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氣呼呼的,卻無計可施:“我又不是智障。”
“我還以爲你是來着。”
“祁肆!你個大傻叉!大瘦竹竿!”
“你這小嘴。”祁肆笑容玩味,更肆意:“還挺會叭叭。”
——
隔日,姜阮早早的就拿着語文書飛奔着下樓。
正坐在餐廳搭着二郎腿看報紙的姜庚,擡眸一看姜阮,嚇得手中的牛奶差點掉了。
“我天,我家大祖宗什麼時候這麼刻苦了,喫個早飯都不忘看書。”
緊接着一幕,姜庚感覺到他老薑家的智商遭到了暴擊。
姜阮將每一頁都摸一遍在揮到麪包上,在給她喫掉。
姜庚看的癡呆。
“你,你,你,臨陣也不磨槍了,給整這玩意?”
姜阮揚着下巴回他:“這玩意怎麼了?”
“弱智死了,幼兒園小朋友都不弄這。”
姜阮咬了一大口麪包,悶悶不樂:“我要是幼兒園小朋友,我就不上愁考幾分。”
“大姐,你看書啊,多識幾個字考試纔有出路。
咱姜家那麼好的基因,怎麼到你這就卡殼了。”
姜阮:“……”
“可能把好基因全給你了。”
第一場考的就是語文。
姜阮平日裏一看語文書,腦子就嗡嗡響,以至於她看那整張試卷。
會做的題不超過三分之一。
雖然咱不會,但該有的範不能落,拿起筆那就是刷刷的寫。
略過一遍,就着手寫作文。
許是她寫的太快,筆摩擦試卷的聲音也大,好像好多人都覺得她挺厲害。
姜阮的後桌江天奕逮到時候,一個胳膊往前一伸,將紙條扔給了姜阮。
姜阮看着上面一串的一二三等,無奈將自己所寫的都騰了上去,附加了一句〔有可能是錯的。〕
這一切,都被在靠着右牆往這邊瞄過來的祁肆看了個清楚。
艱難的考試,考完兩場,姜阮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
一切,就只能隨緣了。
交完卷,姜阮做事比較磨蹭,人已走了大半,她還在收拾書包。
“扣扣——”手指蜷縮叩擊桌面的聲音,姜阮從桌面中探頭,入目的便是祁肆瘦長極爲好看的手指。
他今天穿的一套休閒服,藏藍色衛衣襯得更痞氣一點。
“回家嗎?”他問。
姜阮點頭:“今天回家喫。”
“好,那下午見。”他單單撂下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搞得姜阮摸不清頭腦,今天的他又冷酷冷酷的,但是看着好逗比。
姜阮走到學校門口,左張右望的,以往這時候司機就已經到了,這次好像晚了點。
又過了五分鐘,姜阮看了表,都已經十二點二十了。
再晚,也不會晚成這樣吧。
就在這時,姜阮兜中的手機突然作響,是姜庚的電話。
——“司機他腸胃炎犯了,剛送到醫院來,你看你要不在還在學校喫?或者做個公交車回來?”
這一個來回,估計又要不少時間,再說姜阮根本分不清站牌,不知道該做哪路車之類的。
“那我在學校喫吧,今天下午也讓伯伯好好休息,我自己回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