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法?她這是被科普了法治知識了嗎?
喬舒婉不由得笑了一聲,“那你可知道,殺人犯法?”
聽到“殺人犯法”這幾個字,徐媛像是觸電了一般,露出了一種驚恐的表情,“你到底是誰?你都知道什麼?”?
到底是誰......知道什麼......
這個司家夫人跟司末顏,果然是親母女,心態都這麼不好,她只是隨便問一問,他們就漏出了破綻!
不過,這樣也好!也倒是省的她費腦子了!
想到這裏,喬舒婉冷笑了一聲,“我是誰?你說我是誰,我當然是知道當年真相的那個人!”
話一出口的瞬間,司家夫人手裏的佛珠就碎了一地。
她這些年裏來,天天燒香拜佛,就是祈求佛祖保佑她,讓當年的事情過去。
誰承想,當年的事情又被人提起來了!
許淑清都已經死了,那些給穆雲萱接生的人也被遣散到了各地,還能有誰知道當年的事情?
難不成是歷勝霆?可這聲音聽起來,又不完全像是歷勝霆的!
“司夫人,我今天請你過來,就是想讓你跟我詳細的說一下,當年你到底是怎麼害死那個人的。”
看着監控畫面裏,那花容失色的女人,喬舒婉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司家夫人確實是跟她母親的死,逃不脫干係!
一個天天準時準點去燒香拜佛的人,背地裏卻是一個害人枉死的兇手,可真是夠諷刺的。
“我害死誰了,你不要躲在背後胡說八道。”徐媛冷靜了一下,便開始否認起來。
穆雲萱三個字,像是天雷一樣,劈在了徐媛的頭上。
頓時,徐媛的睫毛就開始瘋狂的顫抖着,就連脣角都不可控的微微抖動了起來,“胡說,你胡說八道!”
“我要是胡說的話,你那麼緊張做什麼?”喬舒婉毫不客氣的反問道,“你說,是誰指使你那麼做的!你到底是怎麼害死她的!”
“穆雲萱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徐媛的神情變得焦慮起來,“你這麼私自把我帶到這裏來,是違反規則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喬舒婉的耐心,正在被這令人厭惡的面孔,一點一滴的消磨掉。
呵!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敬酒不喫喫罰酒嗎?
既如此,那就不能怪她了!
思及此,喬舒婉直接拿出老人機給黑狼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黑狼,給她點顏色瞧瞧!”
只怕這個時候她再不發個威,某些人還以爲她就是個紙糊的老虎呢!
收到短信的黑狼,立刻從車子的後備箱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打開倉庫的門徑直來到了徐媛的面前。
看着越走越近的戴着墨鏡的生面孔,徐媛皺緊了眉頭,“剛纔躲在背後跟我說話的,就是你?”
聞言,黑狼撇了撇嘴,上前兩步,將匕首直接抵在了徐媛的左臉,“我可沒有我們老大那麼有耐心,跟你廢話。”
看着近在咫尺的匕首,感受到那匕首的刀尖正在接觸着柔軟的皮膚,徐媛的額間滲出了一層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