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墩那邊,又死了兩個村民。”
“啊,胡家墩又死人了?”
陳平也很喫驚,本來以爲胡家墩的案子告一段落了,怎麼又出現命案了。
孟炎繼續問道:“抓到兇手了嗎?”
警察回道:“沒有抓到兇手,不過有目擊者看到,是個渾身都是黑皮膚的怪人,殺了兩人。”
“兩人的屍體,在不到半個小時,皮膚的顏色就在慢慢變深了。”
這位警察說完,孟炎和陳平都想到了阿祥。
“我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們就去胡家墩查探案情。”
“好的,孟教授,那我走了。”
胡家墩那邊,暫時有懷縣的警局負責看守現場。
畢竟這會兒是凌晨了,他們還得睡覺呢。
等那位警察走後,孟炎就對陳平說道:“陳兄弟,快去睡覺吧,明天一早咱們先出發去胡家墩,等回來後,再去郎都夜總會。”
“嗯。”
隨後,孟炎就走了。
陳平本打算去看看孫莉。
但是,想到黎英姿個婆娘在,免得又要被她數落一番,所以就沒去。
直接進了自己的宿舍內,脫掉衣服開始洗澡。
當淋浴水,碰到他的左肩膀時,他感到隱隱作痛。
仔細一看,左肩膀被昨晚上那個老傢伙打了一掌,受了傷,皮膚有點烏青了。
看來,一會兒還得自己療傷。
簡單洗完澡後,陳平盤坐在牀上,開始修煉並療傷。
修煉了兩三個小時,自己昨天丟失的真氣都補充了,受的內傷也恢復了。
就是皮膚上還有點烏青,估計要兩天後才能完全消失。
算了,現在已經凌晨快四點鐘了,他要休息一會兒。
隨後,他就躺在牀上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他睡得正迷迷糊糊的,就聽到外面嘈雜的敲門聲。
“陳平,你個懶蟲,睡了多久了,怎麼還不起來?”
“快起來,別睡了。”
“孟教授都來了,人家年紀大的都沒有睡多久,你個傢伙,就會偷懶。”
陳平從牀上撐坐起來,揉了揉眼睛,走到門口開了門。
門一打開,黎英姿就罵道:“你這個變態,怎麼睡覺不穿衣服啊?”
“真是嘔心死了。”
“怎麼?你的左肩膀怎麼發青了?”
“該不會昨天,給孫莉下藥的時候,弄傷的吧?”
看到陳平光着膀子,左肩膀泛青,黎英姿又聯想到了昨晚上陳平下藥犯罪的事。
“我說大小姐,昨晚上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我啥時候給孫姐下藥了呀?”
“再說,我這肩膀是被那個老頭子怪人打了一掌,受傷的,這會兒還疼着呢。”
陳平也是無奈,面對這麼一個刁蠻的婆娘,他真是服了。
“信你纔怪!”
黎英姿說了一句後,也不再理會陳平。
這時候,孫莉走過來。
“陳平,你醒了呀。”
“我老師等着咱們了,大家喫點早飯,一起出發去胡家墩。”
陳平回到房間內,洗漱了一番,就跟大家一起去食堂吃了點早餐。
等喫好早餐,時間已經上午九點鐘了。
孫莉恢復得很快,現在已經沒啥大礙了。
這次去懷縣的胡家墩,還是孫莉開車。
四人坐上車子後,車子離開警局,去懷縣那兒了。
車上,孟炎坐在副駕駛座上。
陳平和黎英姿坐在後排。
黎英姿看陳平不順眼,看着正在開車的孫莉。
她就沒好氣地說道:“有些男人啊,自己不開車,讓一個女人開車,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
陳平知道,這婆娘說的是他,也沒有生氣,而是笑嘻嘻地對孟炎說道:“孟叔叔,英姿姑娘說你沒有風度,不開車呢。”
孟炎笑着回道:“你小子,明明就是說你嘛,怎麼扯到我頭上來了。”
黎英姿白了陳平一眼,“陳平,你還要不要臉。我剛纔說的就是你,你竟然也能扯到孟教授身上。你這人啊,真是無恥到家了。”
“我說大小姐,我本來就不會開車,你讓我開車,這就是無證駕駛,出了交通事故誰負責啊?”
陳平也不忍着了,這婆娘真是太不講理了。
但是,他的話搞得黎英姿更加生氣了。
“你這人,還是男人嗎?”
“一個大男人,不會開車,還有理了?”
“難道不會開車,就很光榮嗎?”
“真沒見過你這樣的。”
“……”
黎英姿說個不停,孟炎馬上做和事佬。
“英姿姑娘,你也別說陳兄弟了,陳兄弟平時很忙,沒時間學開車。”
“等忙完了案子,讓他儘快學開車去。”
陳平見黎英姿不可理喻,索性不再理會她。
讓她一個人說去,沒人理會她,就是發神經。
在開車的孫莉,突然就笑了出來。
“陳平啊,沒想到竟然有人治得了你。”
“你醫術高,打架厲害,又會賺錢,還能破案,不過就是怕咱們的英姿姑娘。”
“以後,看來只有英姿姑娘治得了你了。”
孫莉開玩笑的話,讓黎英姿聽了很不舒服。
“孫莉,你病纔剛好,就別多說了。”
“誰要去治這種人啊,要不是我,昨晚上你就被這混蛋睡了。”
孟炎也笑着說道:“哎,你們都少說兩句吧。還是聊聊案子的事,破案纔是咱們要做的事。”
隨後,幾個人開始聊案子的事情。
聊了一會兒,陳平的手機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是白雪打來的。
應該是白雪那邊,有了賈妖婷的消息了。
他馬上就摁了接聽。
“陳大哥,我們懷縣富豪大酒店的經理,打了賈妖婷的手機,一直打不通。”
“你那邊,也打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打通。”
陳平馬上回道:“好。”
“對了,還有前幾天晚上,咱們大家聊的計劃,今天秀姐和秀茹嫂子,已經在村裏跟大家說了。”
“說你到了北寧後,毒性發作,現在還昏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