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全部收爲奴僕,在他們的身上種下奴隸印,這種事情對於龍騰來說,確實是可以把他們全部給掌控起來,但是從大局觀出發,他這樣的做法,無異於是自斷前程!
他浪費了一枚珍貴的破界符才從龍騰的氣勢封鎖之中逃離,而其他踏足到御靈小世界的龍族修士,估計現在已經紛紛臣服於龍騰了。
從今以後,這御靈小世界就不再是以白晝聖地和暗夜聖地爲尊,起碼龍騰所掌控的龍族勢力,極有可能一躍成爲這御靈小世界最強的存在!
事已至此,崇欒所能做的,便是把發生在龍騰身上的事情傳回去,但是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即便是他想要把發生在御靈小世界的事情傳遞回去都不可能了。
主要是他遭遇到了龍清蓮和敖炎。
這兩人都是登天九重的存在,而且其修爲放眼登天九重這個境界中,絕對不算是弱者。
更爲恐怖的是,這兩人都喊那位登天一重的修士爲‘主人’,僅僅只是這個稱呼,便讓他心驚膽寒!
這個稱呼有着太多的意味在其中了。
區區登天一重的修士,又如何能成爲登天九重強者的主人?
以至於帶着懷疑和畏懼的心態,在林塵的詢問之下,他不得不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崇欒在回答林塵的話語之時,也在仔細打量他。
沒有再用神識去查探林塵,任何情況下,用神識去打探另一個人,那完全是一種挑釁的行爲。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若是要挑釁林塵,那和找死沒有什麼兩樣!
“龍騰在其他踏足御靈小世界的龍族統帥身上種下了奴隸印,這代表着什麼,你們應該很清楚。”
這話說完,崇欒便低着頭,他輕嘆道:“沒想到,連你也臣服於人族了。如此說來,龍騰要在我們的身上種下禁制,那也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林塵得到了崇欒這邊帶過來的消息,他對龍清蓮說道:“現在不去蒼雲山了。”
在前往蒼雲山的路途中遇到了崇欒,他所帶過來的消息,讓林塵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
如果那蒼雲山中沒有歸臨帝境的強者降臨,那麼蒼雲山的白骨祭壇,或許可以輕易解決。
但是,有了一個歸臨帝境的龍騰存在,這時候若是要踏足到那蒼雲山,以他們的實力,完全是過去找死!
“主人,龍騰如果真的把那些降臨御靈小世界的龍族統帥都收爲奴僕,那麼接下來,他一定會對人族展開屠戮!”
龍清蓮神情凝重的說道:“龍騰是蒼伯國中最堅定的滅絕派,他認爲人族的存在擠壓了龍族的生存空間,以他的性格來說,絕對會這麼做!”
敖炎也知道龍騰的性格,他現在保持着沉默,也算是默認了龍清蓮的話。
林塵聞言,他說道:“我會把這消息傳給白晝聖地的高層的。”
面對歸臨帝境的強者,他着實沒有任何辦法處理。
儘管消息還沒有得到證實,但是以崇欒現在的模樣,是不可能說假的。
想到這裏,林塵立即對同行的白浪說道:“傳令下去,以蒼雲山爲中心,方圓萬里的生靈立即撤離!”
白浪聞言,他立即領命。
林塵不在的時候,監察隊伍基本上都是他在負責。
現如今,白晝聖地境內,起碼有十分之一的宗門選擇加入林塵的監察隊伍。
在知曉光明會和龍族入侵的事情之後,這些宗門也都低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都想要保命。
而且監察隊伍所掌控的權柄實在是太大了,簡直可以和白晝聖地的執法隊伍相當。
這時候加入監察隊伍能獲得多大的好處,衆人的內心都是非常清楚!
下達了這些命令之後,林塵又對崇欒說道:“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
崇欒聞言,突然變得沉默起來。
怎麼做?
就林塵現在所掌控的勢力,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反抗的。
他手中已經沒有破界符了,但是卻感受到了有兩股強悍的氣勢已經鎖定了自己。
毫無疑問,這兩道氣勢就是來自於龍清蓮和敖炎。
這兩位都是登天九重的存在,而且戰力都在他之上。
在他們的聯合封鎖之下,自己若是能離開,那簡直是奇蹟!
自己也是夠倒黴的,剛走出虎口,又跑到了狼窩,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
壓下心中雜亂的思緒,崇欒說道:“我準備離開御靈小世界,不再參與這裏的任何事情!”
林塵聞言,他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加入我的麾下,我不會虧待你。”
來了!
果然是這樣!
崇欒知道事情會朝着這方面發展,但是他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乃龍族登天九重的修士,只要再往上一步,修爲便會踏足到歸臨帝境,你竟然讓我臣服於你,這是對我最大的羞辱!”
崇欒怒視着林塵,但並沒有更多的過激表現了。
他懼怕那兩道鎖定了自己的氣勢,無論是敖炎還是龍清蓮,這兩人都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對付的。
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結局,他的臉上便寫滿了無奈。
聽到崇欒這話,林塵又道:“你不臣服也可以,我更想吸收一尊登天九重強者身上所具備的能量,讓我的修爲再進一步!”
這番話就是絕對的威脅了。
聽到了這番話的崇欒,他的神色是變得格外的難看。
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了龍清蓮的身上,說道:“敖炎的背叛讓龍騰找到了藉口,要把我們收爲奴僕。”
“但是你的背叛更是在我的意料之外!你好歹也是蒼伯國的王室成員,雖然沒有封王,但地位卻一點都不比那些王侯差,而且蒼伯國更是此次入侵御靈小世界的主要勢力,你竟然也背叛了蒼伯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能策反龍清蓮,那麼他們現在所面臨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龍清蓮聽到崇欒這話,有些無地自容。
林塵聽見崇欒的話,他神情一冷,說道:“她臣服於我,自然有她的道理。你現在也別想蠱惑她一起反抗我了,你們沒有機會反抗!”
冰冷的聲音之中蘊含着一縷殺意在其中,對於修爲達到了崇欒這般境界的存在而言,這言語之中的殺意是被他給查探了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