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卑微的就是祁肆,早早的完成了任務,現在還得跟着一起打掃。
姜阮打掃的不亦樂乎。
在學校,除了上課學習,幹別的任何事她都覺得賊爽。
姜阮把地掃完,便來找祁肆幫他一起整理電腦。
“祁肆,你都出汗了也。”
祁肆眉宇軒揚,說話與本人一般桀驁:“有汗,這才叫男人。”
姜阮從兜裏掏出一包紙巾:“男人,那你擦汗不。”
“你說呢。”祁肆突然掃了過來。
問這問題,姜阮哪裏知道。
他不是說,有汗才男人。
她要是把他汗擦了,那豈不是把他男人性徵給擦了。
“爲了表達你是個男人,我覺得,你還是別擦了。”
姜阮回答的一本正經,自稱完美的解答。
只記得,那日的祁肆,呵嗤笑了一聲:“老子沒有汗,也是真男人,給我紙。”
說的格外狂野。
姜阮:“你個雙標的狗男人。”
“老子是男生。”
“你自個說你自個男人的,又兇又兇,你不兇會變娘啊。”
——
兩人爭爭吵吵了一路,一直到教室門口,十人大隊伍整齊的站在門口。
爲首的祁肆打頭陣。
教室裏的林閆正拿着數學書在過道內溜着彎似的講課。
終於,在她講完一段話後,是祁肆最先打破了他們這羣人的寂靜。
“老師,報告。”
聲音洪亮有音量,格外清澈。
抓個低馬尾,一身白襯衫包臀裙,怎麼看,怎麼跟她不搭。
“呦,你們這跑哪去了,半節課纔回來,你們怎麼不直接下課在來。”
祁肆笑着,朝老師說:“這不被微機老師扣下當值日生,爲學校做貢獻去了。”
林閆抿了抿嘴,看到了人羣中也有幾位乖巧的學生,也不想耽誤大家時間。
草草的說:“行了,趕緊回去坐好。”
“好嘞。”
這一上午,最後一節數學課,過得格外的快。
一直到下學後,姜阮餓的滿眼飄星星昏了頭。
但,這也不能阻擋姜阮磨蹭的成爲最後一個出教室的。
自從過了跟祁肆的那差不多一個月,現在都是出去喫。
也不知道是祁肆習慣了還是啥,已經開學快兩月了,她幾乎每頓中午飯都是跟他一塊喫的。
在姜阮餓的彎下腰走不動路時,拽着一旁祁肆的胳膊:“快往食堂走,別一會沒飯了。”
祁肆吐槽道:“剛那麼磨嘰你怎麼不知道着急。”
剛一出教室門,姜阮拽着祁肆胳膊走的,卻忽然發現他腳步一頓。
姜阮茫然,見他不動了,便擡起頭來瞅他,順着他的目光而轉頭。
立馬看到牆邊一熟悉的身影,休閒一套,邪魅的眼神眼底帶着笑,沒事就拋個媚眼。
姜阮起了身:“沈漾,你怎麼在這裏?”
沈漾朝姜阮拋了個媚眼,電音,瞟着一旁的祁肆,挑逗姜阮:“呦,今天咋不喊漾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