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主宰九重的存在匯聚在一起,再加上零一三這位登天一重的存在,這已經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了。
等到嶽山等人趕來之後,林塵又對零一三說道:“零一三,你去看看這陣法是否能擊破!”
“是!”
零一三聞言,他身形陡然騰空,直接衝向了天穹。
他一身力量宛若是火山爆發,登天一重的威勢鋪展開來,頓時遍佈整個青葉城。
正在混戰的青葉城修士,感受到從零一三身上所爆發出來的恐怖攻勢,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們暫時冷靜了下來,但內心依舊有火氣。
與此同時,在青葉城陣法之外,有一位渾身都籠罩在黑袍之下的修士懸浮於高空,看着已經衝到了青葉城高空陣法邊緣的零一三,他微微皺眉,“登天一重?”
他們在更改這青葉城陣法的時候,其實並沒有加強這青葉城內的陣法。
這護城大陣對於登天一重的修士來說,要將之打破根本就沒有什麼難度。
“罷了,陣法醞釀了這麼久,也該我們出手了。”
這黑袍修士自語,他聲音落下之後,身上的服飾漸漸發生了變化。
黑色面罩消失不見,露出了他那張英俊的面容。
黑袍的左胸上,漸漸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月亮標誌,這是暗夜聖地長老服飾的標誌。
而後,他跨越了空間的距離,來到了零一三的身前。
正在蓄力,準備將這陣法打破的零一三,看着自己身前突然出現了一道陌生的人影,一股危險的氣息陡然籠罩在了他的身上,讓他遍體生寒!
登天帝境的強者!
而且其修爲絕對不止登天一重!
此人身着暗夜聖地長老的服飾,是暗夜聖地攻打過來了?
“停手吧,我在這裏,這陣法就不是你能打破的。”
黑袍青年目光平靜,聲音依舊也顯得很平靜。
這番話傳入到零一三的耳中,仿若有千鈞重力壓制在了零一三的身上。
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正在消退,沉重的壓力把他給壓制得幾乎無法喘息。
“你是什麼人?”
零一三警惕盯着眼前這位暗夜聖地的長老,他很懷疑對方的身份到底是不是暗夜聖地的長老。
畢竟如這般存在,應該不可能對一座普通的城池出手。
暗夜聖地,好歹也是號稱這御靈小世界唯二的至尊勢力,傳聞暗夜聖地並不奉行實力爲尊,講究的是人人平等,來自於這樣勢力的內門長老,又怎麼可能對青葉城出手?
“你看不出來我的身份麼?”
黑袍青年笑了笑,他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月牙標誌,“暗夜聖地十五長老,風雲揚!”
“你把我當傻子麼?”
零一三嘴角露出了一抹戲謔,他說道:“你控制這整個青葉城,目的到底是什麼?”
他在和黑袍青年交談的時候,也傳訊給了林塵,就是不知道林塵有沒有手段窺探他和這風雲揚之間的交談了。
“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暗夜聖地的強大!”
風雲揚說完,又道:“你乃登天一重的修爲,我念你修行不易,今日我給你一個加入我暗夜聖地的機會。”
零一三心情沉重。
眼前這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力量早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莫大的威壓籠罩在了他的身上,讓他只感覺自己的生命之火都在搖曳。
太強了,自己現在若是拒絕,迎接自己的,必然會是死亡的結局!
但是他真的很想直接解決這風雲揚。
他是林塵的奴僕,生命被林塵掌控,自己現在若是臣服於他,林塵一個念頭就可以把自己給弄死!
一時間,零一三不知道該怎麼選擇!
......
......
乾坤酒樓。
林塵站在樓頂,看到了天穹上所發生的事情。
他無法猜測零一三身前的那位黑袍人到底是什麼境界的修爲,但對方能壓制的零一三沒有任何舉動,就從這一點來看,零一三絕對不是此人的對手。
這青葉城內,難不成還有什麼至寶不成?
之前出了一個楊霖,後來又有一個虎烈,現在又冒出來了一尊神祕莫測的黑袍青年,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秋老,能聽到他們之間的交談嗎?”
林塵詢問幻生空間內的秋老,他得從他們的交談內容中,分析一下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秋老道:“我現在還無法聽到他們之間在交談什麼。”
秋老的迴應,讓林塵一顆心都沉入了谷底。
良久,他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直接傳訊給了趙瑜。
終究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他之前不想把發生在此地的事情告知趙瑜,那是他覺得沒有這種必要。
然而現在,他不得不這麼做!
趙瑜一身修爲在登天五重,也只有她才能解決這裏所發生的事情!
......
......
“所有的一切都是光明會的陰謀。目前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光明會和妖族有關係,但是光明會成員以妖族的修士居多,這就夠了!”
界山,界河上空。
一座宮殿懸浮於界河上,暗夜聖地的代表人物屠萬方和白晝聖地的代表人物趙瑜,正在這宮殿的廣場上會面!
屠萬方乃是剛趕來此地的暗夜聖地強者,一身修爲同樣是在登天五重,特意爲了處理光明會的事情而來。
他聽到趙瑜的這番話,皺眉不解地說道:“光明會在我暗夜聖地發展,一向是勸人向善,並不像是你所說的這般不堪。”
趙瑜笑了笑,指了指跪在廣場不遠的那些修士,道:“你可以問問他們。”
廣場上跪了一排修士,身上穿着暗夜聖地和白晝聖地弟子的服飾。
他們其實並不是暗夜聖地和白晝聖地的弟子,都是光明會的修士假扮的。
此時,跪在廣場上的這些修士面如死灰。
他們其實已經被趙瑜種下了奴隸印,以後根本就不能去反抗她的命令。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依舊只能跪在一旁,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