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太一眉頭一挑,傳音帝俊。
“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帝俊搖了搖頭。
衆多大能發現,自己最終到手的竟然只是一堆破石頭,一陣煩悶。
而這邊的情況,也被鴻鈞知曉。
他一臉的鬱悶,反手拿出造化玉蝶碎片,不斷的推演着情況。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我留在分寶巖之上的靈寶,都去了何處?落到了誰的手中?”
一番推演之後,他的眉頭,緊緊皺起,什麼都沒有發現。
而且,他和留下的靈寶,已經斷了聯繫。
不僅僅是鴻蒙紫氣,他在靈寶之上,也做了一些小手腳,留下了一點意識。
可如今,無論他如何的推演,都無法發現靈寶的位置。
一番忙碌之後,他也只能,無奈放棄。
“最近的事情,尤爲奇怪,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而此刻,鴻鈞鬱悶之時。
羅睺早就回到了弒神葫蘆之中。
他雖然也有辦法,隔絕鴻鈞的推演,但是把握不足,只能借用弒神葫蘆。
弒神葫蘆,乃是先天至寶,先天靈寶,帶有先天禁制,可以屏蔽天機。
所以,有了弒神葫蘆,他便可以百分百保證自己不被發現。
拿到了靈寶之後,羅睺十分興奮,好像是這些東西,是自己的一般。
沒有猶豫,他將這些靈寶,統統的丟進了混沌青蓮之中。
一時間,混沌青蓮之上,散發而出的青氣籠罩縈繞衆多靈寶。
靈寶之上,光芒閃爍,有好幾件,居然有種快要進階的異象。
而下一刻,猛然之間,靈寶之上,居然有着一縷縷的紫氣,不斷的涌了出去,發出砰砰的悶響聲。
這些紫氣爆裂,化作了法力,朝着四周擴散而去。
威力之大,堪比準聖巔峯,全力一擊。
羅睺面色驟變,不得不得謹慎應對,突然出現的情況,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揮手之間,拿出弒神槍,一槍橫掃而去,滾滾魔氣如同浪涌一般,將爆裂而去的紫氣,直接擊散。
紫氣潰散的瞬間,羅睺如遭重擊,砰的一聲,迅速的後退,面色也有些不太好。
“好傢伙,居然是鴻鈞!沒有想到,他居然在靈寶之上,留了意識!陰險的傢伙。”羅睺說完,盤膝坐在了混沌青蓮的一旁,開始恢復自己的傷勢。
鴻鈞留下的後手,不可謂不強,畢竟是聖人手段啊。
而此刻。
紫霄宮之中,皓首鴻鈞,猛地睜開眼睛,身軀一震,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這......留在了靈寶之上的意識,被抹去了!究竟是誰?居然可以抹去我留下的意識?難不成,是那三個傢伙?”鴻鈞微微眯上了眼睛,面上露出了思索之色。
他踏入混元大羅金仙之境,已經過去了無盡的歲月。
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洪荒生靈可以比得上的。
要抹去他留下的意識,需要的實力,至少要和他相當纔對。
他可以想到的人,只有三個,楊眉大仙、陰陽老祖和乾坤老祖。
此三人,就是當初,和自己一起,破了羅睺誅仙劍陣的隊友。
最後的結果,是鴻鈞獲利,成爲了天道代言人,證得混元道果。
而他們,三個則是吃了大虧。
若是他們回來,必然會跟鴻鈞,鬥上一場。
“定然是他們三個,除了他們之外,不會有別人了。不過,究竟是他們三個之中,哪一個呢?”鴻鈞皺起眉頭,面色逐漸凝重。
如今過去這麼久了,三者的實力,怕是比其他來,不遑多讓啊。
鴻鈞望向無邊混沌,視線不斷的向前跳躍。
而在混沌之中,某幾個地方。
三個傢伙,同時打了一個噴嚏。
身處不同的地點,三者出現同一個動作,用手掌揉了揉鼻子,一臉的鬱悶之色。
與此同時,衆人離開了分寶巖,各自分散,準備迴歸洪荒。
而李默則是還在樂,他渾然不知,鴻鈞將他李默和羅睺做的事情,居然讓陰陽老祖、乾坤老祖以及楊眉大仙三個大能背了黑鍋。
“帝俊道友!”
紅雲和鎮元子,化虹而來,面帶微笑,打招呼道。
“紅雲道友、鎮元子道友!”
衆人紛紛打着招呼,一番問好。
李默,則是趁此機會,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冥河道人和鯤鵬。
二者走得很近,面帶陰險之色,不知道在想着什麼事情。
不過,雙目似乎是不斷在紅雲身上掃過,不懷好意。
【紅雲啊!紅雲,你被冥河以及鯤鵬盯上了。】
【你等會與衆人一分開,就有你的好果子喫咯。】
【鯤鵬這個傢伙,身爲北冥之海的主人,看上去倒是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
【陰險得很!不過,這個傢伙可是要日後,成爲妖族妖師人物。】
【也不知道,俊哥爲啥會瞎了眼,看中了鯤鵬。】
【要知道,巫妖大戰之時,鯤鵬可是瘋狂的划水!】
【非但如此,更是趁着俊哥大敗之時,將河圖洛書,直接偷走,遠遁混沌。】
聞言,帝俊嘴角抽搐。
他也沒有想到,鯤鵬居然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過,上下打量了鯤鵬一番,發現他的實力,距離準聖中期,只有一步之遙。
若是他前來投靠的話,自己還真的是會將其,封爲妖族大能。
得一個妖師的地位,倒也不話下。
不過,他居然敢趁着自己落敗,盜了河圖洛書,這等仇恨,他怎麼可能忍得住?
目光掃過鯤鵬,突然多了一股殺意。
鯤鵬無意之間,對上帝俊的目光,陡然身子一顫,有些冷冷的感覺。
“你怎麼了?”冥河道人發現鯤鵬的不對,傳音問道。
“不知道,我總覺得,帝俊那個傢伙,看我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對。”鯤鵬悻悻說道。
“不對就對了,他瘋狂的在洪荒擴張收攏手下,你也當屬他說的妖族,實力強悍,我看他對你,早有覬覦,小心點別被他直接陰了,不得不做他的手下。”冥河道人嘴角帶着譏諷之意,似乎是料定了帝俊會如此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