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大方的掏出卡要遞給服務員。
姜阮氣的出虛汗,攥住的手都發着抖。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但這也是她和媽媽好不容易纔相準的,馬上就到她爸生日了。
她不能放過這對鈕釦。
“我出兩倍。”姜阮今天就算花更多的錢也要拿下這對鈕釦。
行發了零花錢的祁週週很是高傲的擡了擡下巴:“我出五倍。”
她特麼傻了吧,看價格了就張這麼大的口。
“我出十倍。”姜阮話音豪氣。
祁週週攥緊衣角,她絕對不能在姜阮面前掉面。
她咬了咬牙,狠下了心:“我出十五倍!”
這數字,姜阮果然不加價了。
她笑的明媚又陽光,明明是她贏了,但姜阮笑的像看小丑一樣。
她戴好墨鏡,從祁週週面前走過:“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讓給你好嘍。”
她轉過身挽住盛心的胳膊:“媽咪,咱們再去看看別的。”
祁週週嗤之以鼻,她也就這樣了。
這時服務員過來了,態度恭敬:“您好,女士,十五倍的價格一共是三十萬,您要怎麼付款。”
三十萬??
就這麼一對小鈕釦?
姜阮雖然沒在祁週週面前買過來氣她一把,但這樣的結局她也爽。
這麼大的冤大頭她可不想來。
女生家的恩怨難免會有,盛心也沒多問,只要姜阮不受欺負就行。
“媽咪,今年我還回南城過寒假。”姜阮挨着盛心。
盛心有點納悶:“才交了男朋友,不打算在詔城過?”
姜阮搖了搖頭:“過年我想跟你們一起。”
幾乎年年如此,她想多陪陪父母。
如果祁肆願意…她也想帶他一起去南城。
車上,盛心拍了拍姜阮的手背:“寶貝兒,媽看的出來,小肆是個好孩子。”
姜阮點着頭:“我知道,我會好好跟他在一起的。”
盛心告誡:“但不許弄出人命。”
姜阮臉有些紅:“您都說到哪去了。”
盛心和姜鈞工作很忙,也很難擠出時間。
當晚容不得一點時間,兩人又坐飛機回了南城。
總是這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回到家時,姜阮發現祁肆和她爸處的還挺好,最後送人走時還樂呵樂呵的兩人像兄弟一樣。
如此之大的改變姜阮表示她不理解。
但姜庚不喜歡祁肆目前是改不了了,現在看祁肆也不順眼。
晚上。
祁肆回家,姜阮本想送祁肆,但被姜庚擋住了:“他家就在對面,你出去有什麼勁。”
姜阮十分痛恨姜庚此舉。
就在她躺在牀上百般聊賴打算在重溫一遍自己剛看完的一本小說時。
旁邊窗戶上傳來悉悉卒卒的聲音,姜阮癟起眉。
套上拖鞋往窗戶那邊走去,好似來了些風,窗簾都被吹得飛起。
姜阮手指剛撫過窗簾時,窗戶外面的冷風忽的一陣襲來,接連一抹黑影。
在姜阮扯開窗簾時,那抹側臉看的她不真切,嚇得她以爲有小偷開頭就要大喊出聲。
就在姜阮要出聲那刻,她嘴被人用手捂住,男影跳下窗戶。
貼近他身上的衣服很涼,還能聞到他身上冷冽的風息味。
站在地板上,姜阮看着眼前的男人,和還被外風吹得颳起的窗簾:“你翻窗戶進來的?”
祁肆誠實的點頭。
“你怎麼就不想想萬一你摔下去摔成個殘廢,我還要不要你了。”
“這裏二樓,對我來說都是小問題。”
姜阮推了推他,走到門口將門反鎖。
她覺得祁肆也好幼稚。
“你有事敲門不就行了,翻什麼窗戶。”
祁肆向前邁了幾步,走到姜阮的跟前。
他長的高,看姜阮時都要垂下頭,眼尾低低的。
姜阮突然就想到了多年前夢到祁肆化成小奶狗喊她姐姐的場景。
她真不介意來一次,姐弟play。
“想抱你一起睡。”祁肆嗓音有些沉,帶着點倦懶,忽然就毫無徵兆的抱住了姜阮,下巴抵在她肩膀上:“來找你,你哥肯定不同意。”
姜阮黑線:“你找我我也不同意。
孤男寡女,你是不是想毀我清譽。”
“那你正好賴我一輩子。”
姜阮被他擁在懷裏,男生身上的薄荷味很清新:“萬一我倦了,想換個口味的呢。”
就在姜阮等待祁肆回答時,肩膀上傳來一陣酥麻的疼意如同一陣電流涌過全身。
擊的姜阮找不到南北。
面前的男生像化身大灰狼一樣,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她的肩膀。
“把你喜歡的人打一頓,讓他不敢跟你談戀愛。”
姜阮:“你真霸道。”
“不喜歡?”
姜阮墊腳親他時,還惡作劇的輕舔了一下。
一聲喜歡還沒說出口,身子就被人攬住。
“哥哥今天就讓你親個夠。”
十分鐘後。
牀上。
兩人一人一個手機,蓋着被子各玩各的。
姜阮嫌遊戲難玩,跟他打了兩局就去追劇了。
祁肆還在跟人開黑。
兩人中間隔了可長的距離。
沒得一點接觸。
最終還是姜阮的劇追完了,一扭頭髮現自己牀上居然有個人,一開始還嚇了一大跳。
後來纔想起來祁肆翻窗戶過來要陪她睡覺的。
誰知道現在打遊戲這麼激烈,他就去跟遊戲過去吧。
姜阮閉眼就想睡覺,但真正到了睡覺時反而沒了一點睏意。
她折騰了兩下,目光看向一旁的祁肆,沒好氣的道:“打遊戲回你家打去,別在我牀上看的眼煩。”
祁肆:“…不是你剛纔追劇的時候了。”
姜阮不管。
祁肆這局不是排位,纔剛開局,他長嘆一氣,又要扣分了。
將遊戲關了黑了屏:“不玩了。”
他靠近姜阮,安安分分的只是摟住姜阮:“天黑了,睡吧。”
屋內的燈已經關了,現在凌晨一點,很晚了。
姜阮總覺得怪怪的,她轉過身,正對着祁肆:“你來找我,真的…純睡覺?”
祁肆:“不然呢?”
姜阮忽然感覺一口氣又上不來了。
感情剛纔幾個小時她又白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