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老爺,多謝老爺。”
林管家向蕭戰豹彙報完情況後,就一直朝村道往西而去,消失在夜色中。
另一邊,陳平和孫莉走出了趙貴家院子。
在外面的村道上等着。
畢竟,大晚上的站在黑漆漆的院子內,想起院子裏昨天死了這麼多人,心裏就有點彆扭。
兩人等了不到十分鐘,沈秀茹手裏打着手電從村委那兒的方向,趕過來了。
見到陳平和孫莉後,她馬上說道:“陳平,小孫,你們回來了,晚飯吃了沒?”
“秀茹嫂子,我們喫過了。”
孫莉馬上笑着回道。
“嗯,那就好,你們今晚上打算睡哪裏啊?”
“睡山谷裏吧,那兒安全一點。”
“嗯,一會兒我讓小美、莉莉、法美娜跟小孫你一塊兒下山谷去。”
“陳平啊,貴叔有點事要跟你聊,等聊完了,我跟你再回山谷裏休息。”
“善二說,晚上就住在村委了,這樣能保護貴叔。”
沈秀茹心裏早就盤算好了,先讓剩下的那些婆娘去山谷裏休息,她再跟陳平去見趙貴。
跟趙貴聊完了,回去的路上,就她跟陳平兩人了。
村裏的人幾乎都躲進山谷裏去了,隨便去哪個沒人住的屋子,她都能跟陳平再相好一場,還不會被人打擾。
這麼一想,她心裏突然就美滋滋的,還有點小興奮。
“嗯,行。”
陳平點了點頭,他心想可能趙貴想讓他保護趙小美和趙莉莉吧。
畢竟,他們家裏昨晚上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跟小女兒趙莉莉還差點送了命。
說完,他轉身看向孫莉。
這才發現,孫莉的左手臂受傷了。
“孫姐,你剛纔受傷了呀?要不要緊啊?一會兒,我給你包紮一下。”
剛纔,孫莉是爲了保護他而受傷的,陳平心裏覺得有點對不起她。
要不是自己失去了功力,他也不會讓一個女人來保護他了。
孫莉笑了笑,“沒事,皮外傷而已,已經不出血了,明天就好了。”
陳平還是挺擔心的,“不行,我家裏有治療傷口的草藥,我現在就去拿,你們在這邊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
孫莉覺得沒啥大礙,就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已經沒啥大礙了。”
這會兒,沈秀茹看了看孫莉的手臂,還有血冒出來,就說道:“小孫啊,你手臂受傷了,肯定要包紮的。”
“陳平,快去家裏拿草藥來,我們在這邊路口等着,快去快回。”
“嗯,我現在就去。”
陳平說完,就小跑着朝自己家的方向而去。
此時,他覺得自己跑了才兩分鐘,就有點氣喘吁吁了。
功力沒有了,自己的體力一下子下降了很多。
看來,今晚上必須要去山谷裏修煉了。
陳平不敢耽擱,繼續往家裏跑。
跑到自家院子裏,拿出鑰匙開了門。
進屋後,找了草藥和包紮的紗布,又在院子內的水井裏吊了一桶水,灌了一瓶子水後,就出門跑着去趙貴家那兒了。
因爲跑得太急了,這會兒竟然有點喘氣。
“陳平,你小子咋這麼喘啊?”
“就這麼一點路,把你累成這樣,看來你個傢伙還真是受傷了。”
見到陳平站在路邊,張大嘴不停地呼吸,沈秀茹就說道。
“我受了點內傷,跑一會兒就會覺得呼吸急促。”
“秀茹你放心,我在村裏休養幾天,就沒事了。”
“我先給孫姐包紮傷口。”
說完,他就讓孫莉把外面的T恤脫了,幫她檢查傷口。
在路邊就這麼脫了衣服,裏面就剩一件內衫了,孫莉覺得很彆扭,就變得有點扭扭捏捏的。
沈秀茹馬上說道:“小孫,陳平是醫生,在醫生眼裏只有病人沒有性別。”
“你別難爲情,快脫了衣服吧。”
“再說,這會兒是晚上,周圍黑着呢,村裏沒人走動,不會被人瞧見的。”
孫莉還是爲難地看了看沈秀茹,又看了看陳平。
沈秀茹突然笑了出來,“你是擔心,陳平會在你身上亂看,趁機佔你便宜吧?”
“你放心,有我在,這小子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
沈秀茹的話,讓陳平和孫莉聽着都很尷尬。
“秀茹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脫了衣服就是了。”
孫莉開始慢慢地脫掉身上的T恤,陳平雖然不想看,但還是忍不住偷偷地瞧了一眼。
他發現孫莉的皮膚特別白,即便是在漆黑的晚上,看上去還是白得有點晃眼。
不過,他也就這麼瞧了一兩秒鐘。
隨後,就開始擡起孫莉的胳膊,幫她檢查起來。
發現她的胳膊上一條十釐米左右長,兩毫米深的口子。
傷口周圍,有不少血跡泛開。
陳平先把帶着的草藥,用瓶子裏的水初步清洗了一遍。
接着,把草藥都碾碎了,塗在孫莉的傷口上。
草藥塗到傷口上的時候,孫莉感覺有點痛,還皺起了眉頭。
不過幾秒鐘後,她覺得傷口處涼颼颼的,挺舒服。
陳平再用帶着的紗布,幫她包紮好傷口。
“孫姐,您胳膊上的傷口,我幫你包紮好了,差不多兩天後,您的傷口就能痊癒了。”
孫莉有點喫驚,傷口去醫院裏處理,沒有兩個禮拜,根本不可能好。
陳平說兩天就能痊癒,她就有點不相信。
“陳平,兩天後真能好了?”
陳平點了點頭,“對,不但傷口好了,而且連傷疤都消退了,根本看不出您胳膊上受過傷。”
“不是吧,這麼神奇啊?”
孫莉現在越來越不敢相信了,陳平個小子竟然說兩天後,她胳膊上的傷疤都會消光,這有點不可思議。
站在旁邊的沈秀茹,見孫莉不太相信,就笑着說道:“小孫,陳平的草藥確實很厲害。”
“上次,隔壁村裏的老根叔,腿上面割了個很大的口子,還發炎出膿了。陳平幫他塗了草藥後,五天時間不但病好了,而且傷口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