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快速關上了門。
她知道,陳平的藥丸都放在他們家的雜物間內。
再說,她對陳平家裏的情況已經瞭如指掌了。
就直接進了旁邊的雜物間內。
雜物間內有五個很大的玻璃瓶子,每個瓶子裏可以裝近五十斤的藥丸。
她走過去,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功能,照了照瓶子上的標籤,簡單看了下上面的字。
五個瓶子上面,都寫了是什麼藥丸。
這下,胡瑾萱心裏一陣開心。
‘陳平這傻瓜,這些藥丸的瓶子上,都寫上名字了,方便咱們拿藥丸嗎?’
接下來,她就開始把瓶子裏的藥丸倒出來,裝在老爹給的袋子內。
裝完一個袋子,在袋子的數字標籤旁邊寫一下藥丸的名稱。
就這麼,她裝完了一袋,開始裝第二袋。
在外面看着周圍動靜的胡天壽,看到陳平家裏發出來的微弱亮光。
心想,胡瑾萱這丫頭怎麼搞的。
還好今晚上沒人來這裏,不然看到陳平家裏的亮光,肯定知道他家裏進賊了。
要是一會兒被當場抓住,那就臉面都丟光了。
於是,他拿出手機,給女兒胡瑾萱發了信息。
胡天壽:‘瑾萱,把手電光調暗點,我在外面都能看到,陳平家裏有亮光冒出來呢。’
胡瑾萱看到老爹發來的信息,回道:‘我知道了,藥丸馬上要裝好了,還有最後一袋。’
‘反正現在大半夜的,不會有人來。’
說完,她繼續把最後一袋子藥丸倒進一個新的塑料袋內。
倒完後,把裝着藥丸的玻璃瓶放好。
隨後關了手機的手電功能,拎着五袋子藥丸,慢慢走到門口。
畢竟五袋子藥丸有差不多三十斤,她拎起來感覺挺喫力的。
在開了陳平家的外門後,胡瑾萱朝老爹招了招手,隨後輕聲喊道:“爹,太重了,你快過來幫忙拎一下。”
胡天壽聽到女兒的聲音,馬上跑進了陳平家院子裏。
“丫頭,別喊這麼大聲,你怕別人聽不到嗎?”
“快點出來,咱們馬上回去。”
胡瑾萱被老爹說了一番,心裏不服氣。
“爹,進去拿藥丸的是我,你要這麼多藥丸,我拎着喫力,肯定要讓你過來幫忙的。”
胡天壽回道:“算了不說了,咱們快點回去。”
“好吧。”
胡瑾萱出了門,輕輕關上陳平家的外面後,父女倆一個拎着三袋藥丸,一個拎着兩袋藥丸回去了。
回到胡天壽睡的簡易房內,胡天壽不敢開燈。
只能拿出一個小的手電筒,照着袋子上貼的標籤,一個個袋子看了一遍。
發現女兒在標籤上的數字旁邊,藥丸名稱寫得挺清楚的。
隨後,關上手電,笑了笑,說道:“瑾萱啊,你先去睡覺吧。”
“明天喫過早餐後,爹就回去了。”
“這些藥丸,一會兒爹都放在行李箱內,保證沒人會發現。”
胡瑾萱回道:“好,那我去睡覺了。”
“嗯,你快去休息吧。”
隨後,胡瑾萱就出了門,去隔壁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胡天壽把五袋子,一共三十斤藥丸放在了自己隨身帶着的一個行李箱內。
放好後,他再拎了拎行李箱,沉甸甸的,非常重。
他滿意地笑了笑,隨後就躺牀上睡覺了。
小黃狗又出現了。
它一臉納悶地看着院子外面的村道,剛纔胡天壽和胡瑾萱進來偷藥丸,它都看到了。
它心想,陳平這傢伙是不是得罪的人太多了。
他出了門,村裏咋這麼多人來他家裏偷藥丸啊?
而且,那個胡瑾萱竟然打扮得跟蕭紅差不多,明顯就是想嫁禍給蕭紅嘛。
哎,這些人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算了,老子去睡覺了。
等陳平回來了,又可以拿這個事情,交換一些喫的了。
這陣子,小黃狗無所事事。
除了跟那隻啞巴狗打仗之外,也就在村裏閒逛。
當初陳平買的五條小母狗長大了,就是小甜甜那小丫頭看得嚴,它下不了手。
還有在趙貴家老宅內的那條生了小狗崽的小母狗,圍牆太高了,它也進不去。
看來,還得去隔壁村子看看,有沒有看得上眼的母狗。
小黃狗想了想後,就朝陳平家村後的趙老頭家走去。
此時,在陽光大酒店內。
陳平還在房間裏等着,在洗手間內洗澡的天山雪凝。
洗手間內不停地傳來‘嘩啦啦’的淋浴水聲。
他都已經等了快半個小時了,天山雪凝這丫頭,竟然還沒洗好。
他正想着,要不要問問,她洗澡洗好了沒有。
這時候,洗手間的門,慢慢地開了一條縫。
“陳大哥,我洗澡忘記拿換的衣服了,麻煩你幫我去隔壁的房間內拿一套新的衣服來。”
“這是隔壁房間的鑰匙。”
說完,天山雪凝一隻手伸了出來。
手裏還拿着一把酒店房間的鑰匙。
陳平走了過去,拿了鑰匙,說道:“行,你等一會兒,我現在就去拿。”
說完,他就出了房間門,去隔壁天山雪凝睡的房間了。
天山雪凝帶的換洗衣服,都放在隨身帶着的行李包內。
陳平打開行李包,從裏面隨便拿一條睡褲和一件外衫就出來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內,關上門後,他走到洗手間旁邊。
“雪凝,我已經幫你拿來了。”
“好的,謝謝你了,陳大哥。”
天山雪凝打開了洗手間的門,陳平發現這丫頭,身上竟然沒穿衣服。
就這麼站在他面前,搞得他特別尷尬。
天山雪凝看陳平站着不動了,馬上說道:“陳大哥,你進來幫我擦一下背,我自己擦不到。”
陳平一臉喫驚:“啊,還要讓我幫你擦背啊?”
“陳大哥,別愣着了,不就擦背嘛。”
“再說,你房間內,就咱們兩人,也沒有人會看到的。”
此時的陳平,面對身材如此完美的天山雪凝,瞬間感覺整個身體都熱乎乎的,特別的難受。
他點了點頭,把手裏的衣服和褲子,放在了房間內的凳子上。
隨後,朝着洗手間走了過去。
站在洗手間門口的天山雪凝,瞄了一下,陳平幫她拿來的睡衣和睡褲。
突然笑了出來。
“陳大哥,你怎麼就幫我帶一條睡褲和一件睡衣啊!”
“我裏面還要穿衣服和短褲呢。”
“你就帶了兩件過來,一會兒裏面不穿衣服,我有點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