屋子。
陳平也跟着走出了屋子。
十分鐘後,老仵作出來了。
他在老支書耳朵邊嘮叨了幾句後,就回家了。
周圍的村民都不知道,剛纔老仵作跟老支書說的什麼話。
但是,陳平的耳朵特別靈敏,已經清清楚楚地聽到了剛纔老仵作的話。
老仵作說:“老支書啊,二愣子的婆娘,死前被那畜生侵犯了。”
“按照我以前的驗屍經驗,這婆娘死的很怪異。她體內的精血,很有可能被那怪物一邊侵犯一邊吸走了。”
“咱們村裏的情況越來越嚴重了,我得回去看着屋裏,我家裏還有小孩呢。”
說完,老仵作就走了。
陳平心想,許鑫生練的邪功,竟然這麼變態。
不早點抓住他,除掉這個惡魔,恐怕會有更多的女性遭殃。
現在,孫莉還昏迷着,只能等她醒來了再跟她商議了。
不過,離孫莉昏迷到現在快一個小時了,再過幾分鐘她應該就能醒過來。
陳平就抱着孫莉,站在老支書身後,看着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