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急急忙忙的道出一長句。
這錯誤,在錯下去,她都怕以後找不到對象。
周鬱雙手立馬捂住嘴,溜了姜阮一眼,神情看着嚴肅。
他慫,還是不叫了。
挺乖順的說:“我知道了,姜同學。”
姜阮笑着:“真乖。”
姜阮轉頭看向祁肆,很是納悶。
有話不說憋着難受,她好奇的問:“祁肆,你不是很厲害嗎?”
儘管很疼,祁肆極力忍着,一點都不想說話,因爲他怕疼得哭出來。
“是。”但被誇就得配合。
姜阮垂着眼睛看他傷口,十分不解:“那麼厲害,爲什麼會受傷呀。”
祁肆一噎:“…他們陰我。”
說好不用武器,他們居然還往袖子裏藏刀片。
姜阮哦了聲,聲音很小:“那不還是打不過。”
“你說什麼?”祁肆聲音陰嗖嗖的。
姜阮扯出笑容,嘿嘿笑着:“罵陰你的人呢。”
很快到了醫院,姜阮本想等他們下車,她就趕緊回家。
誰料,她正要跟祁肆揮手離去,一聲叫魂般的聲音差點沒給她送走:“姜阮,你給我滾過來。”
姜阮忿意扭頭,醫院門口穿着白大褂一臉陰沉的人,除了她哥還能是誰。
轉身一溜煙,翻了個白眼:“狗弟弟。”
姜阮拔腿就準備鑽車裏跑路,誰知姜庚跟安了飛毛腿似的,最後一秒拽住了她的帽子。
祁肆和周鬱還給旁邊站着。
姜阮簡直想找個洞爬進去,什麼哥哥,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見我躲個什麼勁”姜庚呵笑一聲:“是不是做缺德事了。”
姜阮在一往後看,祁肆已經和周鬱進了醫院。
伸手掰開姜庚的手,氣的鼓起腮:“真粗魯。”
“跟我去辦公室好好聊會天。”姜庚剛一抓住姜阮的手腕,就發現她走路慢吞吞的。
姜阮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腿,磕破了。”
姜庚低嘆了聲,低下身背起姜阮,走路慢又穩:“真是欠你小祖宗的。”
在辦公室跟姜庚嘮了一頓前因後果,終於在他要準備下一臺手術時而解放。
得知他今晚又得加班,姜阮給他泡了杯枸杞水,便出了他辦公室。
怎麼巧怎麼來,姜阮剛一到一樓,就碰到了剛從樓道出來的祁肆。
走路姿勢依舊拽的不知千里,臉色沉鬱,胳膊處纏繞的繃帶很是扎眼,爲他更多添一分陰冷氣。
措不及防的相撞。
祁肆好像是真的話少,在靠近那一刻也沒想跟她說話,反倒是他身旁的周鬱主動跟。姜阮打了招呼:“姜同學,你還在醫院呀?”
“我哥剛找我聊了會天。”姜阮詫異:“你不口喫啊?”
周鬱點了點頭:“只是見到生人會緊張,才口齒不清。”
身側的祁肆聽到“我哥”兩個字眼,蜷在褲兜中手不自覺的鬆了鬆。
一齊出了醫院,天色已暗的颳起了冷風。
“你們訂車了嗎?沒訂車我送你們吧。”姜阮說。
“會麻煩嗎?”周鬱問。
“順道的事。”
周鬱笑起來,露出牙齒,整齊而白整:“那謝謝姜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