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舊教室三年三班裏的掃除用具櫃子裏......”望月優矢答道。
舊教室的三年三班在另一棟已經荒廢了的教學樓裏。被學校設爲禁區,禁止學生出入。
衆人聽後蠢蠢欲動,恨不得現在就去拿到磁帶!死掉的六個同學給了他們很大的壓力。
然而,他們都只是想想,現在老師都站在講臺上呢,他們怎麼敢直接翹課去拿?
當然,何全可不在乎什麼老師,這特麼性命攸關的大事,我還會管你?
“何全同學,你......”
久保寺老師剛想說不能翹課,卻看見何全悄悄順勢遞來了一沓錢。久保寺不動聲色的收下,“要注意安全,你看外面還在下雨呢,可別忘記打傘。”
“嗯嗯。”
何全揮了揮手,表示知道,然後匆匆前往舊教學樓。
班上有些同學看何全居然還能翹課,於是也想效仿,可剛起身就被久保寺老師喊住:“袁田同學站住!你想幹嘛?現在可是上課時間!”
“啊?”袁田升不滿道:“憑什麼何全同學就可以翹課?”
因爲何全和久保寺兩人的動作很快,且並不顯眼,還被講臺遮住了,臺下的衆人沒能看見兩人之間的交易。
“之前何全同學爲了你們成爲不存在之人,目的就是爲了讓你們安心學習!”久保寺老師當然不會說是自己收了錢,“你們萬萬不能辜負了人家的一番好意。”
“老師!你剛剛纔說了取消何全同學的不存在之人,以後他不能翹課了啊!”袁田升說道。
久保寺老師:“嗯......但是這兩天人家辛苦了,我特意放兩天假讓人家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袁田升:“哼!我纔不信呢!他分明是去拿磁帶了!”
“就是就是,我看何全同學就是想先拿到磁帶,然後在大家面前裝英雄。”另一位同學說道。
在詛咒的壓力之下他們喜歡用惡意去揣摩別人。他們也不相信世界上會有何全那種捨己爲人的人,一定有什麼目的!
“不會的,何全同學絕不是那種人。”赤澤泉美聽見別人詆譭何全,於是站出來替他說話:“那份名單就是何全同學交給我的。”
“呵,誰信吶。”另一位同學說道:“我看赤澤同學和何全同學走的挺近,現在還爲他說話,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啊?”
“你!”赤澤泉美剛想反駁,可一時語塞。而她的好姬友杉浦多佳子這時站出來替她說道:“你們可別亂說話!”
“我相信何全同學的人品!像何全同學那樣優秀的人,怎麼可能......”杉浦多佳子還沒說完,一下子意識到問題,連忙改口:“怎麼可能配得上我們優秀的澤泉同學!”
說着,杉浦多佳子還朝赤澤泉美眨眨眼睛,笑了笑。心中暗道:“可惡,居然被泉美搶先了!”
不行!
我得主動出擊!
赤澤泉美:“......”
你還真是我的好姐妹......
“安靜!!”
久保寺老師拍了一下講臺,眉頭微皺,還敢早戀,看來是我作業給你們佈置少了啊!
“你們也說夠了吧!現在開始講課。”
......
恐怖片的套路大多數都是夜晚進入一棟古宅。但現在是白天,因爲下雨,天空微微有些陰暗。
何全進入舊教學樓後,很快就找到了曾經的三年三班。這裏就是一切的源頭,打開那象徵着死亡的大門的鏈接之地。
爲了以防萬一,何全還是拿出一把手槍,打開保險,握在手上,安全感一下子倍漲。
事實上,如果真有什麼怪物,何全的第一發子彈肯定會先從空間戒指裏射出,讓對方知道什麼叫火力覆蓋。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何全找到了當年三年三班存放掃除用具的櫃子,並拿到了裏面的磁帶。
而後快速離開這裏,直接回家,因爲播放磁帶的錄音機何全家中就有。
何全將錄音機找了出來,磁帶放進去,啓動,磁帶開始轉動,隨後,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那個,我的……我的名字叫松永克己,1983年的3年3班的學生,打算在錄音結束後就把這個磁帶藏到教室裏的某處。”
“現在在聽這盤磁帶的你,我想或許是你們,你們就是未來的3年3班的學生,那個可能性到底是多少呢,於是你們是不是也像今年我……我們所經歷過的那樣被不合常理的災厄所纏繞......”
“算了,我決定留下這盤磁帶有2個意義,一個是我……我自己的罪惡的告白,想告訴誰我到底幹了什麼,想讓誰聽聽我的話。”
“另一個意義是給後輩的你們幾個建議,在班級裏藏匿“多餘的人”和因其而引起的災厄,要讓這個完結到底該怎麼辦,也就是說,那個……不,果然還是從最初說好了,我們合宿過一次,8月4日開始的3天2夜的班級合宿。”
“這是班主任古我老師發起的建議,說大家一起去合宿然後去神社參拜,在夜見山裏有一間叫做夜見山神社的古老神社,說只要大家一起去參拜的話肯定詛咒就會消失,參加的學生算上我一共22人。”
“大家雖然都半信半疑,合宿第二天,那天我們和老師爬上了山到神社去參拜了,這是間鏽跡斑斕的神社,感覺就像是被世界給拋棄了的那種,明明是帶着個鎮的名字的神社,可完全沒人來管理的感覺,所以參拜的同時,大家決定一起打掃下神社。”
“那個時候我們大家都覺得,或許只要這樣詛咒就會消失,在參拜之後,老師自信滿滿的說,這樣肯定就沒問題了。”
“可是,還是不行。”
“不是那麼膚淺的東西。”
“在神社的歸路上馬上就發生了。”
“明明天氣很好,突然就變天了。”
“開始下起雨來了。”
“而且是非常嚴重的雷陣雨。”
“我們倉皇的爬下山。”
“最初被幹掉的交濱口的男生。”
“那傢伙就像事先準備好的一樣帶了傘過來,一個人撐起來了,明明是在走山路而且有雷陣雨,那個濱口就在我前面走。”
“但是瞬間眼前一白,同時發生了很大的聲響,濱口被雷劈死了!”
“現在也還依舊記得那被劈熟的肉的味道。”
“那之後我們一陣慌亂,就放棄濱口的屍體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