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若有似無的想了想,然後說道:“AD鈣啊,昨晚不是你抱着的嗎?”
姜阮揉了揉後腦勺,開始回憶。
昨晚,好像是她抱着來着,可暈倒後了就想不起來了。
祁肆從椅子上起身,起步走到姜阮牀上摺疊桌對面,修長瘦削的手拍了拍她的毛燥燥的頭頂。
莫名覺得還挺有手感。
“行了,別想了,不就一箱AD鈣嗎,說明你與它無緣。”
姜阮捧着水杯,小口的抿着熱水,小腹也暖烘烘的:“行吧,反正也就兩塊錢,不虧。”
祁肆:“……”
那一箱,三十五…
那是他的錢…
祁肆撐着一抹笑容:“是的呢。”
江天奕坐在一旁,眼巴巴的又看着姜阮好幾眼。
確實挺美,但肆哥說的對,他還是更喜歡內在有感覺的妹子。
姜阮,就別招惹了。
害,可惜。
抓起花籃裏的一個蘋果,拿起來就啃了起來,來祭奠這本就不存在的愛情。
一個蘋果啃完,江天奕吸了吸鼻子,站在姜阮的面前,表情要哭不哭的,十分喪。
江天奕聲音抽泣:“姜阮,我走了,不要想我。”
姜阮癡愣的點了下頭:“好、的。”
這調調,怎麼跟生離死別似的。
江天奕一步三回頭,走到門口,足足用了三分鐘。
過了這道門。
他就不要再想着姜阮了。
在江天奕已經出了門口三步之後,祁肆將門一關,隔絕了所有。
江天奕一走,屋內瞬間安靜了下來,姜阮咂了咂嘴,看着那扇關閉着的門:“江天奕怎麼怪怪的。”
在祁肆起身之時,姜阮叫住了他:“祁肆,我昨晚給你的那張卷子你還留着嗎?”
剛纔席淮來時,把今天的作業都給她帶來了,而且昨天和今天的作業,明早回班後都要上交。
卷子?
祁肆聽不明白:“什麼卷子?”
姜阮跟他解釋:“昨天下學後,我給你看的那張數學卷。”
她這一說,祁肆倒有點印象。
他好像,塞他外套裏了,那外套,估計已經洗了吧。
“好像…洗了?”
姜阮瞪大了雙眸。
“我給你找找去。”祁肆留下這一句,就起身離去飛快的下了樓。
回到家裏,逮住一位保姆,就問他:“昨晚我衣籮筐的衣服洗了嗎?”
保姆點頭:“今早就已經洗了。”
祁肆煩躁,去了外面,找自己那件外套。
一排排的衣服,祁肆找到自己的那一排,一摸外套布料,已經快乾了,只是有些潮。
一掏衣兜,什麼都沒。
又問一旁在收衣服的保姆:“兜裏的東西呢?”
要是他自己的東西,他絕對不在意,頂多是被老師說一頓。
但要把別人東西弄丟了,又沒什麼補救方法,祁肆就很躁,心裏過意不去。
保姆說:“貴重的都放你屋裏了,一直紙垃圾之類的都扔垃圾桶裏了。”
“哪個垃圾桶?”
祁肆站在洗衣房垃圾桶面前,滿臉寫滿了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