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先放一放,繼續整理接下來的案件。
孟炎說道:“小孫,先別糾結前面的案子到底是誰幹的,咱們分析後面的幾起案件。”
“好。”
孫莉點了點頭,孟炎繼續說道:“第八個案子,村裏的王媒婆被殺,屍體也是同樣的狀況。緊接着,她的女兒王小小也被害,還導致了流產。”
“王小小還未成婚,但是肚子裏有兩個月大的小孩子。”
“後來,警方這邊經過化驗,留在受害者體內的精液是屬於三年前就已經被淹死的阿忠的。”
“這個案子也是特別的蹊蹺,王小小沒有結婚,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呢?”
“咱們前期走訪,問了村裏的一些村民。他們都說,王小小一直跟着她母親生活,父親很小的時候就死了。家裏就母女倆相依爲命,她肚子裏孩子的親生父親,就生了個謎團。”
“王小小被害,可見兇手對她是恨之入骨了。”
“到底有什麼樣的仇恨,才能讓兇手做出這麼慘絕人寰的行爲呢?”
“目前,咱們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陳平和孫莉聽孟炎分析案情,都沒有說話。
孟炎等了一會兒後,又說道:“上面的案子暫且放一放,接下來咱們說第九個案子。”
“第九個案子,村長嫁到外地的女兒,回孃家來了。”
“就在回孃家的當天晚上,被害了。”
“身體內的血同樣被吸乾,而且在體內又留下了阿忠的精液。”
“這個案子也是特別蹊蹺,三年前就已經死了的阿忠,又出來犯案了。”
孫莉點了點頭,“是啊,這個阿忠,都已經犯案好幾次了。”
“真是搞不懂了,一個三年前明明已經死透的人,怎麼三番兩次幹出殺害女人的行爲啊?”
“這傢伙跟女人,有什麼深仇仇恨嗎?”
孟炎擺了擺手,“這個案子咱們還是先放一放,接下來第十個案子也是蹊蹺。”
“村長小老婆回了孃家,這次帶着妹妹一起回來,想住幾天。”
“沒想到,回來的當天晚上,兩人都被害了。”
“你們有沒有發現,前面好幾起案子,都是針對村長家的。”
“村長家死了五人,現在就剩下村長一個人了。”
陳平這時候也發表意見了。
“孟叔叔說得對,這些案子,大多數都是牽扯到了村長家。”
“很明顯兇手跟村長家裏有很大的仇恨,要讓村長家破人亡。”
“其實,他現在已經做到了。”
“村長的兒子、兒媳婦死了。他的老婆死了,女兒死了,就連老婆的妹妹也被殺害了。”
“我看,村長家短短時間,死了這麼多人,他一定會發瘋的。”
陳平說完,孫莉忙補充道:“你們想想,誰跟村長家有這麼大的仇恨?”
“不就是三年前被浸豬籠的阿忠嗎?”
“除了他,還會有誰?”
“當年阿忠可是跟村長的媳婦通姦的,村長的媳婦年輕漂亮,村長怎麼受得了自己被戴綠帽子啊。”
“當然要把這對姦夫淫婦,一起浸豬籠了。”
“真是搞不懂啊。”
孫莉分析了一番,最後還是沒有想明白。
孟炎繼續說道:“咱們接着說第十一件案子,就是今天老支書投河自盡的事。”
“他說看到阿忠和阿豔,一直在叫喚他,他就跟着聲音的方向,到了村後的胡家河。”
“之後看到阿忠和阿豔在河裏,讓他救人,結果他還真下去了。”
“整個過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就像鬼上身一樣。”
“這件事情,也特別蹊蹺。”
“說老支書患了精神病吧,又不像。”
“具體是怎麼回事,咱們只能以後再查了。”
“現在說第十二個案子,就是老支書女兒胡哆哆,月事來臨的時候,下血不止,下血下的人都虛脫昏迷了。”
“這個案子比較明朗,老支書的女兒是被人下了下血丹這種藥。”
“但是,這藥物是誰偷偷給胡哆哆下的呢?”
“目前咱們還是沒有主要的懷疑對象。”
“短短時間,胡家墩已經有十二個案子發生了,目前一個案子都沒有完全偵破。”
“咱們的壓力很大啊,希望不要再出案子了。”
“不然,真要搞得整個胡家墩雞犬不寧。”
一說起雞犬不寧,陳平想起了,當初鐵俊跟他說的一件怪事。
村裏兩個中年女人被姦殺的第二個晚上,村裏的雞鴨狗貓等家畜,全部被吸乾血而亡,這個案子也沒有搞明白。
“孟叔叔,還有件事情。”
“胡家墩第一個案子發生的第二天晚上,村裏的家畜全部死了,都是被吸乾血而亡的。”
“現在咱們都還沒有證據證明到底是怎麼回事,主要懷疑是許鑫生和歐陽蜜修煉邪功的時候,殺害的這些家畜。”
孟炎點了點頭,“對,目前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
“只是,這些人命案件,太棘手了。”
“真不知道,啥時候能夠破獲。”
“陳兄弟啊,你跟小孫好好努力,爭取破案立功。”
孟炎說着,看了看陳平和孫莉。
陳平馬上答應:“孟叔叔,您放心,我一定會全力抓捕罪犯的。”
孫莉也說道:“老師您放心,我記得陳平說過,他有信心把罪犯繩之於法。”
“以後,我就配合他一起抓捕罪犯,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孟炎很欣慰:“好,好。”
“胡家墩的這些案子,就靠你們年輕人了。”
“你們看,天色都黑了。”
“要不,咱們三人去喫幾碗方便麪,填填肚子吧。”
胡家墩周圍除了村外,只開過一次的那家詭異麪館外,根本就沒有其他飯店。
孟炎來之前,買了三箱方便麪放在車上,便於充飢。
孫莉沒有意見,“好啊,破案期間,咱們只能喫方便麪了。”
陳平也點了點頭,“行。”
他話剛說完,手機突然響了。
拿出來一看,是陳師長打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