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我在大俞做王爺 >第八十六章 他鄉遇發小,包打聽幫找人
    傍晚時分,白勝和孟一凡來到南江都城霸尚最有特色的酒樓禪悅樓,這禪悅樓不是一般酒樓,是彙集多種功能爲一體的酒樓,原來大俞沒有禁毒禁淫之前,此處四層小樓的建築可謂是大有內涵。整個樓都沒有大廳,都是包廂式的設計風格,每個包廂都可以自動切換模式,可以變成賭博的八仙桌,也可以變成彈琴唱曲兒的風流之地。更有甚者就是喫着飯,也可以找姑娘作陪,可以說是南江一等一的風月之地。

    不過半年前,南江突然公主監國,禁毒禁淫,這禪悅樓一下子就沒了原來的樂趣,生意也冷淡了許多,因爲在霸尚主城區的險要位置又不敢頂風做案,一時間禪悅樓便成了只能供食客喫飽喝足的地方。雖然飯菜口味依然上成,但是客流量也是大打折扣。以前多元化的場景一下子切換了模式自然流失客戶。

    孟一凡二人到達包廂的時候,刑大叔父女已經落座,桌上放了八道涼菜,熱菜還沒有起菜,刑大叔發話了,“都不是外人,水族阿烏是我兄弟,以前救過我的命,你既然是他的侄女婿,就是自家人。我也是大俞人,後來在南江做生意,便定居了南江。這是我的女兒邢文芮。”

    剛纔賭場那個女人,向孟一凡和白勝點了點頭,白勝表情突然大變,感覺很喫驚的樣子。

    女人和老漢也察覺到了白勝的變化,刑大叔說道,“孟公子(孟一凡在南江都讓人稱他孟公子)已經介紹了自己,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啊。”

    “我叫白勝,是翼州人,刑姑娘和我兒時一個玩伴同名,可否斗膽問下姑娘的乳名叫什麼。”

    此時刑姑娘也有些想起了什麼,“白勝,我記得你,我是花朵。”說完白勝已經熱淚盈眶,孟一凡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白勝那麼激動。這次的相遇讓孟一凡覺得有點突然。

    “白勝,你給介紹一下吧。以前沒有聽你講過刑姑娘。”

    “公子,我和您說過,我是翼州人,只是兒時隨父母去了京城,此次去翼州問過姑母,姑母說道,兒時玩伴花朵被南江商人收養。我想着此生再難相見,竟然有如此巧的事情。”

    “勝哥哥,這,這也太巧了,”花朵也開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

    老漢也哈哈笑了起來,“還真是巧啊,說來也是緣分,當年收養花朵,也是因爲她和我一個姓氏。感覺十分投緣。我夫人當年身體不好,不能生育,我們回大俞探親便一路想着收養一個孩子。可巧遇上了花朵。這一晃兒都多少年了。”

    孟一凡也很開心,“這算是親上加親了,我們和刑大叔也算是有兩層關係了,哈哈”

    說着老漢叫起了菜,四人邊喫邊談,不亦樂乎。

    孟一凡便問道是否聽說過一個叫韓梓墨的人,多年前在月甸老驢子大獄被內衛帶走了。

    老漢想了想,問道,“孟公子說的是不是一個白淨的大俞男子。大約二十五歲年紀。”

    這一問倒是把孟一凡問蒙了,他並沒有見過韓梓墨,說不出他的長相,只能通過陳金金以前的描述說個大概。

    老漢說道,“我倒是認識一個人,和你說的很像,不過是我們宗人衛的,我們宗人衛在外從不說自己的名字,直說代號,他的代號叫絕命毒師。聽說是大俞人,當年在南江替一個殺手組織做事,然後被我們抓了,不過此人身法不錯,便被我們頭兒看上,吸收入了組織。”

    老漢這麼一說,孟一凡有些蒙圈,這到底是不是韓梓墨啊,也不知道,光從大俞人和絕命毒師是無法判斷的。看來只能日後見到了再說了。於是孟一凡問道,“刑大叔,這人何時可以約出來一見。”這可難倒了刑大叔,“我們宗人衛,都聽頭兒安排活兒,平時從不聚會,我要不去問問我們頭。你有什麼信物嗎,我可以帶給他。”

    孟一凡想到了韓梓瑩交給他過一塊自己隨身的玉佩,還好一路顛簸沒有丟失。便交給了刑大叔,然後留了個字條,寫着“尋找韓梓瑩的哥哥,韓梓墨”。孟一凡覺得也沒有其他方法,只能等哪天刑大叔去找頭兒的時候再說了。

    話說晚餐後,白勝可沒閒着,徑直送花朵回了家,白勝已經小三十的歲數了,在大俞妥妥的大齡青年,老漢知道他們二人要聊會兒私話,便先行回去了,孟一凡也早早回了客棧。

    兩人一聊天,白勝才瞭解花朵這些年的辛苦,十八九歲便嫁人了,可是一直懷不上孩子,婆家也沒有好臉,還好在南江女子是可以提出休婚的,後來便休了婚,已經一個人好幾年了。還好花朵比白勝小了幾歲,算下來也要二十六了。

    白勝說道自己在十三神總鏢局當差,每年就是這樣跑來跑去的。所以一直沒有一個穩定的生活,便一直沒有討媳婦。

    晚上花朵帶白勝回到了自己的閨房,之後之事自然不必多說。兩人本來也有感情基礎,這你來我往,便又回到了從前。

    話說這白勝移情別戀的速度也是驚人,月甸的南江姑娘還在等他,這裏又遇到了自己青梅竹馬的花朵,不過還好大俞可以一夫多妻,只是誰大誰小的問題。

    眼看着離花溪掌門的壽宴已經只有三天了,突然這天賭場傳來消息,刑大叔叫孟一凡過去,說有韓梓墨的消息,到了賭場,還是烏煙瘴氣,孟一凡直接到了小屋見到了刑大叔,刑大叔有些凝重的和孟一凡說,“頭兒給確認了,絕命毒師就是韓梓墨,可是半年前絕命毒師執行任務的時候失蹤了,大家都以爲他死了。頭說任務是絕密,也不便透露。”

    失蹤了,孟一凡頓時感覺自己跌入了懸崖,他有點想做一個渣男,反正韓梓瑩也到手了,不如不去管她的哥哥,可是他骨子裏又是一個有責任的男人。答應自己女人的事情就要做到,不然算什麼男人。想到這裏,他只能咬咬牙再尋找另一條線索。但是這次韓梓墨的失蹤真是是石沉大海。

    孟一凡灰心喪氣的回到了客棧,只見客棧兩個客人交頭接耳,孟一凡自從練了洞庭真氣,耳力過人。

    只聽一個人說,“讓你聯繫的包打聽,聯繫到了沒。”

    另一個說道,“包打聽倒是聯繫上了,就是要的太多,五掛銀子,事先付一半,事後付一半。”

    “這人靠譜嗎。”

    “人沒問題,就是實在太貴了,不就找個人嗎,要我們一年的俸祿,真的心黑。”

    “沒辦法,找了一年多了,不行就給他五兩吧。那人不是還欠你二十兩嗎,找到他不喫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着,孟一凡是個急性子,直接下樓拉住一個人問道,“兄弟,剛纔聽你們說,有個包打聽,這人什麼人都能找到嗎,哪怕有點線索也行。”那人一驚,心想你是誰啊,不過看孟一凡穿着便知也是大俞過來的有身份的人,便和氣的說道,“確實,這包打聽很神,基本都能找到,就是太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