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扁了扁嘴,可惜的說:“我感冒還沒好,還是算了吧。”
雖然沒那麼難受了,但說話時能感覺到那所有無的鼻音。
這要在傳染給祁肆了,她內疚。
祁肆輕笑出聲:“昨天你重感冒時,你算算,咱們親了多少次。”
姜阮臉有些紅,伸出粉拳打了下他胸膛。
“昨天沒把控住。”
祁肆眼尾輕挑:“才過了一天,就能把控住了?”
他嘖了聲:“你新鮮勁可真快。”
姜阮努了努嘴,鼻樑上戴着祁肆的墨鏡,奶酷奶酷的。
她一笑:“便宜都沒佔夠,怎麼可能過了新鮮勁呢。”
祁肆不屑的哼了聲,身子站好,伸出手指勾起了她鼻樑上的墨鏡。
給自己戴上,脣角一勾:“那我可得離你遠一點,不然傳染給我怎麼辦。”
姜阮:“…切。”
男生一戴墨鏡,直接氣場兩米八。
姜阮看他擡腳就要走,她本來走的就沒他快,祁肆現在也不放慢腳步。
姜阮只能小跑着,最後一把拽住他胳膊:“生病了咱們就一起去掛水。”
“別,我不想受這罪。”
姜阮纏住他胳膊,嗓音甜甜的:“同甘共苦嘛。”
“甘在哪呢?”
“給你親親。”
“嫌棄你。”
“。。。”
要到了姜阮上課的時候,今日祁肆沒課,便陪姜阮去上課。
路上。
姜阮想起昨天回到宿舍,秦穗和江悸起鬨似的要祁肆請客喫飯。
她當時說看祁肆安排。
上次秦穗男朋友高鐸也是請客了,她覺得自己也該回請一下。
便問了祁肆,祁肆無所謂說自己隨時都有時間。
時間地點都由她們定。
姜阮和祁肆還是選擇了靠窗坐,中排,夢迴當年。
姜阮不禁感想這時間真快。
高中時的自己絕對想象不到今天這一幕,居然會和祁肆發展成戀人。
姜阮是想早嫁的,她喜歡紅本本,而且早結婚萬一對方婚後不咋滴,她還能早早的離婚。
開啓第二春也不晚。
如果畢業時,能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她心願已滿。
教授是位老頭,不怎麼嚴,祁肆看姜阮又是想着想着出神。
伸手戳了她一下,姜阮剛還幻想婚後生活,突然被人戳醒,嚇得一機靈。
“聽課。”祁肆咬字偏重,壓着音對姜阮道。
高中除了最後一個學期全渾渾噩噩,這上大學還這樣,小心畢不了業。
姜阮弱弱的扁了扁嘴,回顧旁邊一圈,五六個都在玩手機。
早知道就不帶祁肆來了,一個人自自由由的。
她悶聲:“知道了。”
祁肆都想拍姜阮頭讓她清醒清醒。
兩年同桌怎麼沒學到一點他的好。
坐在後排的秦穗江悸看着窗戶旁的兩人,給那嘀嘀咕咕:“祁肆有錢是真的嗎?”
秦穗點頭:“我聽高鐸說,他爸可是祁曜,商業龍頭百度都能搜出來那種。
他媽沈晴雯國際知名設計師,家境也挺雄厚,不過近些年有些隱退了作品很少。”
這麼有錢…
這些公子哥的朋友估計也都挺有錢的吧…
“長的好看唄。”
男人不都喜歡長的好看的,無非圖個新鮮。
好不容易上完課,姜阮準備和祁肆去外面喫飯,順便去掛個水。
姜阮一如既往的磨嘰,等她收拾完時,班裏人都快走光了。
祁肆也不急,已經看慣了這一幕,誰讓姜阮就是個慢性子。
就在兩人起身要走時,後排的江悸秦穗上了前,兩人笑着打招呼。
姜阮回笑。
祁肆表情淡淡的,他也不知道是其中哪個女的,把姜阮給整感冒了。
反正沒有好臉色。
江悸是個能說的,她看了眼祁肆,笑着:“姜阮,你男朋友真帥。”
姜阮抿嘴一笑:“謝謝,我知道。”
江悸半帶着打趣:“我們宿舍誰談了戀愛可是要請客喫飯的。
祁肆,你拐了我們宿舍最可愛的妹子,可要請我們大餐哦。”
突然被call到的祁肆,這才稍微回了下頭,他應了:“地點你們定,我買單。”
這麼豪的一句話。
姜阮可見識過她們那消費能力。
這要是沒個度,去那什麼特貴的地方,那祁肆破產怎麼辦。
敗家玩意。
這一聲讓江悸笑的發自內心,連帶着稱呼也親切了:“只有我們女生也不好玩,祁哥多叫些男生來,我們中和一些。”
祁肆“嗯”了聲,算是答應了。
他也沒想着一個人去,不然一羣女生就他一個男生,他想着都覺得尷尬。
但姜阮聽着江悸這個稱呼,心裏很不爽。
她都沒喊這麼親密,江悸纔跟祁肆說過幾句話啊,都喊上哥了。
宿舍裏,姜阮也最不喜歡江悸,天天鬧騰着她都煩。
姜阮趕緊打圓場想走:“我們還訂了餐廳,就先去喫飯了,改天聊。”
江悸揮了手。
出了教學樓,姜阮如釋重負,忍不住白了祁肆一眼:“在外面說話能注意點嗎,讓她們訂地點,要訂個高級會所之類的喫窮你。”
祁肆吊兒郎當的勾住姜阮的肩膀:“沒事,哥有錢。”
姜阮嘴角抽了下:“敗家子。”
“說的你好像不敗家似的,姜阮阮。”祁肆知道她剛說訂了餐廳都是找的出去理由,但他在她上課時確實真的訂了。
姜阮反駁:“我哪裏有。”
“你那包還有那衣服,你頭上戴着這個卡子,哪個沒上萬。”
平時沈晴雯會給祁煙買,他從中也瞭解過一些。
衣服包包什麼的上萬祁肆能理解,這普通的髮飾這麼貴,他實在理解不來。
“這是我爸比給我買得!”
她零花錢可少的可憐。
自從上次高中教導主任向姜庚提議讓她零花變少後。
她的錢就沒多過。
儘管她都大學了,財政大權還握在姜庚手裏,零花錢也就漲了那麼點。
每天都是想要喫土的一天。
“你知道姜庚多缺德嗎?”姜阮一提起就想哭:“我爸媽爲了管我,把我每月零花錢讓姜庚支給我。”
“上大學了,他也纔給我漲到一萬。
每次只出去逛幾次街就超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