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生氣之外，更多的還是害羞。
“嗯嗯，我就是故意的！”
何全也不藏着掖着，得意忘形的聲音傳入小九月等人耳中。
他此時正在失樂園的別墅內，坐在泳池邊的椅子上，親手給貓貓裝上尾巴。
卡門翻身趴在何全腿上，疼的喵喵叫。嬌小玲瓏的體型加上貓娘撩人屬性正是她的魅力所在。
“.......”
臉上的紅暈消失，小九月眼角不自覺的微微抽動，早就有所猜想，現在何全主動承認了，她感覺一點也不意外。
想到之前腳上沾滿葡萄果肉被一點點吸吮乾淨，連腳趾間的縫隙也沒放過，怎麼看都不像所謂的“不能浪費。”
“那樣不對！”
小八月站了出來，義正言辭的說道：“剛訓練完！鞋裏悶熱，腳上都出汗了，還沒來得及清洗就去踩葡萄。就算腳上沾了一些果肉，那也是不能喫的！”
“沒錯。”
一旁的小四月點頭表示贊同。
“切。”
小六月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反駁道：“吃了又怎麼樣？我每天都有洗乾淨，我可不介意。
“你們還真是小氣！”小六月瞥了一眼小九月等人，故意嘲諷道。
她看得出之前何全把果肉吸吮乾淨時，表現得很喜歡，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雖然舉動有點奇怪，但六月還是很開心，她感覺距離又拉進了很大一步。
一起相處這麼久了，她們多多少少也能察覺到何全的古怪愛好。
小九月揮動拳頭，邦邦兩拳敲打在小六月頭上，呵斥道：“這是小不小氣的問題嗎？！”
“嗚嗚嗚，九月姐就知道欺負我！這是霸凌！”小六月抱着腦袋，大聲哭了出來，試圖引起何全的注意。
“別演了，他現在又不在這裏，你演給誰看？”
小九月雙手抱胸，面無表情，毫不客氣地戳穿了小六月拙劣的演技，她剛剛並沒有多用力，這就哭了，未免也太假了。
這樣的小打小鬧也不是第一次了。
何全之前匪夷所思的舉動讓她無比震驚，受得了驚嚇的同時又羞澀難當，手足無措。小九月覺得那樣的行爲太不正常了。
小六月一想到何全又不在，還哭給誰看？她不再哭鬧，憤憤不平道：“不就是吃了一點被踩爛的果肉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我腳很乾淨的！”
“男女授受不親！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小九月雙手抱臂交叉於胸前，憤憤不平。
“我當然懂啦！”小六月反駁道：“他又不是外人！再說了我們剛剛醒來的時候，可都被他看光過了！”
小九月想了想，說道：“那只是意外！”
“嘿嘿，無論是不是意外，被他看的話我是無所謂啦！”小六月嘿嘿笑道：“反正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等我再長大一些就和他表白！”
“唉？！”
小八月聞言，驟然一驚，連忙說道：“你就不能矜持一點？！”
“矜持？”
小六月冷冷一笑：“別以爲我不知道，萬一被你們搶先了，我找誰哭去？！”
她清楚眼前無論是九月姐還是八月姐都是未來的競爭對手，要先下手爲強，喜歡就主動迎上去。
“哼。”
小八月輕哼一聲，所索性不裝了，直言不諱：“到時候各憑本事。”
“略略略。”小六月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
她已經做好打算，先下手爲強，剛剛說什麼長大以後是故意說給其他人聽的。
“你們......”
小九月黑着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什麼叫各憑本事？！
......
失樂園那邊，何全給貓貓裝上尾巴後，卡門翻過身伸出晶瑩剔透的小舌頭，舔了舔他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
養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自己存在於她們生活中的一切事物。
無論是穿衣喜好，還是飲食習慣，生活起居中的所有細節，都會有他的影子。
相反，他的一切喜好，少女們也會知曉。
到時候，只需一個簡單的動作，或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們乖巧的換個姿勢。
何全盡情享受着這一切。
時間流逝，三年時間一晃而過。
vv學院，基地的實驗室內。
武曲，文曲，艾米博士，以及何全都在。
比起三年前，就算定期服用【藥水】已減輕副作用，武曲的身體變得愈發年輕，現在看上去像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姐姐文曲和艾米博士自然也不例外。
艾米博士比兩人更小，外貌只有十二三歲。
變小了，各個方面都變小了。
憤怒的武曲用剪刀腿夾住何全，雙腿緊緊的鎖死他的脖子，立起身來：“難怪我總感覺口感很熟悉！讓老孃喝了整整三年！你很行啊！怎麼沒榨死你？！”
“唔......停......停下......”
被武曲用雙腿鎖住脖子，呼吸都變得困難，快要窒息的何全費力解釋道：“效果......不是......挺好嗎？”
嘴角掛着一抹文雅淺笑的文曲，用小摺扇遮住嘴，慫恿道：“妹妹，他看上去還挺享受，不妨再用點力。”
一旁坐在椅子上的艾米博士翹着腿，小腳晃盪，饒有興趣地看着眼前這一幕。是她把【藥水】的真相告訴武曲和文曲兩人的。
蘿莉模樣的艾米博士容顏傾美，戴着一副四邊形窄框眼鏡，身上散發成熟知性的氣質。一頭金色長髮垂直披肩，穿着一身樸素白大褂，灰色襯衣打底，打扮一如既往，只是變得有些鬆垮垮的。
眼看何全臉色發白，似乎快要窒息，她這才緩緩開口爲何全辯解道：“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我若不隱瞞真相，你們大概也不會喝藥了。”
“這幾年你們也感受到了，藥物的實際效果正如他所說，很有效。”
“武曲，你還是放了他吧。”
道理武曲和文曲兩人都懂，但心裏就是很不爽，很生氣。
猶豫片刻，武曲最終鬆開了何全，重新站起身，冷哼一聲，雙手抱胸，扭頭不再看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的何全。
文曲問道：“博士，難道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辦法嗎？”
艾米博士搖搖頭：“很遺憾，沒有。”
“我原本是不打算把真相告訴你們的，但你們也都看見了，已我現在的身體，不適合每個星期從他那裏取貨。”
艾米博士的語氣溫和，緩緩說道：“以後得由你們自己取了。”
身體逆向生長，越來越小，她最近幾次取貨時愈發困難，感覺像要裂開了，暈了過去。
就......很辛苦。
看着艾米博士愈發嬌小的體型，武曲瞬間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她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文曲瞥了一眼站起身的何全，問道：“光用腳不行嗎？”
“我試過了，出來的量不夠。”
蘿莉版的艾米博士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實際上，你們到時候也用不着全部喝下去，用其他方式攝入效果是一樣的。”
文曲嘆了口氣，三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都投向何全。
“我每次也很辛苦的，你們總不能把我當成飲水機吧？”
何全張口就來，他清楚，武曲雖然脾氣暴躁，但她生氣的時間總是很短暫，氣消的很快，明白了事情原委，應該也不會再鬧了。
而作爲姐姐的文曲向來通情達理，觀察入微，心細如塵，恐怕對【藥水】的事早有猜測，一直沒主動揭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