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完了弗拉基米爾的規矩解說,塔姆不禁對雙城更感興趣了!
他也對角鬥場產生了極大的好奇,並直接表示想要去參觀一下,哪怕如今的角鬥場已經成爲了難民營。
對此,厄運小姐是十分巴不得的。
她幾乎毫不掩飾她的催促神色,並終於很快將弗拉基米爾等不速之客送下了船。
至於塔姆之後會在雙城裏面做什麼,那就不關她厄運小姐的事了。
於是,在將弗拉基米爾等人像是趕客般催下了船之後,厄運小姐立即下令將鯤鵬號起飛。
龐大且像鯨魚般的鯤鵬號直奔空中的祖安而去,並吸引了皮城中的無數視線,引發了不少的震嘆驚呼。
等鯤鵬號停靠在了祖安的空港,金克斯已經收到了消息並在空港中等待着了。
還不等鯤鵬號停穩,金克斯便一個閃爍直接出現在了船上。
“莎拉狐狸~~”
一聲親密的歡呼,金克斯直接撲到了厄運小姐的身上。
厄運小姐同樣十分開心,她用力抱了抱金克斯,並大聲笑道:“哈哈!小瘋子!好久不見!”
“嗯嗯!”
金克斯鬆手落地之後連連點頭:“前兩天我還打算要去比爾吉沃特看你呢,結果這兩天忙着幫大頭他們製造武器,所以被拖延住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完好無損的厄運小姐,繼而滿意地笑道:“看來你的情況還不錯。”
“運氣好。”
厄運小姐伸手向甲板上的另外幾位英雄比劃了一下:“要不是有大家幫忙,我恐怕會更加狼狽。”
“是嗎?”
金克斯看向了衆位英雄。
她先向認識的亞索和布隆揚了揚下巴算是打招呼,隨後又開始打量派克、阿狸、以及仍在昏迷的海獸祭祀。
“這傢伙是亡靈?”
金克斯稀奇無比地湊了上去。
她不在乎派克的反應,一邊圍着對方打轉、一邊打量個不停。
嘴中也同時問道:“不過這傢伙怎麼和那些亡靈不同?前些日子入侵皮城的那些亡靈,可沒有這傢伙這麼強。”
“金克斯!”
厄運小姐先向派克露出了歉意神色,而後她提醒:“別那麼不禮貌,派克是不同的,他可是我們那邊維護正義的英雄!”
“是嗎?”
金克斯笑嘻嘻着踮腳擡手。
他摟住了派克的脖子,彷彿將自己掛在了對方那高瘦的身軀上面。
“嗨,老兄。”
她對十分抗拒的派克笑道:“認識一下,我叫金克斯,大家以後一起玩呀?我朋友裏面有着不少奇形怪狀的,你們一定會有不少的共同話題。”
“金克斯~~!”
厄運小姐無奈着上前,她伸手將金克斯從派克的身上拽了下來。
“派克很靦腆。”
她輕輕捏着金克斯的臉蛋笑道:“別調戲他。”
“嘻嘻……”
金克斯發出輕笑。
她暫時放過了派克,不過又將視線轉去了阿狸的身上。
看着阿狸那渾身籠罩在兜帽長袍下的模樣,再看了看對方那嫵媚的臉龐和金色的雙童。
她拍了下雙手:“我想起來了!”
指着神色莫名的阿狸,金克斯雀躍歡呼:“我就說你的氣息怎麼有些熟悉,喂,美女,你是不是瓦斯塔亞人?你身上有和他們一樣的野獸以及自然氣息,嗯……不過更多的是另外一種氣息。”
“瓦斯塔亞人?”
阿狸聲音動人地開口,她略顯錯愕着說道:“我?我好像不是。”
“你不知道自己的種族?”
金克斯擺脫厄運小姐,她蹦跳到阿狸面前,並伸手試探了一下。
眼見對方沒有躲避,她這纔將對方的兜帽摘掉。
看着露出來的一雙狐耳,金克斯不禁指着那雙毛茸茸的耳朵笑道:“哈!我猜對了!看吧!你果然是瓦斯塔亞人!”
“抱歉……”
阿狸稍顯抗拒地後退了一步,她重新戴好兜帽遮住了耳朵。
隨後她對金克斯微微搖頭:“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種族,而且應該也不是瓦斯塔亞人。”
“啊?爲什麼這麼說?”金克斯疑惑好奇。
“因爲我和他們不同。”
阿狸沒有隱瞞,她在衆人面前坦白道:“我曾在流浪中見到過一位名叫艾翁的樹人,他對瓦斯塔亞人的各個分支族羣十分了解,但就連他,也無法確定我的種族。”
神色稍顯落寞,阿狸微微垂首,並繼續說道:“艾翁告訴我,自從瓦斯塔亞族誕生之後,從沒有任何一支族羣是像我這種形態特殊的。”
“哪裏哪裏?!特殊在哪?!”
金克斯像個多動症一般立即圍着阿狸打量了起來。
當發現阿狸的衣服後面有些臌脹,她立即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結果隔着布袍摸到了幾條毛茸茸的東西。
不等金克斯繼續探究,阿狸再次躲開了一步。
不過阿狸沒有生氣,她只是接着說道:“瓦斯塔亞族分爲飛鳥、走獸、以及游魚三大族羣,但在陸行走獸的族羣之內,根本沒有我這種接近狐狸形態的種族。”
“關於我的身份……”
她將手伸進了長袍,並很快取出了一枚寶石玉佩。
向衆人展示了一下之後,阿狸說道:“從我有了意識開始,這玉佩便伴隨在了我的身上,它可能是讓我尋找到身世的唯一線索。”
說完,阿狸的眼神變得有些期待。
她環視在場的每一個人,並希冀着問道:“你們有誰認識這塊玉佩嗎?”
金克斯將俏臉湊近玉佩看了看,並很快失去了興趣。
她搖頭表示不知道。
而除了亞索和昏迷的海獸祭祀之外,其他人、包括所有的水手們紛紛上前觀察了一下玉佩。
但結果是令阿狸十分失望的。
所有人全部搖頭,沒有任何人認識玉佩。
不過阿狸沒有放棄,她語氣略微焦急着提醒:“這玉佩是一對可以分開的‘尹美羅石’!你們有誰聽說過嗎?這種尹美羅石往往都是嵌入更大物品的部件!你們再看看它的形狀,有誰見過類似的東西嗎?!”
衆人再次回憶,最後仍舊是以搖頭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