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多謝胡博士。”
胡建生拿着手機,撥打了田秀秀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他把紀春泥尋找狗,被咬的事情跟她說了。
田秀秀讓他們兩人趕緊來沈秀茹家這邊,她聯繫人送紀春泥去鎮上打狂犬病疫苗。
胡建生說,現在就過來。
掛了電話後,胡建生對紀春泥說道:“春泥嫂子,秀姐說讓咱們現在就去秀茹嫂子家那兒,她聯繫人送你去鎮上打針。”
紀春泥點了點頭:“好。”
接着,紀春泥關了門,兩人就去沈秀茹家那兒了。
而田秀秀知道紀春泥被狗藥了後,就跟大家說了。
隨後,她讓沈璐璐和沈秀茹,一會兒沈璐璐開車,帶紀春泥去鎮上的人民醫院內打狂犬病疫苗。
沈璐璐和沈秀茹都說沒問題。
此時,涼月她們也已經做好了早餐。
喫過早餐後,沈璐璐開着車子,帶着沈秀茹和紀春泥去鎮上的醫院了。
田秀秀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簡單開了個會議,是關於村裏出現了咬人小狗的事。
她對大家說道:“早上還沒喫早飯之前,紀春泥去自己家裏找小狗,突然被那小狗給咬了。”
“現在,璐璐和秀茹陪着紀春泥去鎮上醫院打針去了。”
“不過,咬人的小狗還沒找到。”
“大家也沒啥事,就一起在村裏找找那條小狗。”
“找到後,帶去鎮上的寵物醫院檢查一下。”
田秀秀說完,大家都說沒問題。
接着,村裏的人分爲五個組,每個組大致四五個人,開始在村裏尋找小狗起來。
不過,直到上午十點鐘,大家都找了兩個多小時了,就是不見那條小狗的影子。
這下,大家都心急起來。
畢竟還不知道這狗,是不是帶有狂犬病的病毒。
萬一有病毒,現在又找不到,再出現咬人。
或者,去別的村子咬人的話,被咬的人要是得了狂犬病,沒有及時去醫院打疫苗,後果就不堪設想。
見大家都很着急的樣子,高美圓說道:“我看啊,小狗很有可能去了隔壁村子,要不咱們分頭去隔壁村子找找,順便跟村民們說小狗的事,讓大家都注意點,防止被狗咬了。”
田秀秀想了想,回道:“行。”
“在百花村周圍,就三個村子。”
“一個東面的沈家村,一個是南面的小張村,還有一個是在西面的牛家村。”
“這樣吧,大家分頭去三個村子找小狗,並提醒一下村裏的村民。”
田秀秀這麼說後,大家開始分組,分爲三組,一組兩三個人。
隨後,三組人就分別去三個村子。
另一邊,在寒谷地區。
馬進奸跟裘老頭、卓瑪三人正在商談着鑑寶大會的事。
馬進奸說道:“昨天是鑑寶大會的第一天,迪麗剛運氣好,沒有出啥事情。”
“今天是第二天,特別是今天晚上的賭石大賽,迪麗娜娜和迪麗拉拉都會出現。”
“而陽家和仇家的人,也是賭石這方面的行家,到時候有好戲看了。”
裘老頭聽後,很贊同馬進奸的看法。
“老闆娘說得沒錯,好戲就在今晚上。今天白天,還是跟昨天一樣,就是一些普通的玉石交易,沒有啥看頭。”
卓瑪也發表看法了。
“對,咱們白天可以休息一會兒,養足精神,晚上一起去看好戲。”
其實,這個老潑婦早就算計好了。
先去鑑寶大會看好戲,等鑑寶大會結束後,她給小猴子和善二下的毒,也該慢慢發作了。
到時候,她就能夠利用他們體內的蟲毒,控制這兩人。
或許,小猴子這傢伙還藏了不少值錢的東西也說不定。
一旦被她控制,小猴子手裏的寶物都是她的了。
另外,再把小猴子一夥人一網打盡,全部送西天去。
老潑婦的心地非常惡毒,非要將小猴子跟他身邊的人趕盡殺絕。
至於高月裘,她會想辦法,讓這個男人成爲自己的玩物。
這會兒,在高月裘的房間內。
高日裘、高月裘兩兄弟,也在談論着事情。
高日裘說道:“二弟,今晚上會在鑑寶廣場的賭石大廳內,進行隆重的賭石大賽。”
“到時候,全國各地的賭石愛好者,都會來參加這次的大型比賽。”
“咱們晚上也一塊兒去瞧瞧吧。”
高月裘點了點頭:“嗯,這麼熱鬧的地方,咱們自然要去。”
“我在滬海的時候,對於賭石也挺有興致的。”
“到時候看看有沒有合適的機會,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也想跟他們玩一把。”
高日裘笑了笑:“哈哈,二弟還是這麼喜歡湊熱鬧。不過,咱們救了迪麗文,在寒谷地區不會出事。”
高月裘看了看時間,“這會兒時間還早,大家都各自練一會兒功,再休息一會兒。”
“到了晚上,纔有精力。”
高日裘說道:“好,那我先回去練功了。”
隨後,他就出了弟弟的房間,去自己房間內練功去了。
而在高月裘房間隔壁的高星裘房間內,高星裘也在盤算着自己的計劃。
葛老大和葛老二已經中了他下的紅蟲毒,幾天後他們體內的紅蟲卵會慢慢長大,接着控制這兩個傢伙的神經和意志。
他再通過控制紅蟲,來控制他們。
到時候,葛老大和葛老二會做出一些傷害自己同伴的事。
這些跳樑小醜,會一個個莫名其妙地死去。
消滅了這些人,他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其實,在葛老大和葛老二體內的紅蟲卵,此時正在不斷地成長。
這些細小的蟲卵,會咬破人體內的毛細血管和神經網,通過血腦屏障進入腦部,破壞人體的腦部組織。
一旦蟲毒發作,就有性命之憂。
此時,葛老大剛喫好了午飯,準備在牀上躺了一會兒。
剛躺下去,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天花板都在不停地轉動。
腦子裏也開始,有點迷迷糊糊的,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他忍住難受,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後,人才感覺慢慢舒服了一些。
他從牀上坐起來,拿起手機撥打了弟弟葛老二的號碼。
手機很快就接聽了。
葛老大直接說道:“二弟,我剛纔想休息一會兒,一躺在牀上就感覺頭暈,不知道怎麼回事。”
“對了,你有沒有感覺身體不適?”
他心裏懷疑,自己剛纔的頭暈,可能跟這次被人下毒和綁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