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大漢,經過一番拷打,都交代了個乾淨,本來就是越之人的奸細部隊下面打雜的,沒有必要硬撐。
幾人交代,其實原來的越之南江大戰,他們早有預謀,他們在南俞現在的人數已經有一百多人。
而且由於越之人的長相和南俞的外來族很是相似,所以他們很容易便可以混入南俞。
這幾個越之人還說,原本沒有打仗的時候,越之在南江做生意的人便有萬人之多,這些人大多以做生意爲名,實則平時做情報工作。
馬五一聽到這個消息,大爲震驚,竟然人數如此龐大,簡直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可是要抓出這些越之人,又很不容易。幾個大漢說,他們只是越之奸細裏等級最低的人,並沒有集結全部奸細的能力,但是他們知道一人,名叫幹指,聽說是越之皇帝的親戚。
這個幹指已經在南俞生活了很多年,但是他們沒有見過這個幹指。也不知道他的其他信息。
不過他們知道幹指是越之人在南俞的老大,任何的事情都要聽他的指令。
馬五心中有了一個念頭,一定要抓出這個幹指,然後讓越之人集結,最終一網打盡。
幹指可以說是一個極其神祕的人,抓了十幾個越之人,只有一人說自己有幾個老鄉也在南俞,列出了一個地址名單,裏面還有五人,八扇門便可以利用這個名單抓住這幾人。
可是幹指的下落還是個迷,馬五迫於無奈只能和皇帝孟一凡彙報情況,孟一凡笑了笑:“馬五,虧你也是八扇門的老人了,才抓了金家翰,好歹也是越之國高級別的人,難道他還沒有見過幹指嗎?
再者說了,如果實在沒有幹指的任何線索,還可以問問兩位公主,好歹幹指也是皇親國戚,公主這個級別應該見過他纔是。”
馬五恍然大悟:“皇上英明,臣愚鈍,怎麼就沒有想到。”
孟一凡氣不打一處來:“你們這些蠢材,朕破格讓你們做了大官,也不知道多學習學習,破案還得讓朕給你們出主意。全國那麼多事情,朕哪有時間,怎麼管的過來。”
馬五聽到孟一凡發火,嚇的不敢說話,只能跪在地上不敢擡頭。
回到八扇門衙門,馬五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這下可苦了金家翰,讓預審提審金家翰,這廝還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馬五湊到預審耳邊說了幾句,預審立馬明白了馬五的意思。
一個胖預審說道:“金家翰,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我們這裏有雙人牢房,可以給你安排一個越之姑娘和你一起蹲大獄。”
“啊,呸,別在這裏蠱惑我,我不喫你們這套。”金家翰把臉一瞥,根本不理會預審。
“最近我們通過線人得知一人,名叫幹指,聽說是越之國在南俞行動的總指揮,你金家翰原來只是個小人物。前段時間還和我們吹牛說你是老大。
算啦,你也是個沒有用的人,我向上稟告,早日問斬吧。”說完預審便要走。
那個幹指算什麼東西,還沒到我肩膀高,他有什麼能力做這個老大,我手下的三十女將哪個會聽他的。”
聽到金家翰中了圈套,預審又繼續問道:“那你有種讓我們找到幹指,你們當面對峙,看看誰纔是真正的老大。”
“你們拉倒吧,幹指神出鬼沒的,怎麼好找啊。我也就見過幾次。而且他的身份很多,經常變換身份,你們找他只是徒勞。”
“如果是這樣,那隻能殺了你了,沒有辦法證明你的重要性,沒用的人就只能死,南俞的大獄也沒有空牀位了。”預審目光堅定,說道。
說着兩個衙役便拉着金家翰回牢房,“你,你,你,你們要幹嘛?”
“拉出去殺頭啊。”一個衙役回道。
“我不想死啊,我金家翰越之第一高手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啊。”金家翰跪倒在地上。
“無用之人必須得死。”預審又說了一遍。
金家翰躺在地上不走,像一個死豬,怎麼拖也拖不走。
“來人吶,棍棒伺候。”
衙役們上來便是一頓棍棒,打的金家翰嗷嗷直叫。
“我帶你們去找,我帶你們去找。”金家翰大喊着,他似乎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馬五從隔壁走了過來,說道:“金家翰,你是想明白了嗎,皇上有令,你可以戴罪立功,要是能幫我們抓到幹指,你頭功一件。”
“抓到幹指,能饒我一命嗎?”金家翰乞求的眼神看着馬五。
“那是當然,我們要集結所有在南俞的越之人,你要是能做到,我們也可以不去找幹指。”
“這個,這個,還是得幹指,我只負責那三十個娘們。”
“預審繼續做筆錄,記錄清楚。有消息通知我。”說完馬五大搖大擺的走了。
金家翰被嚇的不清,鼻涕都流了出來,他坐在地上久久不願意起來。
“金家翰,你好歹是越之第一高手,前幾天不是挺牛嗎,怎麼今天那麼慫。”預審喊道。
“我也想活命。”說完金家翰大哭起來,“我家裏還有八十老母,還有未過門的妻子。我也想回到越之。”
他的哭聲很有穿透力,而且聲音十分難聽,幾個預審趕忙讓他別哭了,那哭聲有些像母豬的嚎叫,那麼撕心裂肺,聲嘶力竭。
金家翰哭着,打着滾,原來那種傲氣全然沒有了,他原本以爲自己的重要性,不會到了殺頭的地步,結果他現在已經是個無用之人,成了案板上的豬肉。
金家翰一生荒淫無度,那三十個越之女人也都是他把玩的對象,可是怎奈家中還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妻。
未婚妻一家都判了重罪,要靠金家翰立功才能給他們減刑,他也判着和未婚妻成婚的那天。
可能男人的堅強會在最後一剎那奔潰,金家翰奔潰了,他服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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