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誰想真的輸。
祁肆自然也是猜到。
他舌尖頂着上顎,笑容很是玩味。
柳枝被風吹的蕩的很高,姜阮眼珠子又圓又亮,還有點期待的等着他回答。
“輸了啊——”
祁肆拖長了調——
“打你一頓行不行。”
姜阮頭腦一直,嘴比腦子反應都快:“打哪?”
話落,姜阮也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的。
但祁肆的表情卻明顯愣了一下,隨即他喉嚨中溢出聲笑。
輕聲“嘖”,笑的讓姜阮不明所以。
“你這發言。危險,少女。”
想了很久,直到快要結束時姜阮才瞬間醒悟。
直接對着祁肆咦了又咦:“你思想一如既往的好齷齪。”
祁肆靠在椅背上,操場上人聲陣陣。
他黑眸偏了偏,看向衝他歪頭的姜阮。
突然一笑。
“齷齪你個頭。”
“你就是,你還老說怪腔,跟老色批似的。”姜阮不服氣的懟了過去。
祁肆的騷言騷語她最近聽的不算多,但絕對也不少。
祁肆呵笑一聲,伸手彈了下姜阮的腦瓜,讓姜阮疼得捂住自己額頭。
忿意的擡眸瞪着祁肆。
“不色?那還是男人嗎。”
話落,他不屑的切了一聲。
“你居然對我色???”姜阮顧不得額頭的疼痛,直接往旁邊移了好幾格,十分警惕的看着祁肆。
他要是對自己有想法。
我的天吶。
姜阮想都不敢想。
要是跟祁肆在一起,那特麼太可怕了。
大佬的戀愛法則,她碰都不敢碰。
“想多了吧你。”祁肆說:“愛開梗而已。誰對你色?”
“姜阮,你耳朵紅了。”祁肆臉不紅心不跳,對着她十分淡然的提醒。
姜阮癡愣的伸手摸向自己耳朵,果然很燙。
“誰,誰讓你老對我說那些話的。
我還是一純情小少女,當然會禁不起臉紅。”
之前玩的那些死黨們,每天就知道去哪哪玩,根本沒跟她開過這種玩笑。
她都沒怎麼聽過,當然會耳朵紅了…
這時,一位女生小跑着過來,氣喘吁吁的跑到祁肆面前。
找的太勤,都記住了,來人是信週週。
她是看着祁肆說的:“肆哥,秋嬈她一會要跳舞,你可以去廣播臺爲她加油嗎?”
秋嬈這個名字…
出現率不高。
每次祁肆聽到時,都是由這位信週週同學跟他說的。
但祁肆還沒閒到誰要比賽就給誰加油的地步,眼神都沒給一個。
“不可以,我很忙。”
信週週攥着衣角,她剛纔大話都對那幫朋友說了。
她們知道秋嬈喜歡祁肆,而她口一快直接就說了自己認識祁肆。
誰知她們就讓她找祁肆給秋嬈加油。
她沒有辦法,只硬着頭皮很是輕鬆的說自己去去就來。
“肆哥,你…你在忙什麼?”
她也是看到祁肆就在這裏坐了快半天了,纔敢上前。
祁肆無語:“我忙什麼要跟你說嗎?沒看到我跟我同桌聊天呢。”
祁肆對信週週好感不高,她太煩人啦。
每次他去找江天奕時,這信週週都跟着跟班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