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着紅包,喊着也可親:“謝謝伯伯。”
姜阮發現,她跟祁肆一塊出來接待人,還能領到好多紅包。
有的人即使她不認識,也會給她紅包。
不一會,姜阮就收到了一大堆,這加起來,貌似還挺多的。
突然間就找到了致富的祕訣。
“祁肆,咱們還能站多久?”姜阮湊近祁肆,問他。
祁肆看了眼腕錶,算了一下時間。
看着姜阮身上穿的單薄,這時候天也涼。
祁肆忽然愕然,自己什麼時候這麼體貼,居然能想到這麼多。
他清了下嗓子,一邊淺笑着迎客人,一邊回姜阮:“還有二十分鐘,你要是累了就先去裏面坐會。”
二十分鐘啊…姜阮覺得有點短。
那豈不是收不了多少紅包了。
姜阮趕緊搖頭,把收到的紅包塞進自己今日背的小包裏。
“怎麼可能會累呢,我感覺接客人可有意思了。”
祁肆嘴角一抽,笑了那麼兩聲,看着姜阮笑容燦爛的臉。
吐槽了聲:“你是對錢有意思吧。”
姜阮胳膊杵了一下祁肆的胳膊,揚着臉笑着,聲線壓低:“我像稀罕錢的人嗎?”
太像個笑話了。
她錢多的都花不完~
祁肆這話說的,太侮辱她了。
“像。”
祁肆雙手環胸,身材欣長,姜阮看他都得揚着頭。
嗓音淡而冷,在這寂涼的夜中,像一把刀插在姜阮的心上。
“行吧,我稀罕。”姜阮縮了縮胳膊,拆開一顆棒棒糖就往嘴裏塞。
而另一邊秋嬈那裏,來的很多都是三中的,對秋嬈的事情都知道。
一看到她還好好坐在那裏,有幾位上學時就跟秋嬈不對付的,笑的不懷好意。
故意的坐在秋嬈的旁邊,她們早就看不慣秋嬈那副清高的模樣。
現在呢,還不是要去爲了家裏委身伺候一個老男人。
一個班裏的刺頭女生,端着杯飲料抿了一口,話裏話外針對意味明顯。
陰陽怪氣的開口:“呦,這不是我們秋大小姐嗎?
不知道最近過得好不好,據說,你對象是不是很有錢呀。”
這一句一句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對着秋嬈來的。
但在別人生日上說這些話,確實不合時宜。
秋嬈臉上也一陣白一陣青,她想無視不理睬,但對面越發的張狂。
說話也沒個度,讓秋嬈難堪:“這是攀了高枝不想認我們同學了?
也不知道都能當你爹的人這身子還硬朗不硬朗。”
不遠處將一切盡收眼底的祁曜,淡然的看着一切。
兒子的生日part馬上開始,祁曜和沈晴雯不得不站在一起做戲。
沈晴雯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桌的小姑娘。
對祁曜這次的荒誕事,沈晴雯聽說後,差點罵祁曜是畜生。
他真是什麼都下得去手,那姑娘纔多少歲,令人作嘔。
“還有人關心你身體好不好,榮幸嗎,祁總?”
沈晴雯話裏帶着嘲諷,雙眸淡如水,莞爾看向祁曜。
秋嬈是受欺負了,他現在雖然對秋嬈還不錯。
“很榮幸。”
那邊的祁肆和姜阮剛一回來準備去找樂吟,就看到這桌上的不速之客。
嘴裏沒一句好話,盡是髒話,姜阮不悅的皺起眉頭。
她是個暴脾氣的,立馬就要上前罵過去。
但突然想到這是祁肆生日會,會不會影響不好。
在她猶豫之際,祁肆直接叫來兩個保衛讓他們把這幾個嗶嗶賴賴的人架走了。
姜阮豎起了大拇指:“帥氣。”
姜阮坐在秋嬈的旁邊,她也爲秋嬈可惜的,如果不是因爲家庭原因,她也不會迫不得已而去屈身。
至於她在誰那裏…姜阮不得而知。
姜阮給她倒了杯果汁,安撫:“你不用搭理她們,總有一些長舌婦吧啦吧啦。”
不知祁曜和沈晴雯是何時站在了臺上,祁曜手中握着話筒出了聲,一口普通話說的很流利。
聲音隨着音箱傳入,讓現場瞬間安靜:“感謝大家來參加小兒十八歲的生日禮—”
臺上的祁曜和沈晴雯都面帶微笑,沈晴雯挽着祁曜的胳膊,看起來恩愛無比。
兩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落入秋嬈的眼底,她覺得自己可恥到了極點。
她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
是一個有婦之夫。
儘管他們的婚姻已經破碎不堪…
秋嬈內心複雜到了極點,她從來沒有如此厭惡過現在的自己。
旁邊的姜阮看着臺上的祁曜,端着果汁仔細的看着。
到底是在哪裏聽說或見過他呢,明明很熟悉,但偏偏想不到是在哪裏知道的。
祁肆在臺上一環節一環節的做,終於到最後切了蛋糕。
有了第一個跳舞的環節,開場舞是祁肆領頭。
在這裏面他誰也不熟的,唯一熟的也就是姜阮了。
最後祁肆選了趕來給他參加生日的祁煙,畢竟氣候親兄妹,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一首完畢,院內的燈忽的一暗,變得伸手不見五指。
主持人的話頓時響起:“接下來是自由選舞伴的時刻,多加體驗感所以把燈關了哦。”
姜阮也起了身,她剛纔環顧了一下四周,感覺這男生都蠻帥的。
隨便選到哪一個,她都能接受。
在她剛站進舞臺之時,手腕被人一緊,緊接件被按住,腰間一緊。
姜阮的心也提了起來,她小心翼翼的問出聲:“你,是誰?”
歌曲已經響起,兩人隨着歌曲的旋律跳動起來。
緩了好久,她對面的男生出了聲,帶着絲玩味的語氣,隨着音樂傳入她耳裏。
“—你的再世哥哥。”
姜阮瞬間明瞭,這語氣,這個名字。
“祁肆!”
就在此時,院內的燈一亮,姜阮一時接受不過來,眯了眯眼。
眼前的人也逐漸清晰,俊逸的臉龐映在她眼前,帶着絲冷傲。
這不是祁肆還能是誰。
他揚起笑容,黑眸幽深的瞧着姜阮。
“猜對了。”
兩人站在舞臺的正中間,動作很流暢優美,完全不像第一次合作的人。
“祁肆,我跟你說個事。”姜阮壓了聲線,很神祕的跟祁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