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總這個時候,看着村長疑惑的問道。
“這個張長貴老人家,有子女嗎?”
村長點點頭:“有,張長貴老人家有五個孩子,三個姑娘,兩個兒子。”
“不過,他的孩子們,現在都在城裏居住。”
“他們都在城裏買了房子,所以也就定居在了城裏。”
“張長貴老人家的老伴,也是在十年前去世的。”
“那個時候,張長貴老人家去世前後,我聽村裏的人就都說,張長貴老人家的孩子們,想給他們的父母,出錢翻蓋一下房子。”
“他們也是覺得,老兩口居住的房子,實在是太破舊了,而且,也不是很穩固了。”
“爲了他們能夠住的安心一點,也爲了他們的安全着想,他們的五個子女曾多次勸說張長貴夫妻兩個,翻蓋房屋的想法。”
“但是好像,他們子女們的勸說,沒有讓張長貴夫妻同意。”
“並且我聽其他人說,當時的張長貴,還因爲這件事情,和他的子女們叫喚起來,就連他們夫妻二人,最疼愛的小兒子勸說他們的時候,他們也都沒有給好臉。”
“而見張長貴夫妻,如此堅定的拒絕,他的子女們,也就不再勸說了。”
溫總和高隊聽後,也是頓時疑惑起來:“這樣的房子,從外面看上去,就已經算是危房了。”
“這麼住下去,是不安全的。”
“那村裏,也沒有因爲這件事情,勸說過張長貴夫妻呢?”
村長點點頭:“勸過。”
“當時的村長,以及村書記等人,都曾去張長貴的家裏,勸說過他們夫妻二人,但張長貴老人實在太過於執拗,村領導們說成什麼,他也不同意。就是不同意拆除他們現在住的房子重蓋。”
“後來,村領導們也是無可奈何,也就不再管這件事情了。”
高隊聽後,再次說道:“那這個張長貴老人的子女們,爲什麼不把老人家接到他們家裏居住呢?”
“在這樣的房子里居住,實在是危險。”
村長再次解釋道:“說實話,雖然張長貴老人家,性格是比較喜歡獨來獨往,不願意與其他人交流的。”
“但是他的五個子女,性格卻和張長貴老人家大不相同。”
“他們在村裏,也都是非常外向的,而且,和村裏的其他村民們,相處也是非常融洽友好的。”
“他們以前,也都住在那個院子裏,後來他們成家後,手裏也有了一定繼續後,纔在上個世紀末,在村裏又蓋了兩處院子。”
“也分別就是張長貴的兩個兒子的家。”
“張長貴的三個女兒,也都嫁到了其他地方,不過現在,他們也都在城裏買了房,在城裏定居了。”
“別看張長貴老人家,是那個樣子,但是他的五個子女,卻都是很孝順的。”
“而且,也會經常回來看望張長貴夫妻。”
“他們也曾想接張長貴夫妻去城裏的家裏,居住的想法,但是也都遭到了張長貴夫妻的拒絕。”
“而在張長貴老伴去世後,張長貴的子女們,爲了能夠更好的照顧張長貴,便再次提出要接張長貴去他們家裏居住的想法,結果沒想到,張長貴更加堅定的拒絕了。”
“不論他的五個子女們說成什麼,張長貴就是不去他們家裏,也堅決要留在村裏。”
“面對那麼執拗的張長貴,他的子女們,也只能隨了張長貴的意。”
“所以,他們這也才稍微安心一下,同意讓他們的老父親,繼續住在那個房子裏。”
“後來,也有相關的人員去檢查過,那個房子經過加固後,要比原來堅實,穩固的多,目前看來,是沒有什麼安全隱患的。”
“所以,他的子女們最終也放心,讓張長貴繼續住在那個房子裏。”
聽完村長的解釋後,溫總和高隊也是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這個張長貴老人,竟然這麼執拗。”
“誒,村長,你們有沒有進去過張長貴的家裏?”
溫總疑惑的問道村長。
村長點點頭:“村裏的人,是很少進去過張長貴家裏的。”
“不過,我們有時候會有一些事情,去詢問張長貴,或者有時候,會進去他們家裏查看房屋的情況時,也曾進去過。”
“不過,我也只進去過一次。”
“在張長貴的屋裏,也只待了一兩分鐘,就出來了。”
“因爲你們大概也知道,獨居的老人家裏,難免有些讓人不太適應。”
“所以,我們也是停留不了多長時間,也就出來了。”
“不過……”
村長說道這裏,停頓了一下。
溫總見狀,立馬詢問道:“不過什麼?”
村長想了一下,繼續解釋道:“不過,張長貴老人的房屋,是裏外套間的。”
“我們也只去過張長貴老人家的外屋,裏屋,我們也只是在趴在窗戶上看過。”
“實在也是沒有進去。”
溫總和高隊聽到村長的話後,再次疑惑起來:“這是爲什麼?”
“是張長貴老人家的屋內,有什麼異常嗎?”
“還是怎麼樣?”
此時,村長的臉色再次變得難看起來,他緩緩解釋道:“倒也沒有什麼異常。”
“只是,我們在窗戶上看的時候,就只看到過裏屋堆滿了一些雜貨。”
“而且,也因爲時間長的緣故,張長貴裏屋的味道,也是非常難聞。”
“雖然外屋的情況,也沒有多麼乾淨,令人覺得舒服,但是裏屋的情況,卻實在是令人難以回憶。”
“換句話說,張長貴老人家的裏屋,幾乎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甚至,不戴口罩,也都是進不去的那種狀態。”
“所以那之後,幾乎就沒有人進去過張長貴老人的家裏了。”
“而一般情況下,我們也不會去村民家裏。”
村長這麼一說,溫總和高隊也是立馬能理解。
畢竟,獨居十年老人的家裏,而且,還是一個八十多歲的男人家裏的情況,他們也是非常容易就想象得到的。
只不過,溫總和高隊也立馬覺得有些疑惑起來。
他們進去張長貴家裏的院子裏,看到的情況卻和村長描述的,張長貴家裏的情況,似乎不太一樣。
如果張長貴的家裏,真的和村長所說的那樣,那張長貴家的院子裏,乾淨整潔的狀態,又該怎麼解釋呢?
院子裏乾淨整潔,連院內的瓜果蔬菜上面,也都是非常乾淨的,但是他的家裏,卻是下不去腳的狀態?
這樣的反差,實在令他們難以想象。
“村長,張長貴的子女們,難道不知道,要給他的父親,收拾收拾家裏嗎?”
溫總再次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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