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想上前拉住她胳膊,姜阮面色緋紅,天暈目眩:“你誰啊你,光天化日之下,是不是要強搶民女。”
祁肆拉着她胳膊:“你醉糊塗了,我帶你回宿舍。”
姜阮躲開,警惕的看向祁肆。
“你才糊塗,我都不認識你,你幹嘛,你別扯我。”
這還是祁肆頭一次見到姜阮喝醉酒的樣子。
這一個喝醉,還六親不認了?
男女力量懸殊,姜阮自然是很輕易的被祁肆挾住了。
讓祁肆沒想到的是,這好傢伙的,姜阮居然還會逮人喊。
隨手在大街上就扯上一結夥出來的東西三青年中爲首的男生。
“他要搶我,他不是好人。
少俠救我,我必重恩言謝。”
那男生直接轉頭看向祁肆,只覺得這男生有點面熟。
但這水靈的小姑娘,還有這一看就很痞的男生。
一看這姑娘就喝醉了,被人逮住了。
又是一次英雄救美的機會。
三人轉了身,同一霸氣的姿勢,齊刷刷的看向祁肆:“把這姑娘交給我們。”
祁肆黑線。
“我是她朋友,她喝醉胡言亂語的。”
姜阮直接搖頭:“不是的不是的,他是壞人,他要強搶民女。”
祁肆低頭看着姜阮,咬牙:“你給我閉嘴。”
姜阮委屈的撅了嘴,她哭訴:“你還兇我。”
“社會上怎麼出了你這樣的敗類。”其中一位男生出聲,很是不爽。
“把這姑娘放下,不然我們有你好看得。”
三位,祁肆能打的過。
但他不想因爲這種事去打人。
祁肆想起之間旅遊時四個人拍的一張照片。
解釋,是這世上最麻煩的事。
祁肆好不容易找到那一張,舉了起來給他們看:“信了嗎?”
他們看看照片,又看看面前已經醉着站不住腳想要逃竄的姜阮。
給祁肆說了抱歉。
走時,他們努了努嘴:“早說是對象不就行了,還朋友。”
祁肆:注意點,毀我清譽!
誰知一秒沒看住姜阮,姜阮就往前扒拉住了一位看起來應該是高中男生。
姜阮笑嘻嘻的,她邊說邊掏出自己的手機:“帥哥哥,咱們加個微…”
最後一聲還沒出完,姜阮後面的帽子就被人一拽,直接滴溜住往前走。
吵吵鬧鬧的。
“姜阮!你給我閉嘴!”
姜阮喝醉了,活脫脫像一隻有爪子的狐狸。
她叛逆的反抗:“我就要加帥哥微信,我想結婚生孩子,你是不是想學霸道總裁囚禁我。”
祁肆無語:“你覺得我敢嗎?”
“美色面前,你有什麼不敢的。”
祁肆輕嗤一聲:“我慫。”
到校時間得虧沒過點,祁肆拉着姜阮搖搖晃晃的到了學生公寓樓下。
她宿舍在四樓。
祁肆把她身子扭正,拍了拍她的臉蛋:“清醒清醒清醒。”
姜阮被他拍的有些疼了,鼓着腮:“壞人,你家暴我。”
“誰稀罕家暴你啊。”
祁肆看了一圈,都沒什麼人,她該怎麼上去。
“你自己能回宿舍嗎?”
姜阮一驚一驚的:“沒問題。”
後面的祁肆手疾眼快的接住了她。
祁肆拉着姜阮走進去,讓門口阿姨送姜阮回去了。
翌日。
姜阮醒來頭痛欲裂,一看時間已經十點了。
但她想起來,今天上午她好像還有課!
她的個媽媽啊。
姜阮飛速的從牀上起來,臉都沒洗就直接下了牀。
在她飛奔過去時,正巧下課,姜阮坐到哪裏面,她問:“老師點名了嗎?”
阮霜點了點頭:“是的,還點到了。”
姜阮暈,早知如此她就多睡會了。
無聊的刷起信息,看到對象的信息,姜阮隨手就給了個回覆【等的是男是女。】
中午一放學,姜阮就碰上了穆承,阮霜就說自己有事先走了。
食堂內。
只剩下姜阮和穆承坐在桌上,正好收到了對面的信息。
【你的夜:女的】
姜阮【擁抱你:啊…】
【你的夜:怎麼了?】
【擁抱你:想到你等別的女生,就好想打你。】
對面的祁肆輕笑,【你的夜:那你現在跟誰在一起喫飯。】
祁肆這麼說是猜到,她之前說過自己異性緣比較好。
姜阮擡眸看了眼穆承,默默收回了臉【擁抱你:好哥們。】
兩人最後商討男女關係商討了一下午。
結果也誰都沒贏,彼此給了個臺階繼續歡樂的來玩耍。
當晚,是新生晚會。
不用準備太多,直接去就可以。
佈置的還不錯,簡單好看,姜阮挑了個第二排的位置坐下。
她來的比較早,沒一會禮堂裏的人越來越多。
姜阮正好看到了阮霜,在學校裏,唯一相處還可以的同性也只有阮霜了。
等到了快要開場時,禮堂內的燈也應景的關下,姜阮感覺到左手邊的位置被人落了坐。
緊接着,第一個節目出來,都是大二大三的學長學姐們表演的。
正經表演了幾個後,就都已經亂了,堪稱交友會。
姜阮端起桌上一杯看起來像藍色的飲料,莫名感覺好好看。
就在姜阮要跟手中飲料碰嘴時,突然手腕被人一攥,姜阮懵呆了。
本能的擡手,一看來人居然是祁肆:“你還參加新生晚會?”
祁肆從她手中拿過那杯飲料,瘦削的手指勾住腳杯,遞在嘴邊,輕抿了一口。
“怎麼,我還不能來了?”
姜阮無語想翻白眼,來就來唄,搶她喝的幹什麼。
“能來。”姜阮手抵在桌子上:“那你搶我手裏的飲料幹什麼?”
祁肆聽聞,直接沒忍住笑出了聲。
“誰告訴你說這是飲料的。”
他將手中的飲品擋在桌子上,雜亂的音樂很是擾人。
“你個傻子,那是酒,度數很高。”
他可不想在讓姜阮醉一次,太能鬧騰了。
姜阮扁了扁嘴,她又不懂這些…
活動到了中間場,格外熱鬧,光來找祁肆要微信的都不少。
姜阮覺得她的存在感要不要這麼低,雖然他不是祁肆對象,但好歹一大美女在身邊。
怎麼還都熟視無睹。
“跳舞去嗎?”祁肆問她。
音樂舒緩,在臺上跳舞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