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哥,午飯送來了,咱們喫午飯了。”
叫了幾聲後,陳平睜開眼睛。
打開車門,下了車子。
“雪凝姑娘,午飯送來的還真快,對了,你剛纔跟陳叔叔他們,進了村裏有沒有啥發現?”
天山雪凝回道:“我們進了村子內,問了幾個村民,他們都不知道我們所問的事情。”
“有一些年紀稍許大一點的老人記得,他們小時候被人帶來這裏,當長工的時候,村子就有了。村子周圍沒有別的村莊,他們只知道劉家村的村長很兇,村長的家族還有好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人們在村裏生活,都不敢問這問那。”
陳平點了點頭:“嗯,看着這個劉家村的歷史還真不簡單啊,咱們先去喫午飯。”
說完,兩人就走到停在路邊的另一輛軍用車旁,打開車子的後門,把打包好的幾份飯菜端了下來。
剛纔,陳師長正在接電話,這會兒接好了電話他走了過來。
“陳兄弟,大家一起喫午飯,喫完午飯我還要回去處理點事,有些事情咱們一邊喫飯一邊聊。”
陳平點了點頭:“好。”
隨後,陳師長和兩個部下,陳平、天山雪凝一共五個人,開始喫起了午飯。
陳師長一邊喫,一邊說道:“劉家村的情況,剛纔滬海這邊的警局負責人給我打電話說了一下。”
“這個村子,已經存在三百多年了。”
“每一任的村長,都是世襲制度的,都非常兇殘。”
“劉家村內有一種神祕的默契,很多東西大家閉口不談,警方那邊瞭解的也不是很詳細。”
“不過,有一點劉家村正在逐漸走向沒落,最早記載剛建村的時候有兩三百人,村子旺盛的時候,人數達到了上千人。”
“而現在,也就剩下幾十個人了,要不了多久,劉家村就會成爲歷史,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
陳平和天山雪凝都聽着陳師長說劉家村的事,沒有說話。
陳師長又說道:“這兩天,發生在劉家村內的詭異白骨案件,警方這邊也偵查了很久,沒有一點消息。”
“既然陳兄弟來了,警方打算暫時不再插手,這邊就交給陳兄弟了,如果需要幫忙和支援的話,隨時可以聯繫當地的警方或者我們軍方。”
陳平笑了笑:“沒問題,我一定會把案子搞清楚的。”
陳師長點了點頭:“陳兄弟,我知道你有這個本事。”
天山雪凝這時候,也說話了。
“是啊,陳大哥的本事很大,能力很強的,一定能夠順利破案的。”
“對,對,這幾天就靠你們兩人在劉家村守着了。”
“……”
幾個人邊喫邊聊,很快就喫好了午飯。
陳師長還有事情要忙,就告別陳平和天山雪凝走了。
他們的車子走後,這邊村口就剩下陳平和天山雪凝了。
兩人收拾了一下垃圾,隨後一邊沿着村道走,一邊開始聊了起來。
天山雪凝問道:“陳大哥,你真有把握能夠在短時間內破案嗎?”
陳平笑了笑,“應該沒問題,我感覺這裏每個地方都透露着一屢屢的邪氣,特別是晚上,整個村子都會被邪氣籠罩。”
“一會兒,咱們把車子開遠點,離村口最好有一段距離,這樣就不會被邪氣所籠罩了。”
“嗯。”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過了十幾分鍾後,陳平接到了高美圓打來的電話。
“陳平,你們到滬海了吧?案子辦得怎麼樣了?”
電話裏,傳來了高美圓的聲音。
陳平馬上回道:“我跟雪凝姑娘已經到了滬海的案發現場劉家村了,陳師長他們剛走,我們打算今晚上住在村裏,觀察情況。”
“對了,田五姑娘和田老爺子都沒事吧?”
高美圓回道:“他們都沒事,你們住在案發現場,會不會很危險啊?”
“畢竟那邊有很厲害的蟲子,一晚上能夠喫掉十幾個人全身的肉,萬一遇到了,對付不了,你們就趕緊離開。”
她心裏有點擔心陳平和天山雪凝的安危,畢竟劉家村發生的白骨案太詭異了。
陳平笑了笑,說道:“不用擔心,我們不會有事的,先不跟你聊了,我要把車子移動一下,開到一個安全又隱祕的地方。”
“好,那你們多注意安全。”
“行。”
跟高美圓通完電話,陳平對天山雪凝說道:“雪凝姑娘,咱們先去移動車子吧。”
“好。”
於是,兩人返回到村口,陳平先把自己開來的商務車移動到了距離村口三十多米的一處樹林縫隙中。
這個地方比較隱祕,一般很難發現。
接着,他把軍用吉普車也移動到了他們的車子旁邊。
等移動完了。
天山雪凝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兩輛車的位置,說道:“陳大哥,你還真厲害,兩輛車子移動在這裏,還真是不容易被人發現。”
陳平回道:“我剛纔看了看,就數這個位置最隱祕了。”
其實,他還發現,這個位置沒有被邪氣覆蓋。
說完,他看了看時間,這會兒剛過下午一點鐘。
因爲晚上,要盯着劉家村內的一舉一動。
昨晚上陳平都沒有休息,剛纔也就睡了一個小時,這時候他對天山雪凝說道:“雪凝姑娘,晚上咱們還要盯着劉家村,這會兒大家都休息一會兒,睡個午覺吧。”
天山雪凝點了點頭:“好。”
正當兩人打算上車子,準備休息一會兒的時候。
這時候,陳平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拿出來一看,打電話過來的是陳師長。
看來,陳師長有急事找他。
他馬上接了電話。
“陳兄弟,不好了,出大事了。”
陳平心裏着急起來:“陳叔叔,出什麼大事了?”
陳師長繼續說道:“剛,剛纔離開的那輛軍用吉普車,突然翻倒在路邊,車上的幾人,都,都不見了。”
“不過,我們發現地上有很多血跡。”
此時,陳師長和兩個手下,正在回去的半路上。
站在路邊,看着翻倒在路邊的一輛軍用吉普車。
在軍用吉普車周圍的草地上,都是一條條鮮紅的血色痕跡。
很明顯,這些士兵都已經遭遇了意外。
不知道現在人去了哪裏?
有沒有生命危險。
情急之下,陳師長只能給陳平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