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一把手機扔一邊,那男人的眼神能把她盯穿。
又邪又肆的,現在在她眼裏,整個像一要命的閻王。
“還有力氣下地呢?”祁肆笑了聲:“還是太輕了。”
輕個蛋!!
姜阮極度想要抗議!
但人在身下不得不屈服。
姜阮吸了吸鼻子,鼻尖有點紅,委屈巴巴的,一本正經的討好祁肆:“哪裏輕了,哥哥都快厲害死了。”
“搞得人家都直不起身了。”
姜阮主動的伸手勾上祁肆脖子,鹿眸亮晶晶,攀在他脖上的手指勾動了下。
酥酥麻麻夾着癢。
祁肆看出她確實有點累了,稍加懲罰也就夠了,也不折騰她了:“給你三個選擇,一自己睡,二我陪你睡。”
姜阮小心翼翼問他:“那三呢。”
“做運動。”
姜阮:“……”
當她沒問。
這回答,想都不用想好嗎:“肆肆不是餓了嘛你喫飯去吧,我選一,自個睡覺就夠了。”
祁肆睨着姜阮,眸色很深,一眼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若有似無的嘖了一聲:“剛溫存完就不愛了。”
“人家超愛你的。”
五分鐘後-
原本該在餐廳喫飯的祁肆,不知爲何靠在了大門門口。
夜色下,那鐵門旁身材修長,單手插着兜正一臉笑意朝着她看的男人不就是剛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狗。
剛出院的姜阮,在和祁肆對上視線的那一刻,內心極其複雜。
兩秒調整好狀態,現在跑那不就真真被祁肆抓到了,笑着過去給祁肆打招呼:“這麼巧,你也出來吹風?”
“搞笑,逮我什麼?”
“酒吧蹦迪啊,美女。”祁肆聲音不正經,靠在牆上,目光斜着直勾勾的盯着她。
這小吊帶小短裙的,爲了掩飾吻痕還搞了個小披肩。
真辣啊。
姜阮真的想睡覺來着。
但誰知道竹蕪又給她打電話來了。
她受不了激將法,竹蕪說她夫管嚴不敢出來…一時口快,就這麼又應了。
事已至此,那就只能-
姜阮胳膊一抵,墊着腳尖讓自己更好些,下巴微微一擡:“等着我想跟我一起去?”
祁肆呵了一聲。
“想把你就地正法。”
擡手摸了下她小臂,挺光滑,夜裏風吹的有些涼:“凍不傻你。”
姜阮縮了縮胳膊。
是…有點冷哈。
祁肆直起了身子,把姜阮抵在他旁的胳膊拿下來,他靠近,姜阮就退後。
突如其來的緊張感怎麼回事。
“姜阮,有沒有人告訴你-”
姜阮茫然。
祁肆聲狠:“有男朋友穿成這樣,欠ri知道麼?”
姜阮不能退後了,後面是小噴泉,她怕栽裏面。
但這磚頭沒鋪平還是咋,姜阮後腳踩滑,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溫泉邊椅上。
被迫成了仰視。
她現在這位置,抱他大腿求饒還挺合適哈…
一把鼻涕一把淚,姜阮哭不出來,只能嚎:“哥,我錯了,牢記您教誨,我再也不敢了。
您要看不順眼,我現在脫了給你再也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